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为了看哪怕一件没见过的好家俱,千里奔袭也在所不辞。这种情势,与十数年前,行家们接个电话就撂下饭碗,把面包车插个翅膀飞过来的情形,虽不可同日而语,但心情是一样的。
上海保利这次预展的家具不多,但有几件是必看的,不然可能会后悔,所以我也果断飞过来补课。
黄花梨火盆架,名称上想要一言以蔽之也不容易表达它的特殊性。委角的运用,在家具上常见。但如此四足大弧度的委角,让人一瞬间忘记了委角的范畴。这似乎变成了另一种造型的特殊用意。
这身影,去过两依藏的人一定不陌生。目前所知,也只有两依藏冯先生的一张供桌,前沿腿足的形态与此相若。
每每提及两依的供桌,冯先生念念不忘的是这桌子里,腿足与边抹间结合部暗含的玄机。我来看这火盆架,也是期望得窥其间的小秘密。但无缘动手拆解,不知这两件家具之间,有着怎样的渊源。
黄花梨双层书格,95年纽约佳士得拍品309号。曾经蜡染的光鲜,回到故乡后本色示人,乡音不改。
围栏绦环饰双尾草龙,构图别致令人过目不忘,因为只有这一件。
黄花梨圆角柜是2012年嘉德拍品,门心板一木对开,如氤氲绕月不可再现。
此柜顶后大边为软木制,背板扇活以软木攒框镶板批麻挂灰。著名收藏家刘传生先生在口袋收藏讲座中,专门提及圆角柜如此造法、兼之无中柱无闷仓的造型,其制作年代可能早至明代。这一学术观点,是多年收藏经验的基础上总结得出,极具参考价值。
黄花梨仿竹裹腿方桌,以木仿竹的生态。尤其那紧裹的张力,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来,一定包涵着工匠深刻的生活体验。
黄花梨高扶手南官帽椅,座面前大边的上沿边线,被经年的使用,磨损殆尽。
黄花梨独板翘头案,选材以木质最精的“二膘料”厚板制成。花纹瑰丽,狸面鬼脸星罗棋布。用料之精,尺寸之巨,如今已难觅。
黄花梨方凳不少,这个是很特殊的一只。没有当年工匠在牙板上率性的创作,可能它就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啦。这随手的一刀,使它脱离了工业品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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