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列宁、毛主席
毛主席:
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
——《实践论》(1937年7月)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
——(1962年9月)
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是先造成舆论,总是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
——(暂无)
这是一场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是过去十年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资产阶级和与无产阶级两大对抗阶级的生死斗争的继续……这一类斗争看来还得斗下去,至少要到二十年,可能要斗半个世纪,总之要到阶级完全灭亡斗争才会止息。总之,按照唯物辩证法,矛盾和斗争是永远的,否则不成其为世界。资产阶级的政治家说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一点也不错,不过斗争形势依时代的不同有所不同罢了,就现在说,社会经济制度变了,旧时代遗留下来残存与相当大的一部分人们头脑里的反动思想,亦即资产阶级思想和上层小资产阶级思想一下子变不过来。要变须要时间,并且须要很长的时间,这是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党内斗争,反映了社会上的阶级斗争这是毫不足怪的,没有这种斗争才是不可思议的。
——(1959年8月16日)
单有……在经济战线上(在生产资料所有制上)的社会主义革命,是不够的,并且是不巩固的。匈牙利事件就是证明,必须还有一个政治战线上和一个思想战线上的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
——《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势》(1957年7月)
列宁:
新阶级只有在反对其他阶级的激烈斗争中保持住自己,才能推翻旧阶级取而代之,而且只有当它能够根本消灭阶级时,它才能获得最终胜利。阶级斗争的巨大而复杂的过程正是这样提出问题的,不这样,你们就会陷入在糊涂观点的泥坑中。
——《俄共(布)第九次代表大会》(1920)
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必然存着复辟希望,并把这种希望变为复辟行为。被推翻的剥削者不会料到自己会被推翻,他们不相信这一点不愿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在遭到第一次严重失败以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百倍增长的仇恨来拼命斗争,想恢复他们被夺去的“天堂”,保护他们从前过着甜蜜生活、现在却被平凡的贱民弄的贫困破产(或者从事“平凡的”劳动……)的家庭。而跟着剥削者资本家走的还有广大的小资产阶级群众,世界各国几十年来的历史经验证明,小资产阶级总是犹豫动摇,今天跟着无产阶级走,明天又因革命遭遇困难而张皇失措,因工人遭受初始失败或挫折而心慌意乱,焦躁不安,东奔西跑,痛哭流涕,从这个营垒跑到那个营垒,如像我国的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一样。
——《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1918年)
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剥削者阶级即地主资本家阶级还没有消失,也不可能一下子消失,剥削者已被击溃,可是还没有被消灭,他们的反抗力正由于他们的失败而增强了千百倍……被推翻了的剥削者反对胜利了的被剥削者的先锋队的阶级斗争变的无比残酷了。
——《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经济和政治》(1915年)
在任何深刻的革命中,剥削者照例要进行长期的、顽强的、拼命的反抗,多年內在事实上对被剥削者保有巨大的优势。剥削者在没有利用自己的优势做一次或多次最后的拼命的战斗以前,绝不会像甜蜜蜜的傻子考茨基所甜蜜蜜的幻想的那样,服从被剥削者多数的决议。
——《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1918年)
是的,我们推翻了地主和资产阶级,扫清了道路,但是我们还没有建成社会主义大厦。旧的一代被清除了,而在这块土壤上还会不断产生新的一代,因为这块土壤过去产生过,现在还在产生许许多多的资产者,有些人像小私有者一样看待对资本家的胜利,他们说:“资本家已经捞了一把,现在该轮到我了。”可见他们每个人都是产生新的一代资产者的根源。
——《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会议》(1918年)
斗争的形势可能变更,而且确实由于各种比较次要和暂时的原因而经常变更,但是,斗争的实质、斗争的阶级内容在阶级存在的时候是始终不会改变的。
——《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1916年)
在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旧社会之间,并没有一道万里长城革命爆发的时候,形势并不像一个人死的时候那样,只要把死尸抬出去就完事了。旧社会灭亡的时候,它的死尸是不能装进棺材埋入坟墓的,他在我们中间腐烂发臭并且毒害我们。
——《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 莫斯科代表苏维埃 工会联席会议》(1918年)
我们的任务不只是要战胜资本家在军事上和政治上的反抗,而且要战胜资本家在思想方面的最深刻、最强烈的反抗。
——《在全俄省、县国民教育厅政治教育局工作会议上的讲话》(1920年)
我们应当坚决地同一切资产阶级思想作斗争,不管它披着怎样时髦而华丽的外衣。
——《政治鼓动和“阶级观点”》(1902年)
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
——《马克思学说的历史命运》(19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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