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实修先贤数不胜数,儒释道三家各有千秋,但是在中华民族文明本质的熏陶与洗礼下,其三家实则殊途同归,所以应从前人摸索的经验与历史中印证自身的感悟,才能发现一丝打坐的真意所以继续对禅宗祖师---三祖僧璨禅师进行介绍与浅析,用三祖成道的故事来启迪各位同修
禅宗三祖僧璨禅师
三祖僧璨禅师其史料浅述
僧璨(约公元510年-606年),又作僧粲,生年及事迹不详,史料只记载,他最初在40多岁以居士的身份拜谒前来舒州司空山避难的二祖慧可禅师,后得授与衣钵为禅宗三祖。僧璨出家后,逢周武灭佛,他就隐居在舒州的皖公山(即今安庆市潜山县天柱山)。驻锡在山谷寺,而后叫做三祖寺。在隐居期间“往来岳西县店前镇司空山,居无常处,积十余载,时人无能知者”。而后传法于四祖道信禅师,著有《信心铭》传世。因其行走世间常以避世高蹈,隐姓埋名的姿态出现,所留史料极少,世人怀疑其是否确有其人只在佛家内部史料《传灯录》与唐《高僧传》、《续高僧传》有关于四祖受道于三祖的事迹,后有上世纪八十年代出土于浙江杭州的“隋代禅宗三祖僧璨塔铭砖”,足可证实确有其人。
禅宗先贤留下许多佛家公案
其得道过程看打坐实修之正知正念是否重要
其三祖得道典故见于《祖堂集》记载:
有一居士,不言姓氏,年逾四十,到二祖慧可处。
居士说:“弟子身患风疾病苦,请大师为弟子忏罪。”
二祖说:“将罪拿来,为你忏悔。”
居士说:“觅罪了不可得。”
二祖说:“我已为你忏罪毕,从今以后你应该依佛、法、僧三宝而住。”
居士问:“我见和尚知是僧,但不知道这世间哪个是佛,什么是法?”
二祖回答说:“是心是佛,是心是法。法与佛无二无别,
僧宝也是这样。你明白吗?”
居士说:“如今才知道,罪性不在内,不在外,
不在中间,就像心一样,原来佛法无二!”
所以何为罪性?为何产生身有疾苦却生出忏悔心?为何自有佛与法之分辨心?
只是个人心念不同罢了,而所谓打坐修心,实则修的是颗不动心,
即是在任何时刻都需要一颗菩提慈悲之心,才能更好的实修,
进而影响到自身身心灵的升华,所以打坐的正心正念很重要,
所谓“起心动念”,这一念之心如果都是正知正念,
何来惧怕罪性?佛说:世间万物皆有佛性,
实则每个念头的升起都是自身的善恶体现,
而这些“明点”的升起才是组成我们的模具。
居士见二祖图
按其所著《信心铭》浅谈打坐之殊途同归
相传三祖僧璨禅师著《信心铭》,
此著作综合佛教、道教义理,又实有大乘空、有两宗。
《信心铭》的第一名话就是:“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
实则就是指出打坐修禅的最高境界,就是消除虚妄分别,而去具有一颗大同之心。
“任性合道,逍遥绝恼。系念乖真,昏沉不好。”
暗合是道教无为而治的内理,实则指出打坐合道须住性且内心要系念乖真。
“多言多虑,转不相应。绝言绝虑,无处不通。”
不住断、常二边见的中道实理,这显然是空宗理论。
“若不如是,必不须守。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又反映出大乘有宗的真如理论。
所以《信心铭》看似是讲禅宗理念,
实则如深思考念,其内理包罗万象,妙不可言。
所以对打坐实修者来说,极富其修身心灵的指导含义。
信念可带给人们巨大的转变
对于三祖僧璨禅师其理念可看出,
一个人的心念与自身状态具是极其重要的关系的,
起心动念不是“歪理”,量子力学也谈“念”,有“念”才有“薛定谔的猫”
中“即死即活”的状态,般若大智慧领先时代许久。
禅宗有个概念:“偷心死尽,本地光明”。
说是本地自有光明,但是须自身“偷心”死尽,继而是指“功利心、名利心”
打坐实修的同修最怕“修偏”,而何为“偏”,实则本心已偏,
用佛法来超脱自身,但心已“罪性”十足,如何他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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