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蟋蟀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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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连战四场,力挫劲敌)
照片中的这只黄麻头(通常人们将头部斗丝顶端分叉,如同网状分布的蟋蟀称之为麻头,而此虫系黄虫,故起名黄麻头),是我1997年人工培育的特种部队成员之一。
黄麻头属于黄虫,一般来说黄虫蜕变为成虫的时间,往往要比其它品种的蟋蟀早,因此,黄虫多半适宜早斗。而人工培育的蟋蟀却与野生的蟋蟀有所不同,这只黄麻头,最后一次蜕壳时已是9月中旬,与自然环境中首批蜕变为成虫的蟋蟀相比,整整晚了二个月左右的时间。
由于黄麻头蜕变为成虫的时间比较晚,等到它最佳出斗时间到来时,大部分的蟋蟀都已经开始衰老走下坡路了。
11月初,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冷,蟋蟀的叫声也降低了频率。黄麻头开毛钳(指初次出斗)却偏偏在这个时候。
记得那次是我第一次(也是至今以来唯一的一次)把蟋蟀充当为赌博的工具,心里话其实我并不愿意这样,只是当时在对方的挑衅下,一时气盛而为。
我与对方虫主并不相识,是经好友相约走到一起的,那人年纪比我大,姓陈,大伙都管他叫老陈。他当天带了五只蟋蟀,我带了二只。见面后,经过一番寒暄,便进入了正题,先是相互看了看对方的蟋蟀,然后开始配斗。由于我带的另一只蟋蟀体重过于超过了对方的蟋蟀,无法配对成功,最后只有让黄麻头孤军作战了。
一开始我们约好是斗友谊赛,老陈胸有成竹的挑选了一只青虫出战,并滔滔不绝的吹嘘此虫以前的战绩,于是也引起了我的兴趣,开斗前,我又仔细地把这只青虫观察了一番。
“怎么样,虫不错吧!”老陈在我看后问到。
“您别生气,在我看来此虫胜面极小,估计经不起黄麻头两个回合。”我直言不讳。
老陈看着我冷冷地一笑说:“好斗着看。”
落格开斗后,青虫与黄麻头相遇,只碰了碰牙,转身便跑。老陈见了觉得奇怪,一边引草(用蟋蟀草撩拨蟋蟀),一边说:“咦!今朝捺能搞的(上海方言,意思是:今天怎么搞的。)”
“老陈,蟋蟀不行吗!”“不经斗!”这时周围观看者开始起哄了。
“吵啥!调一只斗,不是吹,我肯定赢!”老陈显然有些不快。
“又要甩榔头了!”不知是谁接着老陈的话说到。
“啥人讲甩榔头,阿拉罢点刺激上去!”老陈来劲了。
“可以的,我压黄麻头,斗50元。”小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还有谁跟?”老陈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看着我,那眼神好象在说:“你敢不敢!”
我是个经不起挑衅的急性子,朋友们都称我是蟋蟀性格——好斗!当下就火气上来了,接着老陈的茬说:“我加100。”
“真的!不是说着玩?”老陈说。
“斗!”我仍在火头上,没加思索的回答。
“告诉你,你的这只黄麻头是只好蟋蟀,不过已经不是出斗的最佳时期了,斗不过我的,你坚持要斗,输了别怪我。”老陈见我认真了,补充说。
这一回,老陈象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取出一只精致的蟋蟀罐,自信地说:“算了,斗钞票就不要斗了,我肯定斗得赢的,这只紫大头本来我不打算拿出来斗的,我还要靠它赚大钞票去,你们现在不斗还来得及。”
“这算什么话?斗!”我一方面是因为看好黄麻头,另一方面是想压一压老陈的嚣张气焰,坚持要赌一把。
要说黄麻头真够争气,与老陈的蟋蟀交锋,黄麻头接二连三的发重口,直咬得对方开飞机(即:大腿抽筋,不能自由弯曲。),仅仅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便将他自认为不可战胜的紫大头给斗败了。我察觉到老陈提虫时手在微微的颤抖。
“老陈,再连斗,上吗?”小王来劲了。
“斗啥?鼎板虫(最厉害的蟋蟀)也斗输了,拿啥虫再斗。这只黄麻头是结棍(厉害的意思)。”老陈一扫先前的威风,懊丧的说。
“谢老师,我这里还有几只蟋蟀,养下去也没有人来斗了,跟黄麻头连斗好吗?”小王问我。
“好!反正再养下去蟋蟀越来越少,斗。”我毫不犹豫地答复了小王的要求。
于是,黄麻头与小王饲养的蟋蟀又干上了。其结果,我不说也许大家也知道了,黄麻头连战四场,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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