我在古董店准备选个珠子,站在橱窗前。一个乞丐一直在我边上,向我乞讨。我给了他一块钱,继续看珠子。他没有走,看着我选中了哪一个。过了一会,他悄悄地说:“这个珠子没包浆,皮壳不行,孔道也不对,看真的可能性很小”。我惊诧地睁大眼睛问他:“这个你也懂?”他说:“就是因为懂这个,所以我才有了今天。
以上小段子纯属玩笑,我简单谈谈从孔道大小和水亮来鉴别古珠是否可靠。
首先破除常识错误,即古旧珠宝器物的打孔一定大,已经确认几千年前的实物,玉石孔道直径0.17毫米,就是1毫米五分之一不到的大小。同时以孔道水亮鉴别也不准确,水亮的孔道不一定就是老珠,而不亮的孔道也不一定就不老。
通常我们所知道的打孔,用实锋锥工具蘸解玉沙研磨。或者用骨管或竹管灌蘸解玉沙研磨。其中锋锥具首推鲨鱼牙材质,它比玉石硬度高很多。从清代的相差记述文献中看到,琢玉用的沙称这为黑石沙、红石沙、黄石沙、宝沙,也简称黑沙、红沙、黄沙。其中黑砂很可能就是莫氏硬度高达9的刚玉砂。则这种硬颗粒,在研磨中,必然在孔道壁上研磨出螺旋纹,就算串绳并佩戴非常年久,孔道的纹也依然可见,只是柔和多了。
小孔道须用细解砂细钻研磨,需要持久功夫,只能用于极其贵重的物件上;而大孔道必然用大颗粒解砂研磨,螺丝也粗得多,主要用于批量品。古老大孔道的螺丝,与今天的设备所打磨所呈现的形式非常相近,不容易区分,最好的方法就是整体分析,尤其是物件表面老化程度及包浆,有的环境包浆不明显,就得看表面老化状态及孔道打孔方式等表现了。孔道上螺丝明显的,更是表现在比玉石硬的石质物件上,比如玛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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