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
1、交通。我们是提前10天在“一起飞”网上订的广州--开罗(经停迪拜)和迪拜--广州的机票,阿联酋航空,票价为6600元/人,乘客可以在起飞前24小时内在阿航网站自助办理登机牌。从深圳去广州白云机场,可以在位于深圳八卦一路小肥羊旁的南航深圳候机楼乘坐大巴,末班车17:30分,票价90元/人,全程约2.5个小时。在迪拜机场转机超过4小时的,阿联酋航空提供免费餐食,餐厅位于迪拜机场内Burger King 楼上。
2、从开罗机场去开罗市区,可以在机场一号候机楼门口坐免费穿梭巴士去公交总站。我们的选择是搭乘111路在朗姆西斯广场下车,因为我们预选的旅馆就在附近。从这里去解放广场很近,有地铁和公交选择。111路票价为每人1.5埃镑,全程25分钟。有网友说356路车可以坐到解放广场,每人2磅,行李半磅,不堵车要40分钟,但是我们没有找到。若打车,大概需要50磅。
3、住宿。开罗的背包客旅馆分布在解放广场周围和朗姆西斯广场附近。我们住在African hostel(非洲青年旅社,LP推荐之一),它隐藏在一栋19世纪欧洲风格的建筑物的4楼,可以无线上网,带卫生间的标间140磅。网址:African hostel(www.africanhousehostel.com),电话:02-25917220,25911744。
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有爱情吗?婚姻到了这个时刻,大概剩下的只有亲情了吧。勿需言说的熟稔,眼神交会处的知晓,摸你手时不再有激动,互相亲吻是因为知道只有这个人会陪自己终老并且知道你所有的不好。
爱情令人柔软,婚姻让人慈悲。我们往往因为认为一个人好而爱上他(她),然后沉沦在另外一个知道自己不好的人的怀里一起慢慢老去。好,是让人爱上的原因;不好,则是让人生出照顾你的理由。所以,我们要偶尔好,偶尔不好。
朱丽叶从加拿大搭班机去开罗,和已经分别了很久的丈夫约好一起度假。可是接机的却不是马克而是他曾经的同事如今已退休的塔列克。加沙动乱,马克不能离开,我可以听候调遣。塔列克说。可是朱丽叶千里奔赴的对象是马克。
她望着车窗外的人流,问塔列克,谢谢的阿拉伯语怎么说?
舒克朗。
舒克朗。
故事一开始就沉浸在一片苍茫的失落和寂寞里。
渐渐地,背景铺陈出一派浪荡的盛世欢言:从旧石器时代存在至今的开罗深沉而庄严,拥挤的街道充满了孤独,喧闹的市场里充斥着五颜六色的头巾,偷偷恋爱不小心怀了孕的少女,那些当街叫卖的珠宝和随时准时碰你一下然后得意地笑着跳开的青年男子,水烟的氤氲烟气和尼罗河的波光交织着源远流长------流光溢彩的开罗对于一个单身女人来说是无异于一场冒险,朱丽叶是需要塔列克的。
接下来的故事有着意料之内的剧情,可是那份感伤,却蔓延得很长很长。西方女子和阿拉伯男人之间的情感碰撞,朱丽叶和塔列克之间欲说还休的情愫,剪不断理还乱,可是很淡很淡,淡到几乎没有色彩。有些像索非亚·科波拉的《迷失东京》,也有伊桑·霍克和朱丽·德尔比主演的《日出之前》的影子,都是发生在两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物之间的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是背景换成了开罗,一切便又不同。
朱丽叶透过马克的肩膀,神情冷静,可是她回望塔列克的那一眼,充满了怎样的无法言说的缠绵和惆怅。这是源自对人生百般无奈的忧伤。
影片中派翠西亚(饰演朱丽叶的女演员)压抑的忧伤和内敛的优雅,直指人心。
《Cairo Time》,是鲁巴·纳达写给埃及的一封情书。
那么,我们的开罗呢?我们的埃及呢?
广州白云机场,A104登机口。机场提示可以在2010年12月31日前免费使用无线上网,但必须先通过手机短信申请并获取密码。俺们很悲催,因为俺们只有电脑没有手机。
人生啊,就像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即将进入阿拉伯世界的境况初露端倪——祈祷的穆斯林
清晨,在迪拜转机。
迪拜机场不愧是世界上排得上号的豪华机场,设施一流,插座无数,无限上网勿需密码。
窗外是一成不变的变化万千的云海浮沉,阿联酋航空的空姐脸上是一成不变的规格化的微笑,我们藉由机上的电影打发漫长的飞行辰光,于是看了好几场想看没有时间看的电影,比如《唐山大地震》,或者从来没想到要看的电影,比如《cairo time》。
阿联酋航空的班机每个座位上都有一块显示屏,有多种语言共500套节目可供选择,遥控器除了传统功能外,还可以刷卡打电话。
我们乘坐的EK927航班在迪拜机场晚起飞了约一个多小时,到达开罗上空时又因为空中管制不得不盘旋等候降落,结果是整整晚了2个小时。在机场换了100美金,汇率5.78,与在市区换汇相差无几。
开罗机场集体祈祷的工作人员
出机场候机楼,遭多名出租车司机“围攻”。我们顺嘴问了一句去公交车站的穿梭巴士方位,其中一位大嘴一张,言辞凿凿:今天周五(埃及人周五周六休息,周日上班),车子停开!一脸的正义凛然。
坊间传闻埃及是个商业化旅游国家,处处要小费不说,出租车司机更是狡猾得一塌糊涂。但是,俺们来自中国,如此雕虫小技也太鄙视我们了。于是,我们微微一笑转身离开,然后稍加打听后在第一候机楼大门外顺利登上免费穿梭巴士,几分钟后到达公交总站。
坊间还有传闻,说是在中东旅行英语很不好使,哪怕商业化如埃及也是不太行的。虽然从明天开始我们将畅通无阻,但是在到达开罗的第一天,我们确实遭遇到了语言不通的麻烦。在公交总站我们没有找到356路,问了无数人——包括各色司机、乘客甲乙丙丁——通通无果。对着无数辆车却不知道该上哪一辆,这种感觉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与和一众美女相亲不知道该挑谁有些相像,都很让人纠结。
大伤脑筋之际,皇帝看到一位胸前挂着机场警察牌儿的女民警,才算问到了正确的车次——111路,其优势攻略部分已述。
在车上还遇到一位非常绅士的好人,他告诉我们,公交总站有好几路巴士都到朗姆西斯广场(Ramsis square,火车站所在处),111路是最快的。这位好心人和我们一起下车,因担心我们找不到African Hostel,还一直将我们领到旅馆门口才告辞。
埃及第一印象:热情。
African Hostel位于一栋非常久远的老建筑里,电梯是古董级的。村妇每次进去时都会想到张爱玲描写上海可令可赖作响的电车,两者绝对有得一拼。房间条件一般,最大亮点是房屋举架很高,估计有5米多高。卫生间很小,但热水很好,可以免费无线上网,最大问题是蚊子灰常灰常灰常多,导致我们被迫杀生无数。
皇帝为此作诗一首(因为是要吟给旅馆老板听得,所以采用了英文):
Mosqito too many
Our skin bloody
It’s really unhappy
Why we are so lucky?
下午去找邮局,遍寻不得要领,是一位法语顺溜英语磕巴的中年妇女主动带我们走了2个街区找过去的。
埃及第二印象:还是热情。
连蚊子都想时时亲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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