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模拟键盘手练出血
回家后我们觉得珍妮的想法是好的，应该鼓励。但珍妮能不能够学习钢琴，我们家学不学得起钢琴，这需要具体咨询后才知道。
在九四年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我带珍妮专门来到了市青少年宫的键盘乐训练基地，直接找到了那位钢琴老师。我们双方介绍后知道了他姓鲁，市青少年宫键盘基地钢琴老师。我首先向他咨询学习钢琴的费用问题。他告诉我，学习钢琴上课的费用并不多，像他每节课收十五元，每星期就一节课。但关键是学习钢琴就必须家里要有钢琴，否则就没有办法练习。我问钢琴大概什么价位时，他带我们看了他那里摆着的上十台钢琴说，像这些普通钢琴价格在八千至一万二千之间。我听了松了口气，原来没有想象的那么吓人，但上万的数字对于我仍然是天文数字。
最后我请他看看珍妮的天生条件是否适合弹钢琴，他坐下来首先看了珍妮的手指，手指很长；他又扳了扳手指间，扩展也很好；他又在钢琴上弹了两条简单音阶要珍妮唱出来，珍妮由于有一点电子琴基础，知道她有点害羞，在我的鼓励下，还是小声音的唱出来了。鲁老师很高兴，对我说：“老李，珍妮的天生条件非常好，是一棵钢琴的好苗子，你不要把她耽误了。”他见我还在迟疑中接着说：“我看这样吧，你们先让珍妮在我这里学习，每个星期天来上一节课，我们都观察一段时间再作决定好吗？”我问：“我们家没有钢琴，珍妮怎么学习呢？”鲁老师说：“不要紧，开始主要是练音阶和学习五线谱，我给珍妮用厚纸画一个模拟键盘，你们回去把它贴在写字台上，珍妮平时对着上面练习，上课时你们提早两个小时来，我要珍妮在真的琴键上练练，那就可以了。你们觉得如何？”我和珍妮都觉得可以试试，我们当即就报了名，学费约定每次上完课付。当我们拿着鲁老师画的模拟键盘和几本儿童钢琴教材回家时，珍妮开心极了。
因为要练钢琴的原因，我们没有让珍妮去全托，还是每天进行接送。不过这时由于珍妮小姑姑在七一路开了个小店，而珍妮妈妈单位的上下班接送班车，刚好在她小店门前有个停靠站，所以每天早上坐班车去幼儿园，下午由小姑姑接出来在店子里玩一会，在坐班车回家。不要我们接送了。珍妮在那段时间练习很刻苦认真，根本不需要我们大人催促，都是自觉的练习。我只需要每次开始安排作业的一两天陪她练，帮助她熟悉五线谱和找到线谱与键盘的位置和关系，以及纠正一些错误。而每次去老师那里上课，她的作业都是完成最好的，鲁老师非常满意，作业本上是全优。鲁老师还号召其他小朋友向她学习呢。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天气开始变冷。由于写字台上的模拟键盘太硬了，珍妮练得又很认真投入，结果有一天把右手的食指练破了，鲜血直流。我们看到非常心疼。星期天珍妮坚持着要去上钢琴课，生怕耽误了自己的钢琴学习。我只好带着包着手指的她去青少年宫上钢琴课。
上课时鲁老师看到珍妮包着手指弹琴很是感动，他高度的表扬了珍妮刻苦学习的精神。一边把我拉到旁边悄悄地对我说：“老李，我看你必须得买钢琴了。”我给他讲了我的情况，确实想给珍妮买台钢琴，可这么多的钱真不知道怎么筹集。鲁老师在屋里走了个圈，回来对我说：“老李，我看这样吧，珍妮这么优秀，又这么刻苦，我也很感动，也想尽点能力。你先看看我这里的钢琴，无论看中哪一台，我都按标价的百分之八十折扣给你，另外你钱不够的部分可以先欠着，等有钱时再给我。”我听了很感动，回答他说：“谢谢你鲁老师，我一定争取给珍妮买钢琴，但具体的还是回去家里商量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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