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种新的可能性。
01
今年国庆回老家，
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表姐决定结束自己长达6年的北漂生活，
回来创业开网店，卖家乡特产。
让人意外的是，
这个决定得到了家里人全票支持，
因为家乡正在发展旅游业，前景大有可观。
其实不止表姐，
返乡创业，其实已经成为年轻一代的新潮流。
为什么年轻一代开始对农村“上头”了？
以前他们竞相走出去，
到城市学习、就业、发展，
不当农民，是很多年轻人不约而同的选择。
但随着互联网在农村的渗透，
全国范围内农村电商爆发式增长，
数字经济不仅拉近了城乡之间的距离，
也重塑了年轻人的城乡空间感，
更打开了他们思维和嗅觉：
乡村不该再是往日的模样，
而应该像城市一样蓬勃发展。
于是，年轻人逐渐向乡村回流，
他们不再对城市有执念，
反而更愿意做一名“新农人”。
▲ 拼多多主播在产地直播，向消费者介绍苹果。（李里 摄）
02
什么是新农人呢？
90后王琦就是其中之一。
大学刚毕业的时候，
王琦大概没想过自己会回乡卖苹果，
毕竟自己学的是跟计算机相关的专业，
应该在上海赛格电子广场组装电脑。
事实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在组装电脑的间隙，
他偶然接触到电商，
创业的想法就此萌生。
2012年，他找到一家公司，
学习电商运营半年后回到陕西，
凭着一腔热情就开干了。
和大多数人一样，
王琦的第一次创业无疾而终，
当时洛川的电商和物流都不成熟，
失败其实不难预见。
尽管这次尝试草草收场，
却也坚定了他做电商的梦想。
王琦去到电商基础较好的西安，
和朋友一起在淘宝卖生鲜。
可是平台的运营复杂不说，利润也少，
两年下来，亏的比赚的还多。
第二次创业再次宣告失败。
▲ 今年的苹果采摘季，王琦首批计划收购50万斤的洛川苹果。（李云丰 摄）
紧接着第三次创业，
他亏掉了自己全部积蓄，
还欠下45万元的债务，
对于一个农村小伙来说，无疑是笔巨款。
这下，总该老老实实放弃创业了吧？
他偏不：“眼瞅着就30岁了，
再不逼自己一把的话，债都还不上。”
谨慎对比后，王琦选择拼多多电商平台，
卖的还是老家洛川苹果。
这次创业是王琦起点最低的一次，
因为缺乏资金，吃住都在仓库，
整个团队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采购、运营、发货，整个流程一肩挑。
令王琦没有想到的是，
这次创业也是最顺利的一次，
短短一个月，
订单就从几十增至日均700单，
年销苹果超200万斤。
从辞职创业，到多次失败，再到成功，
王琦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
不服输、不认命、不断学习，敢想敢拼，
这就是新农人，
他们并不是在城市混不下去了才回农村，
而是他们敢于做梦，
甚至根本没空去“混”。
▲ 5年来，洛川县已先后孵化出750多家电商小微企业，图为当地电商龙头企业顶端果业的分拣流水线。（李云丰 摄）
03
电商为新农人带来了机会，
但同时也是一种挑战——
电商渠道真的能卖出好果子吗？
山西果二代王震最开始也抱有这样的怀疑，
所以当朋友邀请他做电商的时候，
他拒绝了，理由是，没经验。
而当学习电子商务的周杰出现时，
王震再没了顾虑，
两人一拍即合，转战电商，
一个负责供应万荣苹果，
一个负责销售苹果。
经过周杰的比较，
他断定推行农产品零佣金的拼多多对新商家更为友好，
没怎么犹豫就选择入驻，
一开始，他们销售优质的膜袋苹果，
价格很有优势。
不到三个月，
店铺就达到了日出万单的规模。
也是这个时候，
周杰发现当地一些商家只用“比价”这种手段，
出售一些品相差的果子，
败坏了消费者对山西苹果的好感。
▲ “果二代”和“（果）库二代”正成为推动运城农产品电商发展的积极舵手。图中为当地电商领头人、“果二代”王震，其去年全年实现线上销售破亿元。（郝曼｜摄）
周杰决定在拼多多探索一条品质升级之路，
维护当地苹果的名誉。
2019年5月，和王震商量过后，
两人决定放手一搏，
入驻百亿补贴，
成为拼多多第一批转型升级的商家，
开始售卖比膜袋苹果价格整整贵出一倍，
品质也更好的“膜袋+纸袋”双套袋苹果。
不出所料，新果子上架第一天，
他们的销售额断崖式下滑，
每日从万单直接掉到3000左右。
好在，扛过最难捱的开端，
越来越多人尝到纸加膜苹果的口感，
店铺销量慢慢回升，
大半个月后，
每日订单量就达到了5000左右。
王震和周杰，靠品质取胜了，
甚至带动更多苹果商家的升级意识，
这才是新农人，
一旦下决心去做，就要坚定地“做好”，
而非仅仅“做了”。
▲ 左图为纸加膜苹果，右图为膜袋苹果。（郝曼｜摄）
04
要做就做到最好。
85后海归宋楠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的“野心”——
种出比肩“苹果之王”的高端苹果。
2013年，宋楠放弃在国外傲人的创业成绩，
带着“东方苹果梦”回到家乡山东荣成，
创立悦多果业，
并建起了2300亩现代化苹果种植基地。
为了给果树生长创造良好的生态环境，
他积极地同美国华盛顿大学、
美国苹果协会、
青岛农大等专业科研机构建立联系，
完善科学种植体系，
引进先进的技术，
提高土壤有机质含量；
宋楠坚信：
“好苹果是种出来的，也是选出来的。”
为了确保消费者收到品质稳定的苹果，
他用高频相机给每个果子拍照32张，
然后测定糖度进行分装。
但种植并非一直那么顺利。
创业第四年，因为选种苗不慎，
在一片几百亩规模的果园已开始挂果时，
才发现果树出现大规模疾病。
这意味着四年的付出全部白费，
直接损失近千万。
纵然有再多不甘，也只能全部砍掉。
▲ 高频相机给每个苹果拍32张照片，每张照片包括尺寸、颜色、质量等数据。（李浩｜摄）
好在，宋楠都扛过去了。
而随着农产品上行向线上渠道倾斜，
他也将目光转向了电商平台。
以农产品起家的拼多多，
成为宋楠选择合作的第一家电商平台，
至今已成为四年老店，
高品质水果的口感征服无数客户。
今年，悦多又与迪士尼的联动，
让宋楠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把中国的苹果品牌打到国外。
品牌化、标准化、全产业链，
是宋楠一直坚持的方向，
他不仅自己学习新技术、新思想，
也将周边农户纳入到公司的培训体系当中，
让越来越多的农民通过努力学到新技术。
这就是新农人：
他们不只是会种苹果，会做梦，
更会运用新技术、新渠道为梦想加持。
▲ 和拼多多合作已有4年，今年宋楠决定继续增加线上销售份额，让更多消费者品尝到原产地直发的高品质好苹果。（李浩｜摄）
05
其实，新农人们在做的，
不仅是回到乡村，更是在振兴乡村。
山东的80后张阳，
从2014年就开始做电商，
那时候每天最多能卖出2000单，
2017年，他转战拼多多做水果，
当时他一天的单量就能超过2万单。
今年他打算把主精力放到拼多多，
卖有“丑苹果”之称的盐源苹果，
“我第一次吃到盐源苹果时，
就想起了小时候吃的苹果味道。
在口感好，香脆可口。”
张阳一直认为，做电商要以品质取胜。
为了提升发货时效、把控水果品质，
他和两个合伙人在运输、包装上做足了功夫，
哪怕增加成本，
也要把苹果完整地送到消费者手上。
凭着盐源苹果的品质，
他们经营的拼多多店铺已拼出10万+，
成为盐源苹果最大的收购商和经销商。
▲ 盐源苹果种植户廖顺安，他家果园今年的产量全部供果给电商平台拼多多。（李里 摄）
在盐源，还有很多入驻拼多多的“张阳们”，
不同于过去靠线下上门收购，
再层层分销，
这些电商的普及，
直接对接了产地和消费者的需求。
而拼多多首创的“农地云拼”模式，
也帮他们实现“拼购+产地直发”，
拼购将消费端分散、临时的需求，
在时间和空间上形成归集效应，
为产地提供长期稳定的订单，
让一些小农户也融入大市场。
这些电商的努力让更多人认识到盐源苹果，
也带动了盐源全县的就业，
成为当地人最主要的收益来源之一，
这才是新农人，
能够沉下心认真做大这份“蛋糕”，
更善于分配“蛋糕”。
他们视野开阔，思路活跃，
颠覆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传统农民形象，
利用拼多多电商实现个人价值的同时，
也给乡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 盐源拼多多商家何勇的仓库，高峰时这里一天发货七、八万件苹果到全国各地。（李里 摄）
06
文学家王鼎钧曾说：
“人，不能真正逃出他的故乡。”
在中国，所有的乡村都是故乡。
所有的故乡，都可以讲出新的故事。
而新的故事，需要年轻一代来书写。
互联网时代，年轻人去乡村，
是希望乡村拥有更好的环境；
人们有更多的收入和更高的生活水平；
农产品更加生态、健康和美味。
这群卖苹果的新农人恰是如此，
在他们书写的故事里，
我们能读到的，
是互联网拉平了城市和乡村距离，
在改变普通人的生活；
是果园里的年轻人，
在不断带给人们惊喜和希望。
他们敢想敢做但不蛮干，
他们勇于当自己的追梦人，
把梦想写在大地上，以自己的方式搭建了一座连接城市和乡村的“桥梁” 。
当然，这座“桥梁”不缺少背脊——
拼多多为新农人赋能，农产品零佣金，
助力他们的苹果梦。
也正是这些人和平台的共同努力，
带动了越来越多的乡村振兴。
振兴乡村并非终点，而是新生活的起点，
未来，在电商这条道路上，
新农人们会拥有更广阔的天地，
和更多新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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