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伊曼纽尔·康德
那时候,未来遥远而没有形状,梦想还不知道该叫什么名字。
我常常一个人,走很长的路,在起风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一片落叶。
仰望星空,我想知道:有人正从世界的某个地方朝我走来吗?
像光一样,从一颗星到达另外一颗星。
后来你出现了。又离开了。我们等候着青春,却错过的彼此。
但我永远会记得,那年夏天,最灿烂,最寂寞的星空。
这是几米的星空,充满了梦想和守望的味道,一颗星到达另外一颗星,出现又离开,灿烂而寂寞。“在起风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一片落叶”,又似一粒尘埃,随风飘飘荡荡,没有意义,无所谓方向。
而如果我们可以像大海里的海龟一样,徜徉于无边无际的海洋,不问方向,不问意义,只随波逐浪,自由地游荡,那其中,或许又有一种无惧的光明和自在。
仰望星空的人,
总以为星星就是宝石,
晶莹,透亮,
没有纤瑕,
飞上星星的人知道,
那儿有灰尘、石渣,
和地球上一样复杂。
星空和地球没有太多的不同,或许本质上极为相似,就像火车站地下过道的汉子、公共厕所打扫卫生的阿姨、马路上行乞的老人、地铁里面无表情的小伙、头等舱疲惫不堪的商人、寺院里诵经的僧人,我们呈现出不同样的姿态,而本质上极为相似。
而如果我们可以离于一贯的二元分别,习惯于“这并不好,也不坏”,习惯于无二分别的平等心,或许,我们也可以或隐于市,或隐于山,看尽世事繁华,内心无有宕动。
王尔德说,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于是,刘慈欣在《三体》里写到,“我们都是阴沟里的虫子,但总还是得有人仰望星空。”
总还是得有人仰望星空。
我们必得一个人与日月星辰对话,和山河大地晤谈,和每一棵树握手,和每一株草亲吻,才会顿悟宇宙之无量无边,生命之轻飘微薄,时间之迅猛无情,死亡之迫近骤临。
我们总得要仰望星空,同时,内求诸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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