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
1949年出生于西安,祖籍浙江绍兴。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美协第七届全国代表大会代表,
陕西省美术家协会理事,
陕西省美术家协会艺术委员会委员,
国家高级美术师,
西安画院原人物画研究室主任,
西安画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副院长级),
主持山水画研究与创作工作,
第八届、第十届全国美展入选画家。
《陕北剪纸》
艺术成就:
1982年连环画《逮猫儿》参加全国青年美展;
1991年国画《闻鸡起舞》赴日本展出,并被东京博物馆收藏。
1994年国画《香色》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
1994年国画《香女》参加在加拿大多伦多举办的“94’国际水墨画大赛”,并荣获铜奖;
2005年国画《正月十五》入选第十届全国美展;
2009年国画《老腔》入围第十一届全国美展;
关中社火 闹红火 老腔(第十二届全国美展入围作品)
先后在西安、山东、兰州、深圳、广州等地举办画展;曾在《艺术财富》、《水墨名家》、《中国书画博览》等30多家专业杂志发表作品或专题介绍;在《美术报》、《文化艺术报》、《陕西日报》、《西安日报》等多家报刊发表散文、文艺评论80000余字。传略辑入《中国现代美术家人名辞典》、《中国当代美术家人名录》、《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等。
画家请别人给自己写文章,本质上很庸俗,也是画家虚伪的所在,多少也存在一些欺世盗名的嫌疑(当然也不全是这样的)。面对画家咄咄逼人的渴望,作家(或名人)只有一个选择——说好听的!也有些坚持操守的作家(或名人),施展一种“言而说它”的狡猾手段......
《闹春》
画家自己想说话,最好的选择就是去老老实实解释自己,千万不要言过其实,任何的夸大其词,以势压人,或是极玄极高深莫测都会引来唾骂,其实画家本不需要来说话的,作品就是最好的语言,在自己的作品面前总想说点什么的人,往往是画家底气不足的表现。
《正月十五》第十届全国美展入选作品
这是一张入选“第十一届全国美展”的作品,当时陕西的评委们没有一个人看上它,是中国美协艺委会的几个先生全力推荐的,在这种情况下,陕西美协的评委们才不得不跟着鼓掌。
多少年过去了,我在想两个问题:
一,所谓“创新”不是凭空而来的,它是建立在一定的生活积累和思考基础上的,而且还要懂得美学原理和一些站得住的理论支撑。
二,创新是要有勇气,要敢于批判自己才行,还要经得起人们长时间的不解和冷眼。
常有人向我咨询画画的“密诀”。
这个问题很难一句话说,我觉得要想画一幅出彩的中国画,也不是简单的知道了一点“密诀”,相反,是一个多方位积累和长期的体悟过程。比如:先要知道中国画的几个重要元素是什么,了解中国画材料并会应用,中国画审美意识,如何处理线(笔)和墨的关系等……
《生命》
画家说话的权利,是建立在先把自已的画画好的基础上的,如果一个画家连自己的一张画都揑掐不到一起,就先不要说话,更不要去指导别人。
《风雪登华山》
早年学画时,最多关注的是看谁画得好。后来,大半生经历,慢慢的知道了画画实际是在表现三种心态:一,爱;二,恨;三,淡漠。这些都深深地隐藏在作品的深处,有些比较容易看到,有些则需要时间。
钟馗大家都画,但各人画各人。
画画是一种生活方式,不是表演,也不是被迫无奈,更不是求人,同时也不应借画画之名干污浊之事,玷污了可怜的绘画。
《镇宅钟馗》
在我看来,画画是一种精神,如果丢弃了精神,画画就失去了意义。就好比作人一样,人人都不容易,但失去了希望,人话着就没了意义。
《节日里》
读画,是一个画家良好的习惯,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的书房墙上永远会有古画的,行走之间隨时可以看到它们。有些古画留在墙上多年,一笔一笔地读它们,记它们,,,,
我是反对盲目动笔的,读古人,读造化才会有自已的东西出来。
《毛泽东在陕北》
毛公我见过: 他在天安门城搂上我在天安门城搂下,我喊“毛主席万岁“他喊“人民万岁”。
对于毛泽东,我们经历过,所以才有更加多层面的理解。
《骑马门神》
每一幅画应该是象一首歌一样,有起伏顿扬地唱给人们听,一幅画应该是一次长长而真诚地诉说,只有这样,才能深深地打动别人,这样的作品才可称作成功。
想用廖廖几笔的所谓“大写意”来“拿下”别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只能表现出作者的种种性格弱点。
《香女》
画家说画,就象上过战場的人说打扙,跟电影是两码事。
一个画家年轻时,总下十倍的功夫想把一张画画好,但到老了才知道,其实一张画画到八成時才是最好的。 一张不要过份地想把它画好,这样往往实得其反。
画画是感觉的流淌,但感觉与表现往往有一些距离。
《香女》局部
我是画院退休的人,但我反对一个画家太过看重门第!
艺术界髙手如星辰一般散落在各处,不一定就在美院或是画院。现在有许多年轻的美院老师或是画院的画家,把自已牢牢地梱在所谓的“职业”之中,不与社会来往,负担太重了!其实这样的一群“精明的”后生将来是不会有出息的。
《关中社火》局部
完成一幅好画需要两个阶段:
1、感性冲动。
2、理性精彩地布局。
塞尚说:光用眼睛看艺术是不够的。没有艺术的思维,最终创造出来的艺术等于零。
画家的画作是对自己最好的说明,而且是不遮不掩的说明。由不得画家自已人为的作做与扭扭捏捏。
画得怎样,一搭手就知道八九。
正是这样,人们从中知道一个画家内心深处的情结,和他心手的能力。
《青海》
每一个老画家都会面临一个如何评估自己的问题。有的会过度地评估了自己,常会行为失常,不食人间烟火,这样反而叫人们嗤之以鼻;过分地看低自已也会叫人感觉虚假。
我觉得怎样评估自己,是一名老画家的修养和能力之所在,不是人人都能作得很好!
《辛亥革命在西安》
有些画家笔不离手,——勤!
我却常常不赞成这样:画家应给自已的大脑离出一个大的空间,闲着,歇着,想些别的事。这样画出来的画才有意思。
《辛亥革命在西安》局部
《辛亥革命在西安》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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