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期内容仍然是因为被一首歌打动。于是尝试了一下,从我喜欢的作品里挑出爱情每个阶段最漂亮的样子,放在一起,竟然也看似一个完整的故事。
以下是这歌儿:
词非常好,所以还是贴出来
我看过沙漠下暴雨,看过大海亲吻鲨鱼,
看过黄昏追逐黎明,没看过你;
我知道美丽会老去,生命之外还有生命,
我知道风里有诗句,不知道你;
我听过荒芜变成热闹,听过尘埃掩埋城堡,
听过天空拒绝飞鸟,没听过你;
我明白眼前都是气泡,安静才是苦口良药,
明白什么才让我骄傲,不明白你;
我拒绝更好更圆的月亮,拒绝未知的疯狂,
拒绝声色的张扬,不拒绝你;
我变成荒凉的景象,变成无所谓的模样,
变成透明的高墙,没能变成你。
我听过空境的回忆,雨水浇绿孤山岭,
听过被诅咒的秘密,没听过你;
我抓住散落的欲望,缱绻的馥郁让我紧张,
我抓住时间的假想,没抓住你;
我包容六月清泉结冰,包容暮老的生命,
包容世界的迟疑,没包容你;
我忘了置身濒绝孤岛,忘了眼泪不过是笑料,
忘了百年无声口号,没能忘记你;
我想要更好更圆的月亮,想要未知的疯狂,
想要声色的张扬,我想要你。
如果你是活的想真心爱一次,千万不要站在原地不动,而要走出去。那个命中注定属于你的人是没有的,只是你偶尔这么想,给自己一个偷懒的借口。
一见钟情的故事并没有骗人,只是那点种子还须日日更新方能不死。不要说累啊累啊,你想放弃了,你不是追求激情、追求划过夜空的闪亮吗?那么,即使成为繁星点点中的一颗也要付出一生。
所谓爱情,它原本来自欲望,只因保持欲望的美丽比什么都难,我们才选择了克制! 因此绝不要相信什么“精神恋爱”可以拯救世界,那套说法有利于社会却无益于心灵。
危机四伏的夜晚,爱情受到了挑战,可要不是四面楚歌它何以变得弥足珍贵?不要感叹世风日下、抱怨生不逢时,哪一个时代不是人情冷暖、爱恨交加?
如果你是女人,请在你做好女儿和母亲的义务外,留出一点空间给自己。不论你的名字叫莹莹还是亮亮,总是辛苦世界的繁忙中一点光鲜和明媚。
如果你是男人,不要把世界扛在你的肩头。请相信你的女人,她除了身体之外没有哪里比你弱小。所以,不管你叫左岸还是右岸,都不要做那梦想的船只停靠的彼岸。
如果你幻想躺在它的床上寻求一份安慰,那么悲剧的帷幔就会悄悄把你笼罩!
起来吧,带上你的剑!背叛和出卖正把它磨砺得雪亮!出发吧,相爱的人,不要妄想道德和公正会给你们施舍!
你要去的地方比战场还要惨烈,你要经历的事情比斗争更为残酷。不要害怕伤痕累累、不要害怕倒下,因为你的内心充满了爱,爱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
恋爱,恋爱,恋爱……
——张广天
亲吻
可怜的人儿在我的嘴唇下颤抖,
我轻轻吻她的眼睛:
——她向后仰起娇弱的脑袋:
噢,这样更好!……
“先生,我有两句话要告诉你……”
——我把其余的话,吻在她胸上,
我一吻,她就笑,
这一笑,说明她很乐意……
——兰波
又一个吻
这一吻比她原先想象中的还要微妙。她觉得自己渐渐脸色发白,周身无力。这当儿,她根本没想到要给他一记耳光,她根本也不记得他只是一个为了毕业考试而读书的学生。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而他却想起一位笃信宗教的医生所写的一本书《女性的性生活》中的一段文字:“必须预防夫妻之间的拥抱受色欲的支配。”但是,他想,这个预防很难实施,因为仅仅是一次亲吻,就使人感到灵魂的颤动。
皓月东升,两个年轻人仍旧坐在那儿,相互吻着。
她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我一看见你,就爱上你了。”
他回答说:“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雅·瑟德尔贝
一些大好事就出于那些走投无路的人,没有时间的人,或是真正懂得无助这个词的人。他们不计算风险和收益,不顾及未来。他们在节骨眼上只考虑目前。如果被人推下悬崖,你要么摔死,要么飞起来。抓住任何希望,不管它又多小;如果可以用一句用滥的话来说,无非是希望出现奇迹。总而言之,就是在绝望中寻求希望。
今夜就是如此。
他开始慢慢地抚摸她,仅用一只右手——那只灵巧的手,那只拿刀的手。他的右手从她的脸摸向她的喉咙;接着,他的左手——那只邪恶的手——也伸过来,双手并用,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块极其脆弱的丝绸。这种感觉就像受到水的亲吻。她颤抖了,但是已不再像先前那样出于恐惧。过了片刻,她任凭身上的红锦缎被子滑落,抓起他的手,给它引导。
抚摸的产生先于视觉,先于语言。它是人类最初的语言,也是最终的语言。
抚摸永远不说假话。
这就是那个哑女和那个盲男如何相爱的。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既然没有办法了,让我们亲吻分离,
够了,你不再能从我得到什么东西;
我欢喜,是呀,我满心欢喜,
我这样完全摆脱了自己。
握手永别,取消我们所有誓言,
而且无论何时再见,
不要显在我们各自的眉间
我们保存了我们前恋的一星一点。
现在爱的临终呼吸发出最后喘息,
他的脉搏衰微,热情安卧无语,
信仰跪在他的死榻一隅,
无辜将他的双眼合起,
假如你愿,在一切抛弃他的瞬间,
你仍然可以使他从死里生还!
——迈克尔.德雷顿
为什么我们总是很想记念自己?甚至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也是如此?我们希望表明我们的存在,就像狗在消防栓上撒尿一样。我们将照片装入相框挂起来,将我们的毕业文凭、镀银奖杯摆出来;我们在衣服上印上自己姓名的缩写,把我们的姓名刻在树上、涂在厕所的墙壁上。这都是出于同一种冲动。我们从中希望得到什么呢?掌声,嫉妒,还是尊敬?还是仅仅想得到任何一种形式的关注?
至少,我们需要有一个见证。我们不甘心我们自己的声音像收音机里的广播一样,慢慢低沉下去,直至消失。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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