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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生理障碍妻子出轨,毒计害夫竟被群众识破,1991年株洲杀夫案

勾引奸夫谋害亲夫,是社会最不能容忍的罪恶之一。对我们来说,谋害亲夫之事,古已有之。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潘金莲与西门庆合谋鸠杀亲夫武天郎的故事。故事的结局,是潘金莲和西门庆均做了武大郎之弟好汉武松的刀下鬼。由此看来, 自古杀夫者无好下场。虽然潘金莲、西门庆又在《金瓶梅》里居然大难不死,做成了夫妻,并荣华富贵了好一阵子,但那毕竟是在《水浒》成书之后,人们不会买账的。

近年来女人们举起屠刀挥向自己丈夫的案件骤然增多了,看到类似的报道,在白纸黑字间,有温柔乡里的缠绵私情,也有杀人场上的刀光剑影,斑斑血迹,然而最使我触目心惊的,我曾看到一张《死刑临场监督笔录》,尽管他(她)们都是罪有应得。现抄录如下:

“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五十条的规定,奉株洲市人民检察院检察长的指派,于一九九一年八月十八日十时二十分,在XXX刑场,对株洲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处死刑的故意杀人犯张秀妹(女),文三喜(男)执行死刑,进行了临场监督。执行前经XX,XXX验明正身,并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四十五条的规定。死刑执行后经XXX验明罪犯张秀妹,文三喜确已死亡。检察员XXX,一九九一年八月十八日。”

这份《死刑临场监督笔录》,意味着这对男女以最难接受的死亡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这场悲剧并不是到此落幕,而只是其中一个高潮。悲剧的延续,便是死去的人留下的一大群未成年的孩子。

朱亭镇高升村,这里是一个丘陵起伏,山清水秀的江南乡村。

在一条渠道边,背靠山坡坐落着一户农居。这家女主人名叫张秀妹,时年32岁。·她有个老实丈夫,名叫刘保田。女人能干,男人老实,婚后又生育了一男一女,这应该算是当今农村的最佳家庭结构, 日子怎么过也都会是舒心的。

但张秀妹却有外人不知的苦衷。她男人去年大病一场后,男性功能莫名其妙地下降了。张秀妹对一个月也难得一次并且还不如人意的房事非常恼火,一气之下与夫丈分床而睡了。不过,除了刘保田怀着内疚对妻子更加百依百顺和张秀妹背着人时不时挖苦丈夫的男人本事外,这个家庭还是平静的。外人也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张秀妹不愧是精明能干会算计的女人。她觉得既然丈夫在家不在家一个样,何不干脆让他出去搞副业挣钱呢?这里离城市又近,田里又没有多少事可做,丈夫又学过泥工活。总之,出门的理由十分充足,而以前她不同意丈夫出去的理由似乎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刘保田思想的转变向来都是随着妻子的转变而转变。于是他背着简单的行李多少有点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妻子儿女,与本村几个人结伴进城挣钱去了。

距张秀妹家不到半里地,住着一个名叫文三喜,外号叫喜伢子的男人。相比起来,文三喜的家庭要不幸得多。他的妻子于一年前病死,丢下了四个孩子。大的10岁,小的才4岁。好在文三喜从小拜师学了门理发手艺,当兵五年在部队手艺又越练越精。理出的头完全不再是师傅教的乡村“锅铲式”。附近的年轻人理发都只找喜伢子,哪怕他的收费标准要高出别人三四毛。因此尽管文三喜一人要养活四个子女,但经济上并无困难。他还看准了农村女子烫发的流行趋势, 自费进城学会了烫发技术。这样,文三喜又在当地率先打破了自古以来剃头师傅不摸女子头的习俗,扩大了营业对象。烫发又是比理发更赚钱的买卖,文三喜的钞票自然又比以前更多了。

衡量起来,他家在当地也算是一个中等富裕户。如果不是有四个未成年的娃娃在那竖着,恐怕早有黄花姑娘投入了他的怀抱。不过文三喜如果耐心等待,找个离过婚的或是死了男人的女人做续弦,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是一个极普通的日子,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

这天早饭后,文三喜手提理发工具,按定期上门的规矩,来到张秀妹家替她儿子理发。真是鬼使神差,当文三喜用手推开虚掩的门这一刹那间,正值张秀妹在屋里换衣服,刚好把上衣脱掉,白光光的上身完全落入了文三喜的眼里,一个赶忙用衣服遮住身体,一个迅速抽身退出门外。

文三喜虽然人已站在了门外,心却按捺不住扑扑直跳。他已有近一年时间未碰过女人了,刚才的情景对他来说实在是十分刺激的一幕。

一会儿,张秀妹穿好了衣服,把站在门外的文三喜喊了进来。

“你儿子呢?今天理发不?”文三喜嘴里问着,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胸前直溜。“理呀。你先坐,我去喊他回来。”张秀妹往外走时,文三呼坐在凳子上盯着她的背影看着。这女人身段还不错,皮肤也白,刚才已经看到了。文三喜觉得自己今天是有点中邪了,

理发时,张秀妹站在一旁看,文三喜与她聊了起来。

“保田什么时候回?我算着他的头也该理了。”

“捎信来了,初九回,还有7天。”

“回来还让他去不?”

“怎么不去,签了合同的呀。”

“'男人出门,女人熬夜’,你舍得让他走?”文三喜开始进入角色了。

“他在不在家还不是一样。”张秀妹自知说露了嘴,脸稍许红了一下,“喜伢子,你老婆死了快一年了吧,你也是天天熬夜啊。”她回敬了一句。

“哎哟!”10岁的儿子被心不在焉的文三喜拔掉了一撮毛发,痛得叫了起来。

本想说句下流话回答张秀妹的文三喜,这时才意识到场合不对,再风流的女人也不会当着儿子的面与人调情的。但他很快想好了一个主意。

“秀妹,你烫个发吧。我给你做个卷菊式,保证好看。”

“我老了,还烫什么发,叫人笑话。”

“开玩笑呢,你这就叫老?你下屋里的桂英都四十岁了,不也烫了发。别人说她烫发后看上去最多三十出头,她一高兴,还捉了只鸡送我呢。”

张秀妹动心了。她问:“你说的那个卷要多少钱?”

文三喜眼珠一转,说:“这样吧,这次免费,算你帮我做广告。”

“此话当真?”农村女人大多见了便宜就不会轻易放过的,“什么时候烫?”

文三喜说:“儿子理完后你就跟我去,我说话算数。”

只听“哎哟”一声脆叫,倒霉的小顾客又被揪掉了一撮头发。

“推子要磨了。”文三喜看了看推剪,认真地说。

文三喜家的厅堂屋便是理发室。这里虽然远没有城市那么豪华,但也摆布得像模像样,使人看着很舒服。文三喜的妻子死后张秀妹还是第二次踏进这个家。她原以为一个没老婆的男人带着四个孩子家里不像猪圈也像狗窝,没想到竟比自己家里还显得整洁。一说当兵的回来后喜欢穷讲究,此言果真不虚。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张秀妹便对眼前这个男人另眼相看了。

文三喜尽心尽力地为张秀妹烫好了发。这时镜子里的张秀妹,果然神采飞扬,漂漂亮亮。

“要嫌不好,我再给你弄直。”文三喜对死盯着镜子看的张秀妹开玩笑。

“真的好看吗?”张秀妹情不自禁地对镜子里的脸蛋自怜自爱起来。

文三喜看着她,心里也是一阵骚动。他挑逗地说:“如果你不是有男人,我就要讨你做老婆。”

张秀妹笑着看了文三喜一眼,那笑得含义很深。

此时无声胜有声。文三喜说:“秀妹,我忙乎了这一阵,你怎么感谢我?”

秀妹一愣,问:“是不是要我付钱?”

文三喜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说免费就是免费,我意思是你用别的方式感谢。”

“你说说看。”张秀妹隐约猜到了一点。

“让我亲一下怎么样?”

“亲脸还是亲嘴?”

“亲嘴。”文三喜立即回答。

“亲吧。”张秀妹答得也很干脆。

送张秀妹出门的时候,文三喜说:“今晚睡觉别关门,等着我……”

张秀妹未表示可否,就快步回家了。

晚上,文三喜悄悄溜到张秀妹家,用手一推,门就开了。他打着手电找到了张秀妹的床,脱掉衣服爬了上去……

两人都从对方身上体验到了原来不曾有过的乐趣,情意也越来越浓,浓到了分不开的程度。他们夜夜幽会偷情,直到张秀妹的丈夫回家才告暂停。

刘保田回家后,一是看见妻子越发好看了,二是想弥补一下对妻子的冷落,当晚便殷勤地上了妻子的床,谁知竟被赶了下来。

“去去去,我现在也没这份心思了。再说你也累了,还是早点去睡吧。”张秀妹用不耐烦的口气说。·

刘保田本来就主要是为了应付,见妻子不领情,便快快地回到自己床上。

只短短几天,张秀妹就把丈夫又打发上路了。

重新约会时,文三喜对张秀妹说:“这样不行,别说几天,就是一天我也受不了。再说保田也不可能常年在外呀,合同一满不就回来了??我们要想法做个长久夫妻才行。你离婚吧。”

张秀妹为难地说:“要我打架吵架闹离婚我做不出,再说两家隔得这么近,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将来怎么做人?”

左劝右劝,张秀妹还是不愿意走离婚这条路,这晚两人不欢而散。

接连几天还是这个话题。张秀妹被逼急了,脱口说了句:“要是他得急病死了就好了……”

见张秀妹有此意,文三喜这才敢把一个考虑过的念头说出来。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对张秀妹说:“病死不可能,但我们可以把他弄死!”

“你疯了?”张秀妹惊恐地说,“害死了他,我们不是一样的要挨枪子!”

“不,我们搞死了他,还要让别人看不出!”

“不行不行,随你想什么办法,还能瞒过公安局?”张秀妹仍是不同意。

文三喜知道,再好的办法,未得到她的同意,也不能实施;而想不出一个稳妥的计谋,也无法说服她同意。

这几天,人们从表面上看不出文三喜与以前有什么不同,但如果能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准会吓一大跳:他正在苦苦思索一个十全十美的杀人方案!

终于,一个他自认为绝妙的杀人手段被他想出来了。

当他说给张秀妹听时,她也不得不表示佩服。为了两人的将来,张秀妹横下一条心,同意了这个杀夫毒计。她不无伤感地对文三喜说:“喜伢子,你将来一定要好好待我啊。”

一个月后,刘保田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完全不会想到,一个将使他坠入阴府的陷阱正在等着他去践踏,而从背后推他下去的两只手,有一只竟是他的结发妻子。

刘保田在家过了几天称心日子。妻子待他比以前要好,吃饭顿顿有好菜。他心里暗想:这次出去做事要更加卖力,挣更多的钱,以回报妻子对他的好处。

张秀妹心里却是这样想的:快死的人了,该吃就吃点吧,也算是夫妻一场!

一晃三天过去了,明天一早刘保田就要赶回工地。这天晚上睡觉前,张秀妹突然对刘保田说:“明天我要去镇上买农药,你先送我到镇上,然后你再去市里,我早点喊你起来。”

1991年2月24日凌晨三点多,张秀妹起床后先到杂屋里喊醒了昨晚已偷偷潜入其中睡觉的文三喜,然后再喊醒了自己的丈夫。

出门后,张秀妹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畏怯寒寒的夜风,她哆哆嗦嗦地打着冷颤。

躲在屋后的文三喜见他们两人已走出了一段距离,便手提一根事先准备好的铁棍溜了出来,悄悄地跟在后面。

约莫走出了五里地,小路便延伸到了京广铁路。张秀妹与刘保田这时是沿着铁路往前走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如果刘保田直接去市里,就无需走铁路,而如果先去镇,就有一段铁路要走。

张秀妹知道事情快发生了,借口害怕要刘保田走在她后面,她握着手电走前,并加快了脚步。

跟在后面的文三喜见时机已到,便把鞋子脱下来插在腰上,紧迫几步,蹑手蹑脚地接近了刘保田。只见他双手举起铁棍,狠命地打在刘保田的头上。刘保田一声未吭,就命赴黄泉,扑倒在铁轨上。

听到后面一声响,张秀妹知是文三喜下手了。她把持不住,吓得一跃而跳过铁路线,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文三喜抬头不见了张秀妹,也有些惊慌。他小声呼唤着自己的同谋。张秀妹好半天才答应了一声,两人惊魂未定地聚在了一起。

这时,远处正有一辆火车驶来。按原定策划,他们正是想让火车把已死的刘保田再压一下。文三喜看着道心上很醒目的尸体,突然感到有点不妥,怕火车司机事先就看见道心上的人。他急忙拖了张秀妹一把,说:“快,我们把他拖下铁路,不要让司机看见了。”

张秀妹战战兢兢地说:“我伯,要去你去。”

事不宜迟,文三喜只得独自上前,提着死者的双脚一拖,尸体就滚到了铁路旁的排水沟里。

火车呼啸而过后,两人又把死者的东西扔在道心的血迹旁,试图造成刘保田被火车撞死的假象。然后,两人赶回各自的家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待着天明。

文三喜与张秀妹的罪恶阴谋几乎成功。

第二天早上七时许,一列旅客快车驶过现场时,司机发现了水沟里的尸体,当即用对讲机向就近车站报告。车站公安派出所派员赴现场调查,草草做出结论,认为是一起“路外伤亡事故,”并按此做了处理。

有人说是老天有眼,也有人说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总之,左邻右舍的村民对这个“事故”却发现了一系列破绽。

刘保田的尸体抬回家后,抹尸的人看见死者除头部有一个大口子外,其余地方无任何伤痕。难道火车撞得如此之巧?

到过现场的人说;既然是在铁路边被火车撞死的,即调查结论所说的“路外伤亡”,为什么铁路正中央有一大滩血?

与刘保田一块在城里干活的人说,原是约好了这天一起回去,但他早上又一个人到镇上去干什么?

尽管张秀妹哭得呼天抢地,细心的人却指出,她其实并不悲哀。

在此同时,一个对张秀妹和文三喜更加不利的议论在人们中间流传。有人说他们这段时间老是鬼鬼祟祟地搞在一起,还看见喜伢子好几个晚上趁保田不在家到了秀妹屋里,两人肯定有奸情!最使大家疑心的,是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十一点钟,也有人看见喜伢子往秀妹家去……

事也凑巧,埋完人的那天晚上,张秀妹要女儿去给文三喜送个条子,女儿害怕不肯去,张秀妹顺手打了她一巴掌,把鼻子打出了血,并沾了一点血迹在自己衣服上。张秀妹当时没有在意,第二天仍穿着这件衣服出门。马上,一个惊人的新发现在大家口中传开了:秀妹衣服上有保田的血!

刘保田的弟弟趁嫂子洗澡之机,把这件“血衣”搞到了手。这下,人们认为是铁证如山了,便鼓励死者亲属到乡政府去告状。

种种不祥之兆,使心虚的张秀妹、文三喜再也沉不住气了。杀人后的第六天,两人丢下幼小的儿女于不顾,结伴畏罪潜逃。

这等于不打自招。

公安机关闻讯后立即开棺验尸,并对现场重新进行勘察。新的结论是:刘保田系他杀,张秀妹、文三喜有重大杀人嫌疑。

很快,文三喜张秀妹双双被缉拿归案。

死到临头,两人也顾不得什么情意了,都将主要责任往对方身上推。两人被一审判处死刑后,各自写了一份上诉状,人们从中可以看出罪恶勾当的人最后的心态,这也许对从另一个角度认识犯罪有所帮助。现摘录如下:

上诉人文三喜,请求改判的事实与理由:

1、不是张秀妹策划要我从后面用铁棍去打刘保田,我就不会去杀人;

2,若不是张秀妹同意,我也谋杀不了刘保田;

3、若不是张秀妹勾引我和她通奸,我也不会去杀死刘保田;

上诉人张秀妹,此案判我死刑,我死也不服。我希望法院能实事求是。

1、我和文三喜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我到他家去烫发,他多次拖我到他房(里),发生了关系;

2、我从来没有出主意想害死自己的丈夫,是文三喜多次要害死我丈夫,主意都是他出的,他多次对我说,不要我管,只是将来要我一定跟他做堂客(即妻子);

3、我没有把刘骗出来,我真的是去买农药;

4,文三喜打人,我不晓得。当时,我吓得不得了,蹲在西边铁路上去了;

5、我只是默认了文三喜的犯罪意图,客观上为他创造了犯罪条件。判我重了,我不服。文三喜害死了我丈夫,又想把责任推卸给我,他讨不得好死……

对这两份上诉状,我只有一句评语,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文三喜、张秀妹的生命结束在一个阴晦天。前一天晚上,监狱按照惯例给临刑前的犯人每人做了一碗肉丝面条。张秀妹端着这碗面条的心情可想而知。明天,就要在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气氛中眼睁睁地等待着正义的子弹射向自己。哪怕其他方式死一千次,也不愿如此丧命啊。丈夫临死前还吃了几天自己做得好饭好菜,而一碗肉丝面条又算什么呢?何况咽不下去!她肯定还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想到了杀人犯留下的失去父母的孩子将面临的种种不幸。

“我悔,我好悔哟!”

一个千古同声的忏悔,在监狱上空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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