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焕的花鸟创作,以小写意方向为主,不排除兼工代写。他的写意花鸟,造型准确,主体突出,情趣生动,这得益于他多年来创作人物画的造型能力。他喜用浓丽对比的颜色,色泽强烈鲜艳,在花鸟画的创作中,对于色彩的放胆铺设,对画家而言,无疑会承担媚俗的风险。杨佳焕显然具备避俗的智慧和能力,他凭借坚实的书法功底,以书入画,色墨结合,控制得宜,既放得开,又收得住,能够轻松驾驭。
杨佳焕兼收各家之长而不为所限,他的花鸟虫鱼,题材广泛,构思精巧,形似神俏;刻画细致入微,鲜活多姿,意趣盎然。他善于描绘花鸟世界丰富多彩的生命生机,且注重写生 能准确把握动态中的花鸟,长于表现转瞬即逝的自然场景,因而能够雅俗共赏。
说到雅俗共赏,杨佳焕笔下,有极具民间艺术特色的“喜上眉梢”、“灵鹊道春”、“金玉满堂”等作品,这表明画家亲近社会呼应群众的平民情怀。同时,他又有文人画在笔墨上的不懈追求,借鸟抒情,借花传情,将文人情怀注入花鸟水墨写意。杨佳焕在写意中写实,又在写实中写意,并集中地体现在笔墨语汇之中。他通过对构图程式、笔墨技法、色彩调和的选择重组,来构建专属自己的“杨氏语言”。
中国绘画,是一部不断通变的历史,群体个体的艺术行走,莫不如此。纵横观照,杨佳焕的诸种取向,无疑得益于他对师承阵营中所有先贤艺术精神的摄取——不重复前人已有的程式和格局,进行传统上的新构建!
中国画创作自古以来强调“书画同源”。黄宾虹曾言:“欲明画法,先究书法”。以书入画者,如赵之谦以隶法,吴昌硕以石鼓文,徐渭以草书,无不书画贯通。然当下的许多画家,不修书法,贬低书法在国画创作中的功能,而更强调绘画语言与图式的创造性,作为中国画魂魄的写意精神日渐没落。由此导致的直接结果是,本应传神言情的落款,却庸俗狼藉,伤局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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