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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湖,钱从哪来?郭靖靠奖金,黄蓉靠啃老,梅超风靠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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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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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箫一剑,潇洒江湖。武林人士,好像从来不用为生计发愁。

《射雕英雄传》里,我只记得梅超风曾因无钱而困顿。那次,她在大漠被江南七怪弄瞎眼睛后,躲在山洞。后因肚饥,向经过洞旁的人马讨东西吃,带队的完颜洪烈见她可怜,收留了她,并把她带到中都王府。此后的几年,梅超风白天在王府后花园扫地,晚上偷练功夫——如此说来,梅超风这是自食其力呀。

除了梅超风落难这段,《射雕》里的侠客们,好像从不缺银子。可他们的钱是从哪来的?

先看郭靖。

这小子有些愚钝,但能力不弱,运气又好。在大漠时,他屡屡为铁木真立大功,年纪轻轻就升为千夫长(手下有千个勇士,考虑到铁木真这个总司令兵力也不多,千夫长得是个师级干部吧),还被指定为金刀驸马。

18岁时,郭靖同江南六怪离开大漠南下,成吉思汗赏他十斤黄金作盘缠,拖雷、哲别等都有礼物赠送。其中,拖雷所赠的一件名贵貂裘,至少值二十两银子——在张家口饭店,店小二看他貂裘名贵足以抵饭钱,才任由黄蓉吃大餐,而那顿饭,郭靖花了十九两七钱四分银子。

不光请吃饭,郭靖对黄蓉的阔绰之举还不少。出饭店分手时,见黄蓉冷,郭靖马上脱貂裘相赠,而且还把自己剩的四锭黄金中的两锭,放在貂裘袋中。不少网友据此分析说,看似愚钝的郭靖,其实深知撩妹秘诀:钱!钱!钱!

不开玩笑了。后来,铁木真决定灭金后进攻南宋都城临安,郭靖坚决反对,因此被铁木真派人追杀。在逃离大漠前,义气的拖雷不光送来小红马让郭靖快走,而且将一个包袱放在鞍上,道:“这里是黄金千两,你我兄弟后会有期。”

有了来自蒙古的黄金,郭靖行走江湖,不光不为生计发愁,而且时常出手阔绰。除了在张家口同黄蓉吃豪华餐,在中都,他也尽力发挥银子的作用。那次,王处一中了灵智上人毒掌,需大缸清水以排毒,郭靖知道有钱好办事,马上给店小二送散碎银子让准备东西。

再看黄蓉。

除了跟着男朋友吃吃喝喝,黄蓉的经济来源还有两个,一是啃老,二是顺手牵羊。

黄老邪在桃花岛上藏有许多珍宝,像其亡妻墓室中,就有许多好玩意儿。欧阳锋、杨康等在桃花岛上杀了江南五怪,为嫁祸黄老邪,杨康在朱聪怀里故意放上珠玉珍饰,这些东西就是墓中原有的。

黄老邪这些奇珍异宝是哪里来的?修订版《射雕》曾对黄老邪的身世做过较细说明,说他本是浙江世家,因非圣贤违祖制被赶出家门,后直接与朝廷为敌。这样的黄老邪,从皇宫贵族家搞点奇珍异宝,也就顺理成章了。

另外,黄老邪似乎也不拒绝别人送他些好东西。化名曲三的黄老邪大弟子曲灵风,就曾多次入宫偷窃珍玩、古画,目的是要送给师父,以重归师门。此后,这事虽然最终无果,但也说明黄老邪岛上的珍宝,来路不正者必定不少。

黄蓉因与父亲赌气,私离桃花岛,以她的聪明,肯定是带了不少珠宝以为生计之用。在张家口扮小叫化子,并不是她身上没钱,而是故作可怜。还记得她在饭店门口用脏手拿肉馒头吗?郭靖买了给她,她却不吃,随手给了小狗。可见她不饿,只是恶作剧。

后来,洪七公在海上为欧阳锋所伤,周伯通、郭靖、黄蓉陪他回到陆地。洪七公想到皇宫吃鸳鸯五珍脍,几人来到市镇后,“黄蓉兑了首饰,买了一辆骡车,让洪七公在车中安卧养伤”。看,黄蓉兑了首饰买骡车。这首饰哪来的?肯定是从岛上带出的,而不是郭靖买给她的——如果是郭靖所赠,黄蓉不会把它兑出去吧。

除了啃老,黄蓉还干过小偷小摸之事。初遇洪七公时,黄蓉正在烧叫化鸡。这鸡怎么来的?郭靖对洪七公说得明白:“不瞒你说,这只鸡我们也是偷来的。”

在长江边一市镇,黄蓉跟踪穆念慈,见她进了当地首富家,黄蓉想:“多半穆姊姊没银子使了,来找些零钱。”此后又发现那宅子挂着“大金国钦使”灯笼,黄蓉又想:“她要盗大金国钦使的金银,那可好得很啊,待她先拿,我也来跟着顺手发财。”虽然此行她俩并没偷盗,但黄蓉这两番所想告诉我们,那时的江湖人士,到大户人家“借”点银子花花,很正常很普遍。

说起“借”银子花,肯定不能少了朱聪。郭靖这二师父绰号妙手书生,最爱拿别人的玩意儿。完颜洪烈就曾两次着了他的道,身上金银和客房的金银都被偷了。

比起小偷小摸,归云庄陆乘风父子做的“买卖”,就要大许多。陆冠英看似温文尔雅,实为太湖盗首。他率群盗一夜间劫了段天德搜刮的二十多箱财物。这些东西,“一半散给湖滨贫民,另一半各寨分了”。而各寨所分,归云庄必定占大头。也正因此,归云庄财力颇丰。陆乘风与郭靖、黄蓉处得高兴,在二人离开时,以四十两黄金相赠。这手笔可不小。

与郭靖、黄蓉、陆冠英等人的不缺金银相比,流落江湖“比武招亲”的穆念慈父女则要窘迫得多。在中都一家客栈,来看望他们的王处一,见父女俩行李萧条,料知手头窘迫,只怕治伤的医药之资颇费张罗,于是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

王处一是出家人,银子又是哪来的?全真派是个大派,全真七子声名显赫,料想其经济来源自应不少。在完颜洪烈府,王处一与不肯认师叔的杨康斗气,故意对王府亲兵队长汤祖德说:“我是要向大人化缘,想化一千两银子。”谁想杨康顺杆爬,马上吩咐亲随“快去准备一千两银子,待会给道爷送去”。这一千两银子,王处一最后要没要不知道,反正小王爷啥都缺就不缺银子,拿着得了。

说完这些“正派人士”,再说说《射雕》中几个“反面角色”,看他们的金银从何而来。

对此,书中没有多说,但有一件事我们是知道的:欧阳克、梁子翁、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等一帮人,之所以齐聚中都王爷府,是受了重金所聘,要帮完颜洪烈盗取《武穆遗书》。

“重金”是多少,书中没说,但凭这些人的名气以及王爷的大手笔,钱自然不会少。因为这些人跑到中都来,成本并不低。以参仙老怪梁子翁为例,这老小子从长白山过来,居然带着大堆瓶瓶罐罐的各种药,而且带着一条喂养多年的赤红药蛇——这些玩意儿的运输和养护,都是需要经费的。

更厉害的是欧阳克,这哥们儿不远万里从西域来,还专门带了24个骑骆驼的漂亮姬妾。而且到中土后,他又搞起毒蛇阵。就算毒蛇是附近山中弄的不用花钱,可雇佣那些牧蛇人不得花钱呀?还有那欧阳锋,更是大手笔,到桃花岛求亲,一下子买了32个美女,要送给黄老邪。看来,这西域欧阳家族,真是豪门。

好了,说到这里,肯定又有人骂我闲扯淡了!确实,武侠小说不过是成人童话,怎能拿尘世间的吃喝拉撒等一应“俗事”去较真去考量?是呀,这个我承认。在此也只是说了玩玩,没人当真的。

如果当真,那我们不如去研究更高深的问题,譬如: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怎么擦屁股,独臂的杨过怎么剪指甲,睡美人多年不刷牙会不会熏晕王子……

对了,听说这些著名问题现在都有权威答案了?

(作者:飞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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