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自幼聪颖好学，他的私塾老师石先生却是个非常古板的老学究，晓岚对他很反感。一天晓岚去喂养家雀，将砖墙挖一深洞，喂饱家雀后便将它送回洞内，堵上砖头，以防飞走。后来，被石先生发现，便用砖头将家雀砸死，并在墙上戏书一联：细羽家禽砖后死。
第二天，晓岚发现家雀死了，心里正在疑惑，忽见墙上有一对联，知道这是石先生所为，于是续写了下联：粗毛野兽石先生。
石先生见了大为恼火，于是手执教鞭责问晓岚为何辱骂老师。晓岚从容不迫地解释说：我是按着先生的上联套写的。有“细”必有“粗”，有“羽”必有“毛”，有“家”必有“野”，有“禽”必有“兽”，有“砖”必有“石”，有“后”必有“先”，有“死”必有“生”。所以，我便写了“粗毛野兽石先生”，如不应这样写，请先生改写一下吧。
石先生捻着胡子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更满意的下联，最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扔下教鞭，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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