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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德国27位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图传-19-巴尔克装甲兵将军
“最优秀的装甲师长”:赫尔曼·巴尔克装甲兵将军

  被同僚、对手和后人称为“德军最优秀的师级指挥官”的装甲兵将军巴尔克。


  图19-1 第19位钻石骑士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巴尔克装甲兵将军(获勋时间1944年8月31日)


  1941年7月创设的“钻石双剑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曾被纳粹德国视为表彰非比寻常的战场勇敢行为和成功指挥的“终极勋饰”。尽管此后的战火愈演愈烈,但这一最富盛名的德国军事荣誉直到二战结束前也只颁授给过27名军人。大兮文化(zvencn)公众号将以这27名军人为主题,试图以图传的方式勾勒出他们的传奇人生和战场经历。他们中既有竞相突破空战里程碑的超级飞行员,也有隐伏于印度洋和地中海的王牌潜艇艇长;既有以战役胜利苦撑帝国危局的统兵将帅,又有凭借战术成功跃上军旅之巅的装甲指挥官;尽管成长经历各不相同、战后命运大相径庭,但他们的战时经历无一例外地丰富多样,他们的传奇、故事和传说,时至今日仍回荡于众多的军人、战史研究者与爱好者之间。他们效力的固然是一个邪恶的政府、参与的也是一场非正义的侵略战争,但从纯军事角度来看,这些军人无疑构成了战争史上独具魅力的一个人物群体。

  “……巴尔克是我们最卓越的装甲领袖之一,事实上,如果说曼施坦因是二战期间德国最伟大的战略家的话,那么,巴尔克很有资格被视为我们最精致的战场指挥官。”——二战期间德军G集团军群参谋长梅林津 (F.W. von Mellenthin)少将

  德军装甲部队的指挥官们曾在二战之初将装甲战术发挥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德国的最初成功很大程度上也有赖于装甲部队扮演的关键角色。1976年出版的《希特勒的将军及其战役》一书,在评估德军将领战时的总体表现和指挥水平时曾指出:“……在那些卓越的装甲师长中,有两个名字自然而然地凸现出来:一个是在1940年的西线有着卓越表现的第7装甲师师长隆美尔;另一个是在除北非和意大利以外的所有战场都战斗过的巴尔克 (Hermann Balck)。巴尔克指挥艺术的巅峰可能出现在1942至1943年的冬季,当苏军在斯大林格勒围困第6集团军时,这位时任第11装甲师师长的将军以成功的反扑挫败了苏军向罗斯托夫的推进。这是他作为装甲师长最精致的时刻。”2003年出版的另一部通俗著作,则把古德里安、隆美尔、巴尔克、曼施坦因和曼陀菲尔列为德军最优秀的装甲指挥官兼领导者,认为他们的高水准足以为对手和他人大加效仿。

  美军上校扎贝基 (David T. Zabecki) 2008年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杂志上发表过一篇关于巴尔克的文章,其耸人听闻的标题是“无人知晓的、最伟大的德国将军。”扎贝基曾任驻德国海德堡 (Heidelberg) 的美军第7集团军后备司令部 (Reserve Command) 参谋长,他在这篇主要介绍1942至1943年冬的齐尔 (Chir) 河之战的文章中,以近乎膜拜的笔端写道:“......巴尔克在战争结束时是一名装甲兵将军 (相当于美军三星中将),但是,除了最严肃的二战研究者外,他的名字在今日几乎无人知晓。然而,在 (1942年末) 短短的三个星期里,他那孤零零的 (第11) 装甲师实际上摧毁了整个苏军第5坦克集团军。他取胜的几率低得令人难以置信:苏军在局部战场上拥有7比1的坦克优势、11比1的步兵和20比1的火炮优势。但是,巴尔克率部始终战斗在最前沿,对敌人的每次冲击都能做出迅捷的反应,他一再通过避敌锋芒和突袭,消灭了占尽优势的苏军。其后几个月里,他的装甲师取得过击毁敌军坦克高达千辆的惊人战绩。巴尔克因这一战绩及其他战功,成为整个战争中仅有的27名获得钻石骑士勋章的军官之——这一勋章相当于获得美国的两枚、甚至三枚国会荣誉勋章。”

  无人知晓,但又是最伟大的?巴尔克是个什么样的将军、有哪些惊人的战场表现,能让后人将其与隆美尔并称为最优秀的装甲师长?德军少将梅林津二战期间曾在所有的战场战斗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参与过许多关键性的战斗;我遇到过一些充满英雄主义的卓越战士;我见识过所有战争条件下的坦克战,从白雪覆盖的俄罗斯森林直到非洲沙漠无垠的沙海……”梅林津既为古德里安和隆美尔担任过作战或情报参谋,亦在曼施坦因、莫德尔和凯塞林等麾下效过力,更曾为诸多的出色将领担任参谋长,但他把自己的最高评价留给了曼施坦因和巴尔克:“……巴尔克是我们最卓越的装甲领袖之一,事实上,如果说曼施坦因是二战期间德国最伟大的战略家的话,那么,巴尔克很有资格被视为我们最精致的战场指挥官。他精通战术,领导能力不凡,在每个层级上都展示过自己的力量——无论是1940年时法国战场上的摩托化步兵团团长,还是1941年希腊战场上的装甲团团长,抑或1942至1943年时转战俄罗斯的装甲师师长。在后来的波兰、法国和匈牙利战场上,他作为集团军和集团军群指挥官又赢得过新的桂冠。”对巴尔克的赞誉并不局限于昔日的同僚 (翻看一下古德里安的自传就能看到,他在每次提及巴尔克时都使用过修饰语),曾任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的四星上将德普伊 (William E. Depuy),也对巴尔克的指挥才能倍加推崇,他曾在1980年评论说“巴尔克可能是德国陆军最优秀的师级指挥官。”

  也许是德军装甲部队人才济济、猛将如云,才使低调的巴尔克不像古德里安、曼施坦因、隆美尔、胡贝和曼陀菲尔等人那样拥有响亮的名声和耀眼的地位。巴尔克出身于军官世家,官拜中将的父亲是一战前后德军有名的战术家;一战中的少尉巴尔克就是一个大胆无畏、有勇有谋的斗士;二战前半程,作为师团级指挥官的他总是充当攻击矛头,率部猛冲猛打,机动灵活,总能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予敌以釜底抽薪的打击;作为军级和集团军级指挥官,他能迅速评估局势和作出决定,从不慌乱,即便在不利态势下也能镇定自若地扭转颓势;作为集团军群指挥官,他颇能顾全大局,善于战术创新,曾以数量和装备水准皆处下风的疲弱之兵,令美军第一名将巴顿“黯然失色”。这样一位将军实在不该无人知晓,本文将对巴尔克的生平、经历、巅峰之战及战后岁月进行相对细致的介绍。


  图19-2 时间不详,青少年时期的巴尔克。


  图19-3 父亲威廉·巴尔克中将,一战前后德军有名的战术家。


  图19-4 摄于1913年圣诞节,二级中士候补军官巴尔克。


  图19-5 摄于1913年,驻哥斯拉的第10轻步兵营的军士们在军营前留影,左二为巴尔克。


  图19-6 摄于1913年,第10轻步兵营的士兵正在清理枪械,图中坐着低头擦枪者是巴尔克。


  图19-7 摄于1914年9月一战之初,巴尔克与父亲合影。


  图19-8 摄于1919年末,巴尔克探访父亲 (时为第51后备师师长) 时留下了这张照片。图中的巴尔克已获得铁十字勋章。


  图19-9 摄于1915年秋,“巴伐利亚利奥波德亲王集团军群”指挥官利奥波德 (Prinz Leopold) 元帅视察巴尔克所在的部队。图中左三为利奥波德亲王,右侧被树干挡住面部的或许是巴尔克。


  图19-10 摄于1919年初秋,自由军团“基希海姆轻步兵营”完成东部边境作战后,回到国内时留下了这张老照片。图中二排左三是巴尔克,左五为指挥官基希海姆上尉。基希海姆1932年退役,但很快又恢复现役,二战中曾指挥过第169步兵师,还在北非作过战,最后军衔为中将。


  图19-11 摄于1920年代末或30年代初,第18骑兵团2连连长巴尔克上尉正率部接受检阅。


  图19-12 摄于1930年代中期的提尔西特 (Tilsit),第1骑兵旅第1自行车营营长巴尔克少校。


  图19-13 摄于1935年的奥得河畔法兰克福,希特勒和国防部长勃洛姆堡视察巴尔克所部。图中,希特勒身后之人是勃洛姆堡,左一极可能为巴尔克。


  图19-14 摄于1940年5月上旬,德军装甲部队的坦克和装甲车正经由艾菲尔穿越阿登山区,向马斯河方向扑去。


  图19-15 摄于1940年5月,古德里安摩托化军所属的“大德意志”摩步团士兵,正把装有补给物资的充气皮划艇拖上马斯河岸。


  图19-16 在法国战役中先后担任第19摩托化军军长和“古德里安装甲集群”指挥官的古德里安 (图片摄于1941年)。


  图19-17 摄于1940年5月,古德里安与第1装甲师师长吉青纳 (右边手持地图者) 在交谈。


  图19-18 摄于1940年5月,第1摩步团团长巴尔克 (右) 将缴获的法军军旗交给古德里安。


  图19-19 摄于1940年6月的法国战役第二阶段前夕,左一为第1装甲团团长内德特维希上校,左二为巴尔克,左三是第37 反坦克营营长科普 (Arthur Kopp) 中校,右为第1摩步旅旅长克吕格尔 (Walter Krueger) 上校。


  图19-20 摄于1940 年6 月13 日, 古德里安来到巴尔克的第1摩步团,向夺取莱茵—马恩运河渡桥的立功军官颁发铁十字勋章。左一为巴尔克,中为古德里安,敬礼者为率部夺取渡桥的韦贝(August Weber) 少尉,右一为巴尔克的2营长艾京格尔(Josef-Franz Eckinger) 上尉。


  图19-21 摄于1941年4月,德军入侵希腊,巴尔克此时为第2装甲师第3装甲团上校团长。


  图19-22 摄于1941年4月,巴尔克第3装甲团的坦克正在难以通行的山地间进军。


  图19-23 摄于1941年4月,巴尔克第3装甲团的坦克正在过河。


  图19-24 摄于1941年4月的希腊,第3装甲团的装甲兵坐在II号坦克上小憩,背景是突兀的山体。


  图19-25摄于1941年4月16日,巴尔克在一辆III号坦克的炮塔上,左边似为英军战俘。


  图19-26 摄于1941年4月的希腊帕特雷(Patra), 左二为巴尔克,左三为拉姆施 (Horst R?msch) 中尉,右二为李斯特 (Wilhelm List)元帅, 右一为第3装甲团1营营长德克尔(Karl Decker) 中校 (1941年5月接替巴尔克出任装甲团长,1943年任第5装甲师师长,1944年任第39装甲军军长)。


  图19-27 摄于希腊战役结束之后,德军正在举行庆祝仪式,图中站在纳粹国旗前的似乎是“希特勒警卫旗队”团团长迪特里希。


  图19-28 图为巴尔克的长子、第1装甲师摩托车营候补军官弗里德里希-威廉·巴尔克,他于1941年6月末丧生于东线。


  图19-29 这是一幅经典老图,摄于1941年11月29日,第11装甲师第15装甲团1连正与步兵一起进攻阿拉布切沃村 (Alabuchevo,距莫斯科仅20公里)。图中的坦克为III号坦克E型(Ausf. E)。


  图19-30 摄于1941年末,机动兵总监巴尔克上校 (左) 到东线考察时面见古德里安(右)的场景。


  图19-31摄于1942年6月28日,巴尔克第11装甲师在季姆河附近的集结地。


  图19-32 摄于1942年6月28日,第11装甲师的坦克正在渡越季姆河,之后将向沃罗涅日推进。


  图19-33 摄于1942年7月中,巴尔克 (中) 和他的助手们,左为首席作战参谋基尼茨少校,右为副官卡尔德拉克 (Guenter Kaldrack)。


  图19-34 摄于1942年7月中的一次授勋仪式上,第110装甲掷弹兵团团长卢茨 (Hellwig Lutz) 上校正向师长巴尔克敬礼。


  图19-35 时间不详,满脸疲惫的第11装甲师师长巴尔克。


  图19-36 摄于1942年9月,巴尔克在他的装甲指挥车上。


  图19-37 摄于1942年9月,巴尔克 (右) 与空军上将里希特霍芬 (左) 在交谈。


  图19-38 摄于1942年11月底的米列罗沃,巴尔克 (中) 的第11装甲师刚刚抵达,准备参加解救第6集团军的攻势。


  图19-39 摄于1942年11月底的米列罗沃,巴尔克和司机在座车前留下了这张照片。


  图19-40 摄于1942年12月8日,在第79号国营农场附近被击毁的苏军KV-1重型坦克。


  图19-41 摄于1942年12月初,第11装甲师所部在79号国营农场附近运动。


  图19-42 成就巴尔克的齐尔河巅峰之战的第15装甲团团长席梅尔曼上校。


  图19-43 摄于1942年12月初,被巴尔克夺回的第79号国营农场。


  图19-44 摄于1944年12月,巴尔克装甲师在齐尔河的战斗中一直扮演着救火队角色。图为第11装甲师的步兵把守的一处阵地。


  图19-45摄于1944年12月,作战间隙中的第11装甲师士兵在积雪和寒风中倒头就睡。由于经常夜间行军,白天作战,官兵们的休息时间极少,连巴尔克自己都称“什么时候睡觉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图19-46 摄于1942年底,第11装甲师的一辆装甲车(SdKfz 251.3 Ausf.C) 准备出发。车头正中绘有该师的战术符号。


  图19-47 摄于1942年底,第4装甲集团军所部准备继续朝斯大林格勒方向展开救援。


  图19-48 图为巴尔克的女婿、阵亡于斯大林格勒前线的施伦特 (Hans-Heinrich Schlenther)中尉。


  图19-49 1943年4月至6月,巴尔克曾代理“大德意志”师师长,据信本图摄于这一时期。


  图19-50 摄于代理“大德意志”师师长期间,巴尔克正与装甲团1营长珀瑟尔(左)少校交谈。


  图19-51 这张罕见的图片可能摄于1943年上半年,巴尔克当时代理“大德意志”师师长,图中他 (右二) 正与迪特里希 (背对镜头者) 交谈,最左侧之人为GD装甲团团长施特拉赫维茨上校。


  图19-52 巴尔克担任第48装甲军军长时的上司、第4装甲集团军指挥官劳斯 (图片摄于任第47装甲军军长期间)。


  图19-53 摄于1943年12月末的布鲁希洛夫附近,从左至右依次为第48装甲军作战参谋伊拉斯谟少校、巴尔克、助理作战参谋卡尔德拉克少校、参谋长梅林津。


  图19-54 摄于1944年1月中,巴尔克与获颁骑士勋章的沃尔 (Balthasar Woll,左一) 合影。沃尔是“希特勒警卫旗队”师的一名二级小队长,但他同时又是大名鼎鼎的魏特曼的炮手,据说他拥有在移动中精确命中目标的超强能力。


  图19-55 时间地点不详,东线某处战场上的德军装甲车正在雪地里前进。


  图19-56 时间地点不详,东线某战场上的德军坦克和步兵正从焚烧中的村庄经过。


  图19-57 时间地点不详,第48装甲军军长巴尔克 (中间两人中靠外者) 正借助地图向上司劳斯 (靠里者) 通报情况。


  图19-58 可能摄于1944年初秋,第19枚钻石骑士勋章得主巴尔克。


  图19-59 摄于1944年10月,G集团军群指挥官巴尔克。


  图19-60 摄于1944年秋,伦德施泰特元帅造访巴尔克的G集团军群总部时所摄,右一为第1集团军指挥官克诺贝尔斯多夫将军 (齐尔河之战中他曾是巴尔克的军长,现在则变成了下级)。


  图19-61 摄于1944年11月,巴尔克视察老部队第11装甲师时与师长维特斯海姆握手致意。作为整个西线德军中最优秀的部队,第11装甲师曾进行过许多成功的作战。


  图19-62 摄于1944年11月,巴尔克视察第11装甲师时检阅第15装甲团2连。


  图19-63 摄于1944年11月视察第11装甲师期间。


  图19-64 摄于1945年1月,从左至右依次为南方集团军群指挥官韦勒、参谋总长古德里安、德军驻匈牙利特命全权代表格赖芬贝格 (Hans von Greiffenberg) 和第6集团军指挥官巴尔克。

  上世纪70年代末起,巴尔克与梅林津开始联袂访问美国,曾数次应邀走访美军战争学院,与美军和北约的将领们畅谈自己的二战经历与体验。1980年5月,在美国国防部智囊机构主办的一次研讨会上,巴尔克和梅林津曾对苏德双方的作战风格、防御战术、苏军官兵的强项弱项等进行过详尽介绍,东道主之后请他们在模拟推演中承担美军指挥官的角色,演示他们如何指挥美军第5军进行作战和防御。主管作战的陆军副总参谋长奥蒂斯(Glenn K. Otis) 中将、参谋长联席会议“计划与政策”部主管戈尔曼 (Paul F. Gorman) 中将 (曾任第5军第8步兵师师长,是美军战术条令的主要制定者) 随后分别以同样的模拟技术提出各自的作战构想和防御理念。主人们对三份模拟推演的结果进行了深入的对照分析,对巴尔克和梅林津的方案给予了高度评价。在冷战氛围中成长起来的一代美军将领对巴尔克的高度认可,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在战时多次以小搏大、以少胜多,取得过无人匹敌的战场纪录,也是因为这位87岁高龄的老人在炯炯目光下依然闪烁着思想的火花,钢铁般的意志清晰可见,周身仍洋溢着对自己和德国军队的强烈自信,当然还有颇对美国人胃口的对苏联及其军民的蔑视。德普伊将军在研讨会的纪要中曾写道:

  “……没有一支军队找到了批量产出巴尔克或梅林津这类军人的钥匙。(他们的) 这种才能只能被发现、而不能被制造出来,尽管作战理论和训练可以使这种才能更加突出。在这一方面,我们必须高度评价德国人的体系。德国的将领们对这个体系及其哲理的深刻见解,也值得我们最仔细的思考和关注。”

  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里得到如此高的评价,巴尔克可以带着“杰出战术家”的桂冠,没有遗憾地离开这个世界了。1982年11月29日,距89岁生日还差两周的巴尔克去世于巴登符腾堡州的厄本巴赫-罗克瑙 (Erbenbach-Rockenau),后被埋葬在奥斯纳布吕克的哈泽公墓 (Hasefriedhof) 中的家族墓园里。巴尔克的墓碑不是立着的,而是平放在地上,黑色大理石上刻有他的军衔和生卒年月。父亲威廉 (1858-1924) 和母亲玛蒂尔德 (Mathilde Balck,1869-1950) 居中而立的墓碑正好俯视着赫尔曼的墓石,仿佛是在张开双臂迎接这个骄傲的儿子回归他们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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