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书画向来是内陆拍场最大看头,当然,也是王牌拍企们的终极战场,可以说,只要赢得了书画品类高地,谁就能称霸称王!因此,我们也看到,行方们早已不惜重金,拉开超强布阵,比如,大保利推出响当当的品牌专场【震古烁今】;中国嘉德【大观夜场】更是年年深夜还在燃爆,成为业内标杆;北京匡时“澄道书画”也在奋力吸睛国际。。
那么,即将开战的2018年春拍,到底哪家在书画场能一举胜出?哪位大师最终又能夺得卫冕之王?那些顶级巨制,她们又终将花落谁家呢?下面,小编从北京保利、中国嘉德、北京匡时、北京诚轩四大家优中选优,罗列出这份顶级书画清单,诚邀大家边赏边掂量~
徐悲鸿 愚公移山
1940年 布面 油画 46×107.5 cm
世纪巨制《愚公移山》创作于1940年,是年徐悲鸿经泰戈尔引见,在印度会见圣雄甘地,并为其画像,徐悲鸿从这位领导印度独立运动的圣贤身上,看见了中国古代寓言中愚公形象的精神相承。该作品后被中国美术史定位为“徐悲鸿艺术创作顶峰时期的经典代表,20世纪最伟大的作品之一;亦是唤起中华民族觉醒的史诗巨篇,堪称民族瑰宝。”
就目前所掌握的材料看,在徐悲鸿大型人物画创作中,唯《愚公移山》是用中国画和油画两种语言来呈现的,有鉴于两件大尺幅作品已藏于徐悲鸿纪念馆,此件《愚公移山》现身中国嘉德春拍,乃市场之幸,作为民间可流通的最为重要的20世纪扛鼎之作,有望创造中国油画的世界纪录,翘首以盼花落谁家!
李可染 《千岩竞秀万壑争流图》
1978年 设色纸本 立轴
180×97 cm
此为经典李家山水范式,大师逝世前两个月所作。“奇峰一见惊魂魄”,其稳健的气象全然没有任何衰弱气息,任何一个细节都在理性掌握之中,无一笔一墨流于松垮、散乱。这样的丘壑,这样的笔墨,只能出自于心智健全、生命力旺盛的伟丈夫之手。
这幅伟大的山水画杰作,基本意象就是两组:一组是“崇山茂林,葱郁华滋”;一组是“奔流急湍,如鸣管弦”。一为山,二为水,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甚至连房舍、桥亭和点景人物都省略了。色彩也很单纯,水墨之上,局部轻染淡墨,略分深浅,以表达“葱郁华滋”的生气;除了树干和局部山石轮廓用浓墨,全画基本上是用淡墨一层一层积墨而成,画出了“草木蒙笼其上”的感觉;山谷远处,“若云兴霞蔚”,水气蒸腾。一左一右两组瀑布,如银练飞流直下,在山崖上跳荡出俊俏的身段;及至谷底,又于溪涧巨石间穿梭奔跃,白水黑石,组合成好看的图样。十几株大树,亭亭玉立,树冠交织出曼妙的舞姿,似在风中稷稷有声,和鸣那奔流急湍带来的急管繁弦!
张大千 致简经纶初唐大士
197×69 cm
钤印:张爰、大千居士
题识:敦煌莫高窟初唐画大士像。橅奉琴斋道兄供养,戊子三月,张大千爰。
大千此幅巨制,作于敦煌面壁归来五年后,技法上如琢如磨已臻化境,对敦煌艺术的领悟历经沉淀,对佛学的内修外弘深悟于心,画幅右上以带有金石韵味的隶书题:
“大士”者,佛教称佛和菩萨,如观音大士。南朝齐周颙《重答张长史》:“夫大士应世,其体无方,或为儒林之宗,或为国师道士,斯经教之成说也。”唐湛然《法华文句记》卷二:“大士者,《大论》称菩萨为大士,亦曰开士。”亦可特指观世音菩萨。观世音是鸠摩罗什的旧译,玄奘新译为观自在,中国每略称为观音。观世音菩萨是佛教中慈悲和智慧的象征,无论在大乘佛教还是民间信仰,都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以观世音菩萨为主导的大慈悲精神,被视为大乘佛教的根本。
黄宾虹 草堂掩映
立轴 设色纸本
81.5×44.5 cm
此幅黄宾虹山水,可以说是其法古求变的代表作品。此画以王十岳诗意命题,却处处体现出宾翁个人的笔墨特质。从艺术的角度上说,整个画面元气淋漓,笔力圆浑,墨彩飞动,给人一种清新奇丽之感。其意境清远而深邃,去尽斧凿雕琢之迹,令观者动容。黄宾虹认为,作画在意不在貌,不应重外观之美,而应力求内部充实,追求“内美”。他又说:“国画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要有笔墨。”黄宾虹系统梳理和总结了前人对于笔墨运用的经验,在晚年总结出的“五笔七墨”之说,七墨诸法,在画面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如此作以笔为骨,诸墨荟萃,呈现这黄宾虹式的特有的“浑厚华滋”之象。
傅抱石 柳荫仕女
镜心 设色纸本
丁亥( 1 9 4 7 年) 作
《洛神赋》言“云髻峨峨”、“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用来形容傅抱石笔下仕女再恰当不过。其人物画粗中有细、收放自如。所谓粗放,即如背景中柳树枝叶,看似乱头粗服,却极富线条动感。人物身姿、衣纹之线条即谓“高古游丝描”。仕女所着宽袍大袖,衣纹线条劲健流畅,全凭画家腕力功夫,运笔若有若无,与背景中的摇曳的柳枝形成和谐的律动。清风袭来,仕女回眸,顾盼生辉。
在傅抱石的人物画中,对于眼睛的描写最为传神。先以散锋、复笔之法勾画出眼形及瞳仁,再以淡墨渲染,分出睫毛,眼影,加以恰当的留白。画家能描绘出如此动人眉目,艺术功力可见一斑。傅氏作品之细即在于此。
《柳荫仕女》在解放前流传至海外,曾被法国收藏家收藏。历经数十载,当年装裱至今仍保存完整,背面贴有标签,以法文标出画家姓名及画题,意为“唐人仕女”,后转赠美国纽约市著名教育机构。如今时隔半个多世纪,重现大陆市场,沧海桑田,而斯人容颜依旧,实可谓有缘千里再相会。
吴昌硕 岁朝清供
立轴 设色纸本
178×93.5cm
吴昌硕每年于新年伊始作《岁朝清供》以寓吉祥。此图信手挥洒,真情流溢笔端,以石榴、牡丹、佛手等题材入画,画中翠绿的水仙,鲜红的天竺、柿子,橙黄的香橼,寓意事事如意,喜庆吉祥。笔法隽逸洒脱,极具清逸雅淡之气。用墨、设色也恰到好处,用墨浓淡相宜,设色俏丽鲜艳,雅妍相兼,吴昌硕喜用复色,色墨混合,易于表现浑厚、淡雅、和谐、清明的格调。双勾敷色的水仙花,更体现了吴氏运笔遒劲古拙的独特风韵。吴昌硕绘画造型受两汉雕塑及颜真卿美学思想影响,以充满张力的外向圆弧形为物象形态,完全超脱了自然物形的细节对笔墨抒写的拘束,代之以简约、概括的笔墨语言符号,同时因笔着墨不均匀,别有一股生辣的味道。他所坚守的笔墨和构图理念对整个中国画史产生了原创性意义。
齐白石 《山水册页十开》
设色纸本 册页 1922年作
33x23cmx10
须磨弥吉郎(1892-1970),号升龙山人,室号梅花草堂,日本昭和时期著名外交官,历任日本驻华公使馆二等参赞、驻广州总领事、住南京总领事兼使馆一等秘书等职位。1937年转任驻美大使馆参事。在以外交官派驻中国期间,借助其特殊身份的便利,须磨多有接触中国画家的机会,凭借良好的艺术素养和对中国近现代绘画的深入认识,仅十年之功,便建立了十分完备的中国书画收藏体系。与偏重于古代书画收藏的其它日本收藏家不同,须磨的收藏以中国近现代书画为主,其中又以齐白石的作品占据了重要的分量。甚至可以说,须磨是以齐白石为中心,奠定其收藏近现代中国画的基础。
须磨与齐白石作品的渊源,按Alice Boney于Suma San and Ch’i Pai-shih一文中的说法,是从1927年开始的。其时,须磨于北平赴任日本公使馆二等参赞,后出席于北平举行的齐白石画展,选购了齐白石待售的所有四幅作品(一说购买了定价最高的山水画《松堂旭日图》及一幅《汉隶对联》)。几年后,须磨弥吉郎招待齐白石到其家中叙谈,则为二人相识肇始。之后须磨弥吉郎和齐白石往来频繁,在此期间,须磨收藏齐白石作品及近世、古代书画的数量大增,藏品层次也极大提高。本作虽无年款,但囊函上有须磨自书签条,“白石翁癸酉(1933)示于余,壬戌(1922)所作也”,表明与须磨所藏另一齐白石重要山水作品《宋法山水图》同为1922年所作,或皆为作者创作完成后即自己保留的佳作,珍藏多年,后由藏家亲自向作者购买。
张大千 天女散花
1935年作 设色纸本 立轴
这幅《天女散花》,张大千作于1935年,画中的天女系以和他相识相恋的朝鲜少女池春红的容貌为蓝本所绘制,他在画上的题诗中有「画中非幻亦非真」之句,以示画中人物并非虚幻,亦非真的天女。
张大千和池春红这一段异国情缘,在他们缠绵三月,大千归国后,两人自此天涯永隔,相思成灰。大千对她写过很多款款情深的诗句,春红对大千也是情意绵绵,后来二战期间,春红因故过世,大千更是无限眷念。再去朝鲜时,大师还亲自到墓地去上香致祭。
本幅《天女散花》气象安详娴静,笔情墨韵跃然纸上。历经离乱,在睽违数十年之后再度面世,仍保存得完好如新,笔墨有灵,见证大千对春红的情深义重。
张大千 泼彩勾金朱荷
设色纸本 镜心 1980年作
58×116 cm
张大千早年荷花,画法多以明代画家徐渭画法为多,中年时是半工半写居多,到了晚年最擅长用泼彩半抽象手法来画荷花。泼彩荷花之“大”与“曲”,则与大千早年对佛教与莲荷的倾心有着密切联系。在佛教中,莲花被赋予了极乐净土和再生的象征。而大千之泼彩,气势恢宏,深邃神秘,再现了荷花的法相庄严。这幅《泼彩勾金朱荷》绘制于1980年,张大千于1983年4月过世,此画为其晚年力作,其晚年泼彩荷花已达出神入化之境,张大千好绘朱荷,尝于画上题识,谓时人讥其朱荷形色失真,徒具笔墨,而不知《洛阳伽蓝记》早载“朱荷出池,绿萍浮水”句,是远有朱荷矣。
傅抱石 《琵琶行诗意》
立轴 设色纸本
178×56 cm
傅抱石笔下的人物画题材主要有两种,一为历史人物及典故,二为古典诗境之再创造。而其在重庆期间,先生在40年代重庆期间,有几个题材是他常画的,一是屈原的《九歌》,一是白居易的《琵琶行》。《琵琶行》即为第二类「构写前人的诗,将诗的意境移入画面」者。
傅抱石的《琵琶行》除南京博物院藏三幅外,与此相类有香江拍卖2.048亿港元的孔祥熙旧藏一张。再有就是此件傅抱石《琵琶行诗意图》。与其他几件相比,此件却另具特殊性,与其他这个题材内的近一点的特写类、亦或大一点的场景类都有所不同。它既突出了主体又突出表现了整体环境。画中既有大笔挥舞的豪情,又有优雅古艳微妙的表达。人物的描绘上取用高古游丝描,浔阳歌妓服饰上朱砂重彩,带绿色装饰的琵琶与之形成对比,突出主体。江州司马白居易与之对饮的客人沉浸在歌妓的琵琶声中,月动心弦,至情至静。
李可染 《长征》
镜心 设色纸本 1978年作
181×95 cm
李可染先生革命题材始于上世纪1959年,1959年创作的《长征》,一幅大的留在了中国革命博物馆,还有一幅小的后来被香港友人收藏。这一幅竖构图的《长征》作于1978年,上一年,1977年,李可染替毛泽东纪念堂完成了《革命摇篮井冈山》,此后少有革命题材, 因此较之前的作品在历史背景、创作动机和其他条件上都有不同,这幅井冈山的山峰,近景右角小山头,有漓江山水的身影;中景部分有峡江山水的感觉,而远景山影显然揉进了黄山的雄姿。因此可以说,这幅《长征》中的山水是李可染一写生山水的集合,融进了平生经历。他用自己走过的千山万水来表现当年红军走过的万水千山。因而也就超越了其特定的红色题材,甚至超越了其特定 的历史史实,而成为一曲讴歌人类永不屈服不断进取的精神交响史诗。
徐悲鸿 天马六骏
镜心 设色纸本 1942年作
94×177.5cm
《六骏》绘製时间是 1942 年,本年初徐悲鸿由南洋抗战募款后顺利回到祖国,途经云南等地后来到重庆,与因抗战辗转迁往重庆的中央大学艺术系师生再次汇聚,此时抗战大后方地域文化艺术界对于徐悲鸿的归来满怀积极期待,在这样的社会环境和时代氛围中,徐悲鸿进入个人艺术生涯中最为成熟和稳定的阶段。
石涛 品茶图
立轴 水墨纸本
122x55cm
《品茶图》整体水墨氤氲,只见云山弥漫,山顶隐约其中,山体笼以淡墨湿笔,自然晕出,突出了烟云的“柔”与山石的“刚”,湿润扑鼻,正如题中“半晴半雨襟难披”之态。中锋长皴横直交错,秀灵而坚实,密集的重墨苔点,使山势更显苍莽,树丛亦以湿墨托底,其间小枝稍杂于丛林,笔墨清腴,双勾夹叶,增添几分虚实变化。又有友人于山间阁楼中,一坐之椅上,一倚于窗边,品茶谈天,好不快哉。画面右上角自题长诗一首,融隶、楷于一体,形成楷隶相参的独特风格。整体画面巧妙地运用虚实黑白的均衡布局,颇有生意。
张大千 宋人山寺图
此绢本小青绿的《宋人山寺图》,乃张大千先生在抗战胜利后,离开大陆之前,力追五代北宋山水画高峰期的得意之作。
整幅画以壮丽的瀑布为中心,茅亭草阁分置左右,掩映在老树虬枝及朦胧的竹树之间,点缀高士策杖过桥相会,及倚栏观瀑的雅士;瀑水流经桥下潺潺有声,汇为前景之涡流,其描法如行云回旋,其线条之婀娜轻盈、曼妙流动,尤为特绝。
陆俨少 人物山水册
册首:25×33 cm
本幅:25×33 cm×10
陆俨少先生六十年代中后期将斋号更名为“就新居”,一是撷者取了唐代韩愈的“敛退就新懦,趋营悼前猛”之句意,提醒自己不可名利心过重,凡事都要退一步考虑,宜谦谨让。二者是指对新事物、新思想不能坐等,应该主动去靠拢它、接近它,用新思想来改造自己。
本册乃陆俨少精心之作,歌颂新社会新事物,如册中所示赤脚医生,抓革命促生产等现代题材,以传统笔墨为基础,复渗合画家自我镕铸而成的技法,构成了笔下极具时代风格的山水。观诸画家同类题材作品中,本册诚属上乘之作。
徐悲鸿 三骏图
纸本镜心 1940年作
112×110 cm
1948年冬,画家复加题上款赠予友人钟龙光。钟龙光,四川内江人,1930年5月南京中央军校第八期,后任国民革命军空军总司令部气象处少将处长。本幅写三马,一改齐驱驰骋之剧动,以三马并立,或正面,或背向;有昂首前望,有低头弯颈呈依偎之姿,亦有提足欲跃者,各逞其态,在相对呈静态的处理手法中亦生微妙的变化,这种细微的刻画描写,足见画家日常观察捕捉马匹动态之用心。悲鸿画马多有稿,据此施加改动变化而出新作,有时甚或以位置相反的形式出之。
徐悲鸿在此图的落款中写道“有神来吾腕下”,可见他对此图也颇为满意,认为是自己的神来之笔。此图尺幅阔大而造型生动饱满,有一种凛凛生气跃然于画幅之上,使人观之神旺,不愧为徐悲鸿画马作品中的杰作。
王雪涛 孔雀杜鹃
162×71 cm
王雪涛师承齐白石,所绘花鸟多为小写意没骨花鸟。这幅《孔雀杜鹃》描绘了一只娇艳的孔雀蜷伏在坡石之上,孔雀直颈,眼神有力地望向右方,多彩的尾巴顺着坡石垂落;下方的杜鹃花从左侧伸展而出,似和孔雀斗艳,颜色通红饱满。王雪涛曾谈述花鸟画在意境创作中画情、画理、画趣之关系,他认为情和趣是画家自身的感情,也是绘画的核心精神。“夺造化而移精神”,借物寄情、缘物写心,将主体精神寄托于画笔和笔下之形象,表达出雪涛无限的情思。
黄君璧 玉兰双栖
纸本镜心 1951年作
94×43 cm
黄君璧的工笔花鸟继承了宋代院体工笔画的传统,又十分重视写生,具有清高古雅的格调。这幅《玉兰双栖》作于1951年,花鸟俱为工笔细写。画中玉兰枝条从右上侧探出,硕大的花朵生于枝头,花朵呈钟形,花瓣大多为九片。盛开的花朵花瓣展向四方,状若莲花,含苞未放者有种青涩幽静之态。圆筒形的花心和表面有毛刺的花萼描绘十分精确,可见画家体察细微,注重刻画细节。两只鸟在枝头顾盼,形象逼真,神采生动。整幅画工整清丽,笔法严谨,赋色雅致。
齐白石 罗浮仙蝶
立轴 设色纸本 辛巳(1941年)作
吴昌硕(1844-1927) 富贵寿考
癸亥(1923年)作
142×52.5 cm. 约6.7平尺
题识: 德门清望宜子孙,富贵原来有夙因。佛说如如真不易,郭汾阳外更何人。癸亥十月几望,偶学张桂岩设色,八十老人吴昌硕。
钤印:俊卿之印、仓硕、美意延年;收藏印:曾经韩石安藏、白云堂
潘天寿 翠羽明珰自不群
立轴 设色纸本 癸巳(1953年)作
91×62.5 cm. 约5.1平尺
吴湖帆 秋林观瀑
立轴 设色纸本 戊寅(1938年)作
96.5×52 cm. 约4.5平尺
此图收录在1943年珂罗版出版的《梅景画笈》中。《梅景画笈》是吴湖帆弟子们送给他50岁时的生日礼物,不论是权威性,还是所选作品的质量,都是大师个人顶级佳作。而这本书里面的50张画,在市场上露面的,也只有寥寥数张而已,目前可说是一张难求。
再看作品本身,青绿这类作品,漂亮特别重要,即便是名家名作,品相不好也很受伤,而这件拍品经藏家秘不示人、精心呵护20年,品相一流,80年后的今天依然能看到如此莹润透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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