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几十年,笔者常听患者“诉苦”:
明明没有过多的不良生活习惯,为什么会得癌?
那些生活规律那么差的同龄人都好好的,怎么偏偏是自己患癌?
其实,从人类生物学特点来看,细胞天生就有发生突变和癌变的风险。当然,饮食、压力、环境质量也存在着一些可能促进癌变的成分。
细胞活性使生物得以生存或繁殖成功,作为回报,它获得了进行无限制的进化的许可证——适应性。
但它们也不是万能的,达成的平衡状态就是将DNA发生突变的可能性降到最低,但不能彻底消除。
因而,癌症是进化的遗产。我们每个人都有患癌的可能性,这是事实。如果不幸被“它”盯上,纠结、耿耿于怀、徒增压力,只会促进它更加“猖狂”。笔者在《现代中医肿瘤学》中提及过:“肿瘤的发生起源于细胞特定基因的改变,对肿瘤的控制最终也必须通过对基因的干预才能实现。”
不同癌症及不同个体之间,存在着差异性,如果以单一的放化疗等手段来试图征服癌症,那只是一时的。认为只要忍过了要命的呕吐、掉发等各种难耐的副作用后,就能获得重生,往往迎来的只能是复发、再复发。而中医学讲究的“调整”与“适应”,也许才是“克制”癌细胞的佳法。今天,笔者不给大家讲述病案,大家不妨看看下面这位患者的抗癌自述,获取些“抗癌经验”,少走些“抗癌弯路”。
我是一名80后的癌患,几年来的奔命途中,和身边绝大多数的患友们相比,我似乎年轻了些。即便是患癌,可私密处的癌变,带来的伤害更让人崩溃。诸如我之前的想法,得病的痛苦,加上自以为是的羞耻感的双重锁链,一度压得我喘不过气。一直想,为何我得了不是大众癌,而是这个极少数的癌。七年前的夏天,我的外阴上长了一个菜花状的溃疡,疼痛难忍,当时还在邮局跑投递员的我,将邮政车停在了院子,一步跑进卧室便崩溃大哭,为何世间有如此的疼让我一刻钟也无法忍受。后来去西被查出是鳞状细胞癌,医生告知需要手术。当时想着是皮肤表面的溃疡,切了就会好了。所以没怎么在意,手术后歇了一个来月,就跑去上班了。继续着送报纸送邮件的工作,也没意识到自己还是个病人。直到2020年6月份,感觉外阴部不舒服,当时手术时把一侧的病灶给切了,而现在是另一侧又发现了有大拇指甲盖那么大的菜花状。这下,彻底慌了,记得当时一下感觉天压到头顶了,比第一次疼的撕心裂肺大哭时还恐慌。又一次跑到西京去做活检,医生说是复发了。后来挂号北京协和妇科教授。建议复发不好再次手术,先放化疗病灶缩小后,再按情况看。
接下来在外阴区、双侧腹股沟淋巴引流区、盆腔淋巴引流区实施了28次的放疗,途中5次化疗,最后在外阴瘤区进行了8次的电子线治疗。
在京长达三个月的治疗,至此,我已不再是曾经的完整的自己。或者心态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一直到2021年4月份,在网上无意间看到何裕民教授关于癌症的讲座,让我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尤其看到何教授还巡诊西安时,记得当时我的心情是雾霾的天气突然出现了晴空。就这样,我联系上了何教授看诊。直到现在,在何教授处看诊已整整两年,我的癌细胞们没再继续给我施“小性子”了。在何教授的出版的书籍中,我认识到癌症就是慢性病,这个词的出现一度让我欣喜若狂。一直以来的谈癌色变,一直以来农村人口中的癌症,在这一刻,我是如此的释然。原来我也是慢性病,也可以“有药可救”,也可以通过调整体质改变心态,来拯救我可怜的、变坏的细胞孩子们。疾病的出现诸如何教授所说的、是在给我提醒、给我警示,让我去爱护关注它。原本我们是一体,原本可以和谐相处,而非敌对。放化疗让我生不如死,崩溃的疼痛让我一度有了放弃的想法,那时的我已经想不到以后了。今天,此刻想来,那种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至今让我后怕。从患癌至今七年,命我是捡回了一条,尽管已经是千疮百孔。真正地了解生命及疾病防治,可以说是才整整两年时间。幸运的是,在接下来的生命历程中,中医让我一点点重新又自信了起来,中医让我的生命得以延续。我感恩所有的遇见,感恩这片黄土地,感恩这个世界,让我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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