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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篇里克丕郑欲立重耳狐偃晓大义行德信为后来被立国君奠基石第一百四十三篇里克丕郑欲

             第一百四十三篇  里克丕郑欲立重耳 狐偃晓大义行德信为后来被立国君奠基石

                            吕甥郤称邀请夷吾  冀芮贿城田赂金珩成先行继承国君铸灾难

   晋献公误信荀息表白的“忠贞”、“继死”,正是荀息懦弱,不但害死奚齐、卓子,赔上自己性命,还导致里克、丕郑与七舆大夫们,先后丧生。成为历史的“悲剧”。

   通过辨析不难发现,《国语·晋语二》“里克杀奚齐而秦立惠公”篇,确实不是原本晋国史话史料。尤其其中“里克告丕郑,曰:‘三公子之徒,将杀孺子。……于是,杀奚齐、卓子及骊姬。而请君于秦”的一段对话,明显只有战国晚期至秦汉时期的学士们,才具有的意识观念。作为2千6百多年以前“卿”而言,忠于君主,是头等大事。弑君,可是灭亡家族的“罪过”。只是到战国晚期至秦汉时期,数百几千的国家都已经被灭亡,人们才会视“弑君”是为儿戏,才会产生出丕郑与里克这样谋划弑君并且从中牟取重利的“狂妄”话语。(“里克杀奚齐而秦立惠公”篇抄录于第141篇,本篇不再逐句引说)历史真实面貌是:

   晋献公亡故后,按照礼法规定,在晋献公的灵柩旁,搭建一件茅茨屋,奚齐穿着孝服在里面守丧。眼见到丧期结束,晋献公下葬之后,奚齐就要加冕成为国君,联想到申生大子宽厚仁爱,功绩卓著,却是因为晋献公要立奚齐为大子,而被迫自杀,心中极其愤愤不平,于是说于丕郑,丕郑也是义愤填膺,二人一拍即合。加上当年史苏因于龟甲占卜不吉利而说过,骊姬将会是祸乱晋国,其言犹在耳边,这样才产生出欲杀奚齐的“念头”。于是里克就以“三怨,将作;秦、齐,辅之”为托诿,试探荀息意向。荀息知道,里克后面是有着丕郑的坚定支持,但是按照当时礼法,正卿是国家政务主持者,尤其是在国君丧期,正卿对政务具有“决断”权,而辅政的卿,是没有这种权利,一切必须遵命服从于正卿。

   再说,里克和丕郑虽然是晋国实力派,但是当时军队是以家族为基础,特别是关系到“弑君”的事情,是牵涉到自己家族以后能否延续存在,人们不会草率选边站队。《左传·宣公十一年》里记载,夏姬儿子夏征舒公元前599年射弑陈灵公后,自立为陈国国君,公元前598年,楚庄王率领军队讨伐陈国,先行告诉陈国贵族们,楚国军队只是讨伐少西氏(即夏征舒家族名)弑国君之罪,你们不要抗拒楚国军队。于是陈国贵族们不再听命夏征舒,抗拒楚国军队,楚国军队轻松进入陈国都城,就是实例。所以说,荀息当时要是严厉叱责里克,加强防范护卫奚齐,宫廷卫队肯定是忠诚“晋献公—奚齐”,里克等人是不敢发难的。即使里克等人想发难,荀息以正卿身份向各个诸侯国君求救,保护好奚齐逃出都城绛,奚齐是晋献公生前策立大子,是合于礼法的国君继承者,诸侯国君们必然派军队平定晋国叛逆。里克、丕郑等人知晓这种必然结果,是绝对不敢弑奚齐,招致自己家族被诛灭。

   可是因为荀息懦弱,里克有丕郑作为后盾,当时,卿、大夫们都是佩剑上朝,里克身为卿,是可以自由地进入奚齐守孝的茅茨屋,乘奚齐不备,拔剑杀死奚齐。荀息闻悉后,十分难过,就要尽忠自杀。于是“人曰:‘不如立卓子,而辅之。’”这个说话者是谁呢?左丘明纂辑《左传》时,应该是有其名字,是在《左传》流传传抄过程中,其名字残缺,后世人们因为无从考释确证其人是谁,故而称说“人曰”。其实这个人必然是贾小君,而且也只能够是贾小君。理由是:一、小君是国君之副,就象小宰、小宗伯、小司土、小司马、小司寇、小司工等,是为大宰、大宗伯、大司土、大司马、大司寇、大司工等的副职一样。二、小君是后宫主宰,是国君庶子们的“嫡母”或称说“大母”,在立庶子中谁继承国君的问题上,拥有比庶子母亲更为重要的决策权。三、先夫君亡故,夫君策立的继承人又被杀,小君当然负有维护国家稳定的责任。所以贾小君才劝说荀息不能自杀,那样,国家就彻底瘫痪混乱,要荀息重新立卓子继承国君,并且辅佐他,以确保晋国稳定平安过渡。

   需要说明,在这种特殊情况下,立谁来继承国君,小君的意见是起“主导”作用,但决策权则是在朝廷的“公议”,其中以正卿意见为“主要”,以多数人的赞同为“决定”。于是在荀息的主持下,卓子被策立继承国君。《礼记·杂记下》里记载:“士,三月而葬”;“大夫,三月而葬”;“诸侯,五月而葬”。明显是错误,其士,应该是为子、男爵(级)国君,大夫,当是为侯、伯爵(级)国君,他们都是3个月下葬,诸侯即公爵(级)国君,节制1、2百个国家,高一等级,为5个月下葬。晋献公是诸侯,原本应该是5个月下葬,由于里克杀奚齐,是为国家内乱,就提前下葬晋献公,以使卓子加冕,国家得以有了新君主。卓子是骊姬妹妹所生,里克杀死他哥哥奚齐,自然会是反对卓子继承国君。可是贾小君的意见是“主导”,荀息的意见为“主要”,得到多数大夫们赞同,成为“议定”,里克等人反对无效,晋献公被提前在11月下葬,随后卓子便继承成为国君。里克懂得,卓子成为国君后,君叫臣死,自己就不得不死。于是里克先下手为强,又在朝廷上杀死卓子。

   荀息知悉卓子又被杀死,恪守诺言自杀。这可吓坏贾小君。卓子是自己主谋策立,里克背叛先君,会不会祸及杀戮后宫?没有荀息,就没有正卿的保护,贾小君不敢再留住后宫,甚至回到娘家贾国避难也不敢,害怕贾国力量弱,保护不了自己,于是乘着混乱之际,离开后宫都城,逃到庶长女秦穆姬所在的秦国,以获得女婿秦穆公保护。这样,我们也就可以确知,贾小君之所以逃到秦国去的原因和时间,是在里克再次杀死卓子之后。亦是《左传·僖公十五年》里记载秦穆姬将贾小君托付于夷吾回晋国的因由根缘。

   如果说里克杀奚齐,是对于申生之死愤愤不平,是厌恶奚齐在申生自杀情况下,而得以继承国君,是一时激情所致使。那么里克杀卓子,则必然是事先与丕郑等人,有过认真的商讨筹划,是知晓自己这样做为,触犯“弑君”之罪。他们原本指望杀死卓子之后,只要迎接逃亡在外的公子重耳,回国继承国君,“弑君”之罪即可不被追究。《左传》里这样的事例,是有着许多。故而卓子被杀死后,里克和丕郑派屠岸到翟人之国,屠岸对重耳说:国内发生了动乱,奚齐和卓子皆被里克杀死,荀息也已经自尽,贵族们都是忧心忡忡。如果想要继承国君,乘着现在混乱,即可以实现这一愿望,真是机会难得呀?!公子你,想不想回晋国继承为国君?我,能够为你引见联系。显然屠岸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尔后好讨价还价,重耳要想回国被立继承国君,就必须承担里克的“弑二君”责任,承诺里克、丕郑等人的职务、权位不改变。否则的话,是不可能接纳重耳回国继承国君。

   重耳进入后庭告诉舅犯,说:里克他们意欲接纳我为君主。舅犯说:不可以这样做。一棵树要生长得挺拔坚实,开始就得本质好。开始的时候不顾及本质,后来则必然枯槁折断。要成为国家的统治者,必需知晓哀、乐、喜、怒的关节,这样,才能够统治百姓。君父之死,不哀丧,去求获国君权位,是不会成功!乘动乱,回国都继承君主,必然失败!在大丧情况之下,求得国君权位,这样,必然是喜好死丧。喜好于死丧者,肯定产生出悲哀。由动乱缘故,回国继承国君,因此,肯定会喜爱动乱。喜爱于动乱者,必然成为是无德。如此者,喜、怒、哀、乐的关节,就是错乱。还怎么能够统治百姓呢?!百姓不能接受统治,是谁的统治者?重耳说:如果没有丧难,怎么可能取代成为国君?要是不生动乱,如何得以回去继承国君?舅犯说:狐偃我,听说过:丧乱的事情,有大小之分别。凡是丧事重大,动乱甚至,必然要被铲除修削整顿!不可以冒犯参与其中!父母之死,本为大丧。被弑是兄弟的继位者,乃是严重动乱。现在,你要参合到其中。所以说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公子重耳于是出至客厅,会见使者屠岸,对他说:请你转告里克、丕郑,感谢他们惠顾及流亡之中的重耳。君父生时,我不能够在他身边听命差遣,孝敬侍奉;君父死后,又不能够在灵柩之前守丧祭奠,罪过已经是重大。继承国君之事,有辱卿等对我的关心。敢请辞谢。国家之稳固,在于亲善百姓,友好邻国;在于得到贵族们的拥戴支持,顺从于多数大夫的意愿。如果有了朝廷多数大夫们的拥戴策定,亦为邻国诸侯们认可,卿等当是顺从于众意。重耳我不敢违背朝廷众大夫们策立的结果。

   与屠岸出使重耳的同时,晋献公外甥饴(饴是名,因为他的采邑有吕,即今山西省霍州市西;瑕,今山西省临猗县附近;阴,即今山西省霍州市东南;故而他的名称有:吕甥、瑕甥、瑕吕、饴甥、阴饴等。《史记·晋世家》里称吕省。参见黄永堂译注《国语全译》325页注22,后同)与郤称(夷吾亲随郤芮族人)二人,派遣蒲城午为使者,到梁国,告诉夷吾,说:(先告知国内发生动乱的详细情况)公子,你需要以厚重礼物贿赂里克、丕郑,以求得他们策立你继承国君。我们在国内积极拥戴你。夷吾将此情况告诉冀芮(即是郤芮),说:吕甥派来的蒲城午讲述了国内动乱情况,希望接纳我回去继承国君。冀芮说:公子,你一定要积极努力啊!国内发生了动乱,贵族人人忧心忡忡,卿、大夫们没有了主子,这样的大好机会,绝不可以丢失掉!不是因为动乱,你怎么能够返回到晋国?没有发生弑君,你哪里得以继承为君主?现在可是最幸运的事情!因为你是国君的儿子,必须抓住这次好机会,求获得到继承成为国君。方今乘国内动乱,贵族人人忧心忡忡,因而,才会前来邀请侍奉于我们!卿、大夫们没有了主子,如果能够获得到大众们的策立,你就成为国君。这么好的机会,你能舍弃掉吗?公子,你应该竭尽土地、财物,贿赂国内国外,切莫要爱惜。虚以应允,获得回国继承国君。待到继承国君成功之后,再寻找推诿的事由。(此话证明,篇中部分话语,是后世误讹植入。理由是《左传》里记载的种种历史情况,可以说明春秋时期的人们,一般都是质朴憨直,不会有这样的虚伪奸诈。只是到战国晚期至秦汉时期,诡诈欺骗,阳奉阴违,才在社会之中被广泛使用)

   公子夷吾于是出至前厅,会见使者蒲城午,二次弯腰恭敬礼拜,又稽首。答复说:感谢吕甥、郤称二位大夫的赐言,我将会按照他们所说去办。蒲城午告退,出前厅后,对夷吾公子的亲随说:正卿荀息已死。我们要想直接策立夷吾公子继承国君,是没有这种的权利,不能办到。时间拖延久了,国外诸侯们就会因于动乱,而干预晋国策立国君的事务。我们是径直前来,邀请公子夷吾回国继承国君。然而,贵族大夫们,各人会有自己的想法意愿,恐怕以后还将会发生其他意外情况。所以最好,还是去求得里克、丕郑策立夷吾公子为国君?(荀息死后,里克、丕郑是为晋国的实际掌控者)夷吾公子的亲随应允。

   需要说明的是,后面的“乃使梁由靡,告于秦穆公,……晋国,其谁非君之群隶臣也”段落,原本应该是一个残缺的段落,“里克杀奚齐而秦立惠公”篇的纂著者,搜集到此残段后,因为内容残缺不全,不能够确知其序位,于是说为是梁由靡出使秦国,实质是错误。从整个历史事件的发展过程来辨析考释,就可以知晓,里克杀死卓子后,当即就派屠岸去说于重耳,却是遭到重耳婉言谢绝。吕甥是晋献公外甥,郤称是夷吾公子亲随郤芮(即冀芮)的族人,他们正是风闻里克、丕郑派遣屠岸请重耳被谢绝,才想暗地派蒲城午告知夷吾,要他主动求于里克、丕郑,被策立为国君,自己也就成为功莫大焉。就当时情况而言,正卿荀息死后,里克、丕郑成为晋国主宰者,只要他们二人同意,夷吾就可以被策立成为国君,夷吾自然不会舍近求远,不求里克和丕郑,而去求秦穆公。所以梁由靡不是出使秦国,而是出使里克、丕郑。被“里克杀奚齐而秦立惠公”篇纂著者,误认为而说成是出使秦国。不过梁由靡求说里克、丕郑,是不能够空口要求策立夷吾继承国君,后面的“卿里克,与我矣,吾命:之以汾阳之田,百万;丕郑与我矣,吾命:之以负蔡之田,七十万”,就是梁由靡代表夷吾允诺给予里克和丕郑的“酬谢”。只是田“百万”与“七十万”的词语,是错误。春秋时期为“井田制”,田地计算单位为方里,即一方里由8“夫”耕种。到春秋末期改革实行“税亩制”之后,才会有田地的“亩”记量单位。所以这句话,只能是战国晚期至秦汉时期学士之言,不是原始晋国史料。然而,梁由靡代表公子夷吾允诺:将汾阳的一大遍田地,赐给里克为采邑;将负蔡的一块稍小田地,赐给丕郑为采邑;应该是史实不假。

   就在里克、丕郑、屠岸,公子重耳、狐偃,吕甥、郤称、蒲城午,公子夷吾、冀芮、梁由靡,等等在奚齐、卓子、荀息死后,积极谋划晋国国君继承者之际,贾小君逃亡到秦国,自然将晋国动乱情况诉说庶长女秦穆姬。秦穆公知晓后,很是吃惊,身为晋献公女婿,责无旁贷,首先要解决是策立晋国新国君,然后当由新国君处置晋国的动乱事件。于是召唤大夫百里视,与公孙枝,告知他们晋国发生的动乱,说:现在尚有重耳与夷吾二公子流亡在国外,应该策立谁继承国君,为好?此事必须需迅速解决,可是秦穆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究竟谁更好。百里视大夫说:君主,派公子絷出使去完成此任务。公子絷,敏锐,又熟知礼法;恭敬,而善知微变。敏锐,能够设想话语探知对方思想意图。知礼,出使中不会出现差错。恭敬,不会致使君主使命失败。通过交谈探知二位公子思想意图,不就可以决定策立他们中谁,继承国君更合适吗?君主,就派公子絷为特使去办此事吧。秦穆公于是派遣公子絷为特使,前往吊唁重耳,来到翟人之国。公子絷对重耳说:我们君主派我为特使,前来吊唁公子亡父的忧伤。而且,还负有策立嗣君的重要使命:我们君主闻之,获得国君的继承,常常在于大丧之时,失却国君的继承,常常在于大丧之时。时机,不可以丢失。丧事,不能够久延。公子,你应该积极图谋当前将由谁被策立继承国君的大事!

   重耳将此事告诉舅犯。舅犯说:不可以图谋继承国君的事情。对于流亡在外的人来讲,亲情是没有用处的。(秦穆公是重耳姐夫,此前并未关心过重耳)品德与信誉,才是最为亲近和重要。所以说,只有恪守品德与信誉的人,才会是不失败。父亲死了,还在守孝时期(按礼法,诸侯死后,5个月下葬,5个月内是为守孝时期,就是大子,也是下葬后才加冕成为国君),就要图谋继承国君权位,别人,怎么能够认为你是有“品德”呢?!别人,掌握着策立国君的实际权力,我们,只是依靠侥幸,才能够获得被策立继承国君,别人怎么能够认为你是有“信誉”呢?!不被别人认为有“品德”,不被别人认为有“信誉”,将来怎么可以获得到长久的利益?重耳从后庭出至前厅,会见使者公子絷,说:你的君主,派遣你惠及吊唁流亡中的臣子我。而且还负有策立嗣君的重要使命。重耳身为流亡之人,父亲死了,尚且不能够在灵柩之前哭泣守孝。又怎么敢有着继承君位的意图,那样会是辱没君父(重耳是为君父欲诛杀之人)。说完,重耳再次礼拜。没有常规稽首(因为在丧守孝,行礼降低等级)。起身后,便哭泣。退下后,亲随们也没有与公子絷私下商谈交易。

   公子絷告退。前往吊唁夷吾,来到梁国。公子絷将说于重耳的话,一样地说于夷吾。夷吾将此事告诉冀芮,说:秦国来使者,劝说我赶快图谋嗣君之事!冀芮说:公子,你可要积极努力啊!流亡之人,不能拘谨于高尚纯洁,耿直固执,不符合于礼法而不为。(《汉语大字典》“狷”字解释说:“①拘谨。与‘狂’相对。《集韵·线韵》:‘狷,有所不为也。’③耿直;固执。”)高尚纯洁,耿直固执,恪守礼法,是不行的。只有行重贿赂,才匹配符合有品德。公子尽量授予,不要爱惜财物!使他们得以获取充分利益,我们就可以侥幸继承国君,这岂不是很好的事情吗?!夷吾从后庭出至前厅,会见使者公子絷,再次礼拜,稽首。起身后,没有哭泣,屏退身边人员,说:(几句客套礼貌话)你的君主,要是能够帮助我,这件事情不成问题,可是天命啊!流亡之人我,要是得以入主宗庙,安定社稷,流亡之人,一定重酬获得继承国君的大恩?奉献给你君主实在的利益!黄河之外,列五城,即为你君主所拥有。你君主就可以游于津梁地方,不再是困难、危急的事情。我不过流亡之人,只有类似套马带、马肚带等不值钱的东西,如同你君主的尘垢一般,这里仅有黄金四十镒,白玉珩六双,不敢说恭敬奉献,只请你能够笑纳收下。

   公子絷返回秦国,如实报告秦穆公。秦穆公说:我看,应该立公子重耳。重耳有德。再拜,而不稽首,是他没有忘记守孝。起身,则哭,是他悼念君父。退后,不言私,是不追逐己利。公子絷说:君主,您的话过分了。君主求立晋国国君,要选择有德者,这样做不可以。君主这样立晋国国君,晋国国君肯定会扬名天下。不如立无德之人,如是,我们就可以获得到他馈赠的利益。况且,是五座列城,就会为君主你所有。臣下听说:以德,而立;以武,而立。以德而立者,会因此拥有荣誉;以武而立者,会使他服从自己。可知,秦穆公原本是想策立有德的重耳继承晋国国君,因为公子絷接受了夷吾馈赠的黄金四十镒和白玉珩六双,劝说秦穆公收受“五列城”,最终改变了秦穆公的先前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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