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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心理2:一段关系是如何变得重要的?



几年前,我开始对一个话题感兴趣,那就是:我们如何在相互之间存在分离空间的前提下,去接近他人,并且跟他人产生联结?于是,我开始去访谈一些人,去询问他们在生命过程之中与人的重要关系。我试图要去了解的就是,这些关系是如何变得对这个人重要的。我做了超过100个访谈,在这些访谈之中,我试图去理解,为什么这些关系对这个人来说是重要的。那我要告诉你们的就是,我所发现的8个最重要的维度,就是在重要的关系里这8个维度是重要的。


我也发现,在这8个维度里面是有一个发展性的线索。我先告诉你们这8个维度以及他们如何与团体治疗相关联,然后会讲一些这个维度缺乏或者过剩的病理性表现。


1
抱持

在经典精神分析理论中,我们生命最早期的一个体验就是被喂食,就是我们要吃进食物。但实际上这不是第一个体验。我不知道这大家是否曾经参与过一个孩子的出生,或者是生过孩子,只要看过一个孩子出生的话,你就会看到孩子第一个体验是被抱。如果没有一双臂膀可以抱住这个婴儿的话,那么婴儿感觉到的就是这种无尽的下坠,就是没有尽头的下坠。而在这个子宫里,他是被紧紧地包裹、紧紧地抱住的,但是现在一出生,然后他面对的就是这个无尽的空间。多数婴儿他们很喜欢被包的紧紧的,因为那样的话,你会感觉到是被抱住的。


我们想要被抱住的这个需求一直都没有消失。在一个很根本的层面,尤其是当我们很沮丧的时候,我们会希望其他人能够拥抱我们,这跟被抱住相类似,就是一个类比的体验,我们会感觉到有个臂膀在我们的周围。随着我们长大,我们可以体验到:即使这个人没有在场,我们也能够感觉到这个抱住,我们能够感受到他对我们的支持。支持这个词就是和“抱”有关的这样的一个词,比如在英语里有一句话就是“有人站在我背后”,就是我能够依靠某个人。


在团体治疗中,这个被抱住的感觉就来自于你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以及感受到团体背景的团体凝聚力。如果没有足够的抱持的话,体验到的可能就是这种坠落。


曾经经历过像地震这样的灾难的人,他们会说起他们生命中最糟糕的体验,就是看到这个大地裂开了。因为不管怎么样,在以前,我们至少相信这个大地还是能够托住我们,还是能够支持我们的。当我们去面对那些有创伤的病人,比如说,他可能会有一些闪回,或者是焦虑可能会像洪水一样冲刷的时候,可能我们让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双脚放在地面上,去感受这个地面的支持。


所以,我们会一次又一次地回到抱持的这个概念,就是让大家体验到我们是被其他的人支持,我们是被抱持的。在抱持这个维度上过度的另一面,就是这种窒息的体验。这个体验就是说有太多的照顾,有太多的关心,这个人都感觉到他没有办法去自己移动了。


有时候我们会看到一些病人,他会说我的父母会为我做一切事情,所有需要我做的事情,他们都帮我做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办法成长。


在团体里我们有可能会看到,有的时候,某一位组员感到悲伤,感到难过,感到不舒服,而这个团体会非常快速地想要抹平这个感觉,想要让这个感觉过去。其实这个时候,这个组员他有可能会感觉到被这个团体窒息,而不是被这个团体支持。可能他会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空间,这样的话,他可以感受到他自己的感受。


2
依恋

在从我开始写《我和你——人际关系的解析》这本书的时候,关于依恋的研究非常蓬勃地发展。不过,我感觉有很多关于依恋的说法,其实可能都可以更好地用抱持这个概念来理解。我自己从身体的体验来理解抱持和依恋的区别的话,那么,依恋就是用你的双手环住这样的一个人,而抱持是说当你往后倒的时候有人能够支持你。在我们的一生中,如果我们很幸运的话,我们就会形成依恋,而这个依恋就是我们存在的核心。我们要依靠那些我们用手去围住他的人,他能够去回应我们。


在依恋里面非常有意思一点就是,可能你得到什么样的回应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到了回应。甚至,有些人他可能会对一个无法满足他的人,甚至是虐待他的人也产生依恋。举例说,我有一个病人,就是不论他遇到什么糟糕的事情,他都会给他母亲打电话,然后他的母亲就会对他大喊大叫。一个很天真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打电话来让你母亲来冲你大喊大叫呢?答案就是说,其实我这么做就会告诉我,我的母亲在哪里。这个母亲就是他的一个可靠的依恋对象。


在一个团体里,即便组员们知道,他们不会永远都待在一起,他们还是会形成依恋。通过去提供他们彼此之间的回应,可以让组员们能够去弄清楚他们是如何依恋的。比如说,在我的一个团体里,曾经有一位组员,他是比较孤单的,经常都是一个人,然后有一阵子他就生病了,需要去住院。整个团体他们就写了一张卡片,上面有一些话,然后送给他。这个举动就会让他非常的吃惊。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当他不在那儿的时候,人们还能够想着他。这对他来说,就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依恋的体验。尽管在团体里人们不会永远的待在一起彼此依恋,但是团体还是会给他们一个机会,在依恋这个轴线缺乏的部分去工作。


有些人他们因为害怕丧失而不敢去依恋,所以,人们学会去哀悼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为只有我们能够真正哀悼的时候,我们才能够真正的和他人产生依恋。在依恋轴线不足的这一端的另外的一种情形,就是感觉到孤单,就是没去失掉了。失掉了依恋,没有依恋的感觉,所以就是很孤单。这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感受,通常也和害怕失去有关系,并不是总是这样,但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过度的依恋就是可怕的依附:就是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所以你需要不断不断地向我保证,你会一直在这里。就比如说你会见到这样的病人,她要她丈夫在晚上8点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但她丈夫没有打电话,然后她就立刻焦虑发作。我们也可以在团体中看到依附的可怕这方面。


3
激情体验

激情的体验是一种非常强烈的体验,是在小说、在戏剧中大家关注非常多的一种。抱持和依恋是安静的,除非是它们缺失的时候;但是激情是很吵闹,也就是会发出很多声音的。通常这个体验会完全地摧毁我们之间的边界,然后达成一种融合、一种合一的状态。


在团体中的这种两难,就是说人们既有可能是通过这种恨、这种仇视来有激情,也可能是通过爱和关心来有激情。但是这种激情的强烈的体验,在团体里有的时候会让人害怕。团体治疗师能够需要去包容这样的感受,就像他要去包容其它的很多感受一样。这种激情是不要被行动化来表现的,但是他们可以用语言来谈论这种感受。


4
坦诚相见的确认

也就是眼睛对眼睛的确认,这对于团体治疗来说,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在这种坦诚相见的确认之中,我们通过彼此目光的凝视来跨越我们之间分离的空间。我们通过看着别人的眼睛来发现我们对于其他人的意义,根源就在于感受,就是你看见了我,然后我是真的,这是一种很真的这种感觉。


下一个层次就是,我感觉我对你来说是重要的,我是有价值的。如果你们想要在真实的生活中看到这个部分,你可以去这个机场。你去看那些等着接机的人,你就真的会看见当接机的人看到他所等待的那个人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眼睛是会被点亮的。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都曾经注意到过这样的一个现象。那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那样的一双眼睛是为了你而点燃的,那会是什么感觉?你是我在等待的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们在其他人眼中看到这一切。


这种在其他人的眼中看到自己,就是其他人像镜子一样镜映自己,这在生命的很早期就会出现。我们经常时候会发现,好像我们只有以某种方式去行动,其他人眼中的这个光才会点燃。


而另外一些方式可能会让那个人熄灭他眼中的光。这个信息好像就是我只有按照你所希望的方式去行动,你眼中的光才能够为我点燃。那如果是一个婴儿处在这样的情境下,它会怎样呢?


温尼科特、科胡特他们就说这样的婴儿,它们会发展出一种假自体。自体它是有层次的,外在自体的这个核心,它就学会了能够得到这个目光相对确认的一些规则,而这个内在的核心,就变得没有根基了。


在团体中有一个机会就是,或许我们可以让这个曾经被隐藏起来,曾经因为各种原因被这个人所推开、所切掉的这部分自我,把它尝试着拿出来,然后去看看他能不能够得到这种坦诚相见的确认。所以我们在团体里会花大量的力气让人们彼此看见对方,并且彼此对对方有回应。


作为团体里的治疗师,我们试图在所有的时候抱持团体里的一个共情性的姿态,我们要准备着要去镜映团体中每一个成员,要去反映每一个成员的。在团体组员之间发生不同意见的时候,我们试图要去镜映不同意见的双方。在这个共情性的镜映之中,我们能够看到你此时此刻试图要表达的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带着这个共情性的回应,我是能够跟你一起感受到这一点的。我听见了你,我看见了你。


在这个坦诚相见的确认轴线的负面的一端是淹没或者是排斥。这可能是团体中新组员的一个核心感受,也就是我们早期团体工作中需要聚焦的一部分工作。这是所有团体的新成员同样的困惑,就是我看到你的眼睛的时候,可能我会看到你没有看着我,或者是你表现的是我的价值是负面的,我是没有什么价值的。这种淹没是一种比较极端的排斥情形。


有一种说法是说,如果你想要真正的去伤害一个人的话,那就对他从此没有任何的关注,不跟他有任何的回应。这甚至比你跟一个人说你什么地方做错了,或者是你跟他吵架更糟糕。


对于团体治疗师来说,注意到坦诚相见确认这个维度的过度一端也是很重要的。因为有一些来到团体中的组员,他有一种恐惧,就是他害怕他会被看看穿,他害怕自己是透明的。所以,对于有一些组员来说,重要的是告诉他们,他们是可以有边界的,他们可以决定让其他人看到什么。


5
理想化与认同感

它和向上去触碰的空间、成长有关的。我们在出生一段时间之后,才会达到这个发展阶段。有的时候,我们会痛苦地发现,其他人可能会比我们更壮、更大也更有能力去做一些事情。我们就会通过理想化和认同的过程,去和那些人产生联结,这种感觉就是:我希望能够更像你。这通常是一个位阶较低的人和一个较高的人之间的联结方式,也是一种非常强有力的联结方式。


我有一个组员,她有一个非常痛苦的体验,她感觉其他的某个组员也会像她一样给出反馈,但是那个组员的反馈好像就是被接纳了,也被认为是很有价值的。她可以与那个组员相认同,她感觉这是她的一种行为模仿。


当然,这样的行为在我们的一生中都会发生,我们会去观察其他人是怎么做的,然后我们就会与其他人认同。


如果我们发现我们没有办法找到一个理想化,或者是没有办法与他人认同,那我们就会感觉到幻灭,我们就会感觉到漫无目标。如果你不能够让自己更好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在过度的另一端,它就会带来盲目崇拜的。这就是有的人可能会过度理想化一个对象,然后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那个人,有时候我们会在宗教领袖或者政治领袖的周围看到这样的情况,自我变成了他人的奴隶。


6
共同性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维度。在共同性这个维度,人感觉到一种完整的在一起,这是一种感觉,不是我和你,而是我们的感觉。在这个共同性里面,我们可能肩并肩的一起走,我们形成了一种联结,这种联结是包含着我们两个人的。这是一种联结的感觉,就是一种我们的感觉,这是完全存在于我们两个之间的。


对于那些比较熟悉当代精神分析理论的人来说,这就是那个第三体出现的地方。意思就是,我们和每一个病人之间都会独特的发展出一种属于我们两个的东西,而这个东西是我们两个之间互动的产物。有的时候在团体里可能会被忽视,因为可能会觉得这样的一个东西是浪费时间。


但是,我们却要在团体中注意到,这个有共同性带来的共鸣是非常丰富的。这也是为什么有的时候,团体组员尽管在团体中发言不多,但是他也能够感觉到从团体中受益很多的原因。有的时候,我们在团体中可以看到一个组员,他与其他的组员发生了共鸣,比如说,他的表情会变化,他的身体会变化,他能够共鸣其他人的表现。这是共同性所产生的共鸣状态,这和退缩以及不参与的组员是很不一样的。


在这个过度的一端,是对于这种合并的恐惧,就是我太多的与你共鸣了,我都没有办法去回到我自己的边界之内。在团体中,我们同时对于共同性以及区分性进行工作。你是可以加入这个共同空间的一个独立个体,你也可以重新回到你自己独立的状态中。


在共同性这个轴线的缺乏的一端是孤独,它和单独是不一样的。这种孤独的感觉是说,没有人可以跟我有共同的感觉,或者是没有人可以跟我有共鸣,我是很孤单的。没有人可以跟我一起玩,一起玩,玩这是跟共同性有关。

温尼科特和埃里克森他们都说过,游戏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活动,它不光对于儿童,对于成人也是非常有用的。在一个团体中,这种有意义的游戏对于团体来说是非常有凝聚力、非常重要的一个活动。


有的时候,当团体这个氛围太凝重,或者是太过热烈的时候、太过激动的时候,我就会说,那我们能不能稍微玩一会儿,就是能不能换一换。这样的话是可以去唤起一个过渡性的空间,这个空间并不是人和人之间分隔的那个空间,而是在现实和幻想之间的过渡性空间,就是这个游戏的空间。


7
嵌入

我们在社交情境中找到一个空间,学习语言成为了我们第一个嵌入的行动。学习语言是我们去学习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可以表达我们的感受,它和某一些人是一样的,而和另外的很多人是不一样的。


言语也会部分的去影响思维,所以我们能够去思考什么东西,有时候是跟我们所使用的语言以及文化是有关的。如果我们想到嵌入的话,这可能和我们的身份感有关系,和我们的身份认同有关,而身份认同又会带来很多其他的话题。但是从关系的角度来说,嵌入的体验和归属的体验是有关的,归属总是和我们的个体性的某些东西是有关的。


在团体中,组员会对于他们自己对团体的归属感会做很多的事情。所有团体的成员可能都有可能会进入两种不同的焦虑中,一种焦虑是对于融合的焦虑,另外一种是对于孤单、是对于隔绝的焦虑。而归属的感觉,是发生在这两种焦虑的中间,在这个地方,组员感觉到他是归属于这个团体的。


有的时候,这个组员会通过去挑选某一把椅子,来描述他自己感觉到被嵌入在这个团体中的体验,然后去看看这个团体会对于这个椅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有的组员可能会提到,当他们跟朋友讲到团体的时候,他会说我的团体怎么怎么样。当他表达说我的团体怎样怎样的时候,这就是表达了他对团体的一种归属感,就是它是嵌入在这个团体里面的。


跟嵌入有关的可能还会带来一个另外的一个概念,叫做叛逆。如果有太多的嵌入,这个小组的成员他可能会感觉到,他被要求要过多一致。有的时候,可能迟到也带有这样的信号,就是:我很担心我加入了这个团体,然后去遵守了这个团体的法则,那么我就会失掉我的独特性。


这可能是这种嵌入有关的焦虑,有可能在嵌入缺乏这端带来的一个东西就是异化,这样子的组员可能总担心他的嵌入,他有可能带来的是脱落。他是可能会带来异化的感觉,但是,因为他太担心太担心这种嵌入的感觉,有可能这个担心会让他留在异化里面。所以团体治疗总是一种很好的一种空间,可以去探索在自我和团体之间发生的东西。



8
照料

它把我们带回之前团体疗效因子里面利他的因子。在这个维度中,我们通过给他人提供一些东西,来达成联结的感觉,它是和把你的双手伸出去递给别人一个什么东西这个动作有关的。在我们给别人提供的东西里面,我们可以提供任何其它7个维度上的东西,比如说抱持啊、依恋啊、理想化啊或者是这种目光相对的确认啊,我们都可以提供给他人。在这里的一个困境就是,我们怎么知道要怎样去给别人呢?我们怎么知道别人需要什么呢?


我们在团体里总是会遇到强迫性的照料者,就是他们不管别人需不需要,总是想要给别人一些他们想给的东西。


而另外的一个极端就是,那些对于其他人的需求很冷漠的人,他不给别人任何的回应,他也不在意别人的这些东西。我总是对于这个团体会自发起来怎么去处理“纸巾”的现象觉得非常有意思,这是一个团体在关爱的维度上很简单的显现。


但是在这个团体中,总有那样的时刻:当一个帮助给予了,而这个帮助被接受的时候,这是一个很感人的发生联结的时刻。作为治疗师我们总是会去斗争,到底我们应该怎么样才能把关爱传递给组员,怎么传递哪些关爱给组员。下面给给大家举个例子。




这是最近刚刚发生在我的团体里的一个片段:

团体来了一位新成员,它叫Sandra,她是一个临床的社会工作者。这是她的第三次小组活动,她在这一节里面提到了,她说自己也是一个治疗师,她自己也带小组。虽然她在这个小组里是以一个成员的身份来参加的,但由于她很难去面对她脆弱的自己,她还是以治疗师的身份在这个小组里。

在这个团体里还有另外的一位新组员,他的名字叫Wrong。

然后我就问他,那么Wrong让你对于Sandra有什么了解?

Wrong的回应就说,我知道Sandra她是一个治疗师,但是我看不到她作为人的那一面。

但是因为Wrong是被我们两位协同治疗师提问的,然后Wrong就说他感觉他被我们提问了,就好像是他在收到了一个测试。因为他正面对的问题就是他的太太总是会评估他,说他不能够听到别人。


所以在这一幕里面,我们就会看见有两种不同的困难都混在了一起:Sandra对于她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到这个组里,她没有意识。她从Wrong的眼睛里就能够看到,说她放在这里的是她的治疗师自我,而不是她的个人的自我。而Wrong告诉我们,就是他提到了他太太抱怨他不能够听到别人,但是这个时刻恰好是他其实非常正确的听到了别人。所以在这里就是一个人际学习的机会。


在这个片段里,正是从这个目光相间的确认移动到共同性的这个地方。我给你们这个例子就是想告诉你们,在亚隆模式的团体里面怎样,就是怎样能够看到这八个维度的体现。


现代的团体治疗更多的是往主体间的方向去发展,我发现就是符合一个哲学家马丁布博说的一句话,他强调的是我和你、我和他、我和你的关系。他把我和你的关系与我和他的关系相区分:在我和他的关系中,是试图让其他人去满足我的某个需求;而在我和你的关系里,我把我和你的关系看作是共同性的高阶表现,在这个关系,我是试图把你作为一个完整的主体,能够去跟你在一起。马丁布博有一句很有名的话,送给大家:



【本文根据主题演讲《关系的心理分析——团体治疗及人际关系的解析》整理发布

作者简介:朱瑟琳·乔塞尔森,菲尔丁研究院临床心理学教授,欧文·亚隆心理治疗学院执行院长,美中国际心理学院特聘专家。著有《在生命最深处与人相遇:欧文·亚隆思想传记》、《皮格马利翁效应》、《修正自己:女性身份从大学阶段到中年时期的变化历程》、《我和你:人类关系的解析》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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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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