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台 司 马 酒 井 文 君
当看到"古琴台"这块石碑 ,无不使人想起那"司马琴心" ,"文
君夜奔" ,"当垆沽酒 ,"围裙涤器"的脍炙人口的流传千古的风流
佳话!
。
圣杜 甫的一首吟"琴台"的诗 ,这也证实了"琴台"的历史。
我抚摸辨认这杜 甫的诗是 :
茂 陵 多 病 后 , 尚 爱 卓 文 君 。
酒 肆 人 间 世 , 琴 台 日 暮 云 。
野 花 留 空 靥 , 蔓 草 见 罗 裙 。
归 凤 求 凰 意 , 寥 寥 不 复 闻 。
这是诗人杜 甫晚年在成都的草堂时凭吊相 如遗迹琴台时
的诗吟 。时间跨度不大 ,事迹应是很真实的 。相如已年老多病 ,
他俩仍相爱 ,暗点他们当年"琴心相许"的爱情美好 。一个文弱
书生 ,一个富户千金 ,文君倾慕相如的文才绝冠 ,风流倜傥 ;相
如爱慕文君的秀外慧内 ,娴雅文淑 ,长卿琴心 ,文君夜奔 ,铸成
千古情心 !
在这里我好像听到那司马娴熟的绿绮琴声 ,在那薄如蝉翼
的蜀锦纬幂后影影绰绰的美女身影 ,正在上演一幕<凤求凰>
的喜剧。司马随着音韵琴歌缓缓地从手指间流出 ,那边厢的
佳人听得脸热心跳 ,完全领会司马琴声的深深含意 ,
凤 兮 凤 兮 归 故 乡 , 遨 游 四 海 求 其 凰 。
时 未 遇 兮 无 所 将 , 何 悟 今 兮 升 斯 堂 。
有 艳 淑 女 在 闺 房 , 室 迩 人 遐 毒 我 肠 。
何 缘 交 颈 为 鸯 鸳 , 胡 颉 颃 兮 共 跗 翔 。
凤 兮 凤 兮 从 我 捷 , 得 托 孳 尼 永 为 妃 。
交 情 通 意 心 和 谐 , 中 夜 相 从 知 者 谁 ?
双 翼 俱 起 翻 高 飞 , 无 感 我 思 使 余 悲 。
是夜豪富卓王孙和诸多贵宾仍在痛饮中 ,司马文君已双双
逃出临邛奔赴成都 去了。
我回过头来 ,好像看到诗人默默地俳徊于琴台之上 ,心中
无限惆怅地眺望碧云暮霭 ,心中念念有词 ,感慨今日空见琴台,
相如安在 ?文君安在?突看到琴台之上野花漫野 ,蔓草萋萋 ,
诗人心中涌出 :"野花如面靥 ,蔓草如罗裙 "的联想比拟感叹的
诗句 ,看到艳丽的野花 ,好像文君粉嫩美丽的面靥 ,蔓草好比文
君那碧绿的艳罗裙 。盛赞司马文君的坚贞爱情 。后来又有什么
文君的"白头吟" 等,也可能是司马在京为官 ,耐不了寂寞有纳妾
之意 ,文君鱼雁而使相如转意 ,或是一些无聊文人强牵附会 , 文
人相轻罢了。杜甫坚信司马文君的坚贞爱情 ,才能感到自相如的
"凤求凰"以后 ,人世间再没有这种精神了!
当我看到这座司马相如所弹奏的"凤求凰"的"绿绮"琴的雕塑
时 ,心中也涌起无限的感慨!这必定出于一个非常喜欢"司马琴
心",非常倾慕"相文之恋"的优秀雕塑家之手 ,其作品有若许的苍
劲浑园 ,细腻委婉 ,呈现出其墨绿晶莹的质感 ,似乎有其灵气从
中漂逸而出!据说古代名琴有四 : 为号钟 ,绕梁 ,绿绮和焦尾。
相如的琴名是 "绿绮" ,据说是当年梁孝王看到相如所献的 <美
如玉赋> 而惊羡所赠 ,是传说中最优秀的琴之一, "绿绮"通体墨
绿 ,晶尝闪亮 ,抚之温润光滑 ,精妙绝伦。此琴在善琴的相如手
上 ,犹如为虎添翼 ,弹奏之声时而悲凉激越 ,时而哀婉凄恻 ,万
分感人 ,所以有"一曲凤求凰 ,抱得美人归 "之说!
我宁立良久 ,欣赏与体味杜 甫的诗意 ,心中也涌出几句来:
琴 台 周 边 野 草 花 , 疑 是 当 年 相 如 栽 。
文 君 当 垆 迎 宾 客 , 成 都 老 酒 犹 可 赊 。
(这是司马相如做官回成都坐的官车的模型)
司马相如的文章 ,人品和道德 ,二千多年来一直被人们所津
津乐道 。上至帝王将相 ,下到黎民百姓 ,尤其是一些文人墨客,
官宦名臣 ,都有赋诗说词 ,有褒有贬 ,毁誉参半 。纵观评价 ,
还是褒多於贬 。他的词赋文章妙冠天下 ,一赋千金 ,常被做为
千金难买的典故 ,他被历史戴上" 赋圣"之桂冠 ,其典册文书 ,
也极滋肆老到 ,而其与文君之"凤凰之恋" ,也是美称为冲破藩蓠
,寻求美好的范例 。不仅文章盖世 ,其政绩也极斐然 ,奉使平定
西南夷之乱 ,为西汉王朝做出贡献。可蜀地父老颇有微词 ,相如
在<喻巴蜀檄>中道出了政治家的精辟论说 : "盖世必有非常之人
,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 ,然后有非常之功 。非常者 ,固常
人之所异也!"其政论非一般文学家所能及也。其一生最为辉煌
的 政绩往住被他宏丽的词赋所遮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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