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来问几个问题,大家玩个开心一下下,好吗?
我们如何去了解一个人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去了解整个世界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去了解自己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去了解这个社会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去了解家庭呢?有谁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去了解这个宇宙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去了解一个男人呢?有谁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去了解一个女人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知道自己还有多少问题是无知的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如何知道自己的所知是存在错误的甚至是谬论呢?有谁呢回答这个问题?
谁也能回答,但谁的回答也只能是代表自己;谁也不可能回答,因为谁的答案都不可能让所有的万民完全认同。
有一种形式或许可以让所有的民众认同,那就是强迫。但强迫的结果是“口服心不服”。嘴巴里讲着认同,心里面思考着反抗。
所以,人心,思想,从来都是复杂的,甚至是混乱的。天堂地狱,六道四生,随心念而动。所以,所有圣贤所谓的教化必然是在自我体系中遵循的一种理念。这就是信仰。
然后去宣传,去弘扬,让尽可能多的人去认可。什么是正统的亦或是主流的思想呢?认可的人多了,接受的民众多了,认可时间久了,接受的年月深了,自然而然也就正统了,亦或是主流了。这里面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对错立场。更没有所谓的优劣之分。
对错的立场是彼此思想较量之下的互相攻讦;优劣的分别是彼此思想市场争夺下的比较。
王阳明的心学,其实从根上讲,还是儒家理学。
理学其实已经不是纯粹的儒家学说了。而儒家学说已经不是纯粹的孔子思想了;而孔子思想亦不是纯粹的周公之“礼制”了;……
每个人在承继一种思想乃至于家业的时候,都不可原样原封的保存下来。因为,天地宇宙,人心自然,社会民风,时势风云都是动转而变化的。任谁也不可能死守的。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合乎时宜的就保留下来;难合时宜的就丢在一边。人是一个“活物”,心眼又如何会死呢?
我在前期的文章就说过,王阳明先生的心学不是纯粹的儒家的思想。要想学的纯粹一些,就去直接向孔子学。王阳明先生的心学其实是宋元理学的一个分支学派。而所谓的宋之理学,从周敦颐,邵雍之流开始,就已然不纯久矣了。就更不要提什么“程朱理学”了。而所谓的“陆王心学”也是夹杂不堪的“一盘杂烩菜”而已。
当然我们也可以换一种好听的说法,叫做什么“集大成者”!
所有的这些大儒夫子,私下里深入的研究佛教经典,化为己用。这倒算不了什么!佛法本就是世出世间法。正如《华严经》中有云:“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只要能令众生万民心灵活得欢喜一些,开心一些,全当布施了。
民国之时,有很多大德高僧说儒家盗法佛教经义。我觉得倒也不至于。从文化角度讲,本来就应该是互通的;从格局角度讲,只要对世界,对苍生有利益的事情,佛法自然是欢喜而布施的;从根本的修行角度讲,突然表面,不得成就的。
但令人可鄙的是,这些大儒夫子们,却几乎没有不“辟佛”的。这就不厚道了。这就显然不是“君子所行”了。所以,我于儒家汉代董仲舒之后者,压根瞧不上。
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诚然如是哉!
什么是圣人呢?周备万德,仁行天下者当之。孔子的拳拳之心,颜回的安贫乐道,有若的孝为根本,最不济还有孟子的一股子浩然正气……
好歹,在西汉以前,儒家的先贤们还是能够有一些德行操守的。还是能够安立在自我标榜的“牌坊”之下的。可是,一旦这种人心私欲和功名利禄掺和在一处,道德思想和政治捆绑在一起。那就必然是心灵堕落的开始了。
当然,万民的思想被洗刷,被禁锢,被扼杀,被奴役,被统治,被压迫……自然也就是在自然不过的事了。
所以啊,儒家子弟供奉孔子,那是必须的。毕竟他们说的还是孔子说过的一些话嘛。但儒家子弟最应该感激涕零是董仲舒和朱熹。也可以有周敦颐和邵雍之流,还可以有程颢程颐两位好兄弟。但最应该一天拜八遍的是董仲舒和朱熹。
可能又要有人误会我了,认为我在诋毁或是轻视董仲舒和朱熹。那真是误会了。我相信,就算孔子看到董仲舒和朱熹的对儒家思想发展成就和功业,也会为这两子孙露出满意的微笑的。至于他们还是不是推行的自己本有的思想,其实根本就不重要了。
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孙升官发财,福寿绵长呢?
王阳明先生的心学并不高明。他就去不具备高明的基因和条件。但阳明心学本身却极具推销价值。尤其是在天下动乱,人心浮躁的近代,更是如此。
正所谓:
天下大势乱纷纷,无人心中不圣人。
王莽周公难分辨,奸雄俯首拜阳明。
功即功兮罪即罪,知善知恶非良知。
圣贤不知何处有,大街小巷伪君忙。
千万不要小看伪君子啊!
真的有很多人,真的有太多人不懂儒家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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