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今春早雨

晨梦中，偶有一颗黄豆，砸到窗户栏杆，叮当作响。还会反复响起……楼墙外，也偶尔飘过车轮湿漉漉的沙哑声。记得上年第一场春雨下在阳历4月9号凌晨（途中便立传——2019年头阵春雨：

现为阳春2月，今年的春雨，不该这么早吧。刚过“龙抬头”，今天正是阳历2月底，但也不过2月，尚未深入3月，远非往常“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季节，莫非是春雨真的悄然来临了？

我翻身下床，去窗前一看，外面一切似乎又被埋没：烟波浩渺，似乎也无雨。不过，伸手一触，才感觉是罗面细雨——栅栏上的露珠，简直是疫情弥漫之中老天抽丝剥茧，一丝一缕挤出的细泪！否则，地面和低矮的棚顶为什么都是湿漉漉的。也许，那“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季节，马上要来了……

思绪正要放飞之时，老伙计递给我一碗醒过的红酒。我捧起来望望：是日如墨，亦近黄昏……春雨已经“罗面”一天。窗外似乎要烟波浩荡了吧……

（20.02.29，北京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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