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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水浒人物之水浒里该死的八大女人(一)

   一部《水浒传》,写了不少女性,虽然他们在这个男人世界中占据的分量不大,但是也都起到了应有的作用。而《水浒传》里的恶女人,尤其写得漂亮,通过她们,我们就能看到人性丑恶的一面,通常女人是弱者,但是弱者一旦丑恶起来,比强者还要可怕。

  这些丑恶的女人,或者帮着自己的丈夫当“贪内助”,挑唆其行不良之事。或者与他人勾结,陷害自己的丈夫。或者恩将仇报,反噬救命恩人。或者坑蒙拐骗,挑唆他人犯罪,自己从中渔利。其中以八个女人的行为最为该杀,即使到了当今社会,也是容她不得!

八大该死恶女人第八位:殷夫人(高廉的妻子)

  《水浒传》中,梁山好汉之所以要打破高唐州,归根结底就是这个女人作的怪:她的弟弟殷天锡在高唐州仗着高廉的势头,无恶不作。柴皇城家是大周嫡系后裔,受到皇封的人家,家里有个院子不错,殷天锡就强行要去霸占,并殴打气死了柴皇城。柴进赶来治丧,殷天锡故技重施,又叫人强行拆迁,甚至要殴打柴进。可是没想到李逵也在场,这下殷天锡被他一顿拳脚,打死在地。李逵被柴进放走了,柴进被抓。这殷夫人为了报仇,叫丈夫抄没了柴皇城家私、又把柴进、柴皇城两家的人全部下狱。柴进更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时候,梁山好汉前来攻打高唐州,最后杀死高廉全家,殷夫人自然难逃一刀。假定她如果自己能够管好自己的弟弟,不让他在外面胡来,也不会给自己和全家惹来杀身之祸的。

  不过由于殷夫人的影响力有限,在书中并未掀起大浪,加之一开始气死柴皇城毕竟不是她亲自所为,所以我把她排在该死女人的第八位。

八大该死恶女人第七位:贾氏(卢俊义的妻子)

  作为河北有名的好汉,卢俊义在上山前,原本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但是,他不得不上梁山,与其说是梁山用了反间计,还不如说是祸起萧墙。卢先锋的妻子贾氏,在卢俊义出事那年二十五岁(古人常用虚岁,这里不详细换算),嫁给卢先锋已经五年了,夫妻俩相差七岁。书中说他们“琴瑟谐和”,应该算恩爱的一对。

  但是《水浒传》里不少好汉都有一个通病:只爱打熬力气,不爱亲近女色。有些甚至夫妻生活不和谐。卢俊义夫妇就是这样一例:由于夫妻生活失调,贾氏逐渐爱上了卢俊义新提拔的主管李固,两人背着卢俊义已经云雨几番了。不过,这个时候的李固,还只是贾氏的情人,地位还是十分低下的。贾氏至少此时还算卢俊义的妻子。

  吴用来卢俊义家行骗,恰巧李固、燕青都不在跟前,结果卢俊义着了魔,一心要去泰安州“避难”。此时,回来的李固和燕青都劝说不要去,李固表示“主人误矣。常言道:‘贾卜卖卦,转回说话’。休听那算命的胡言乱语。只在家中,怕做甚么”。燕青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个算命的是梁山派来诓咱们的奸细,主人不要去。卢俊义仍然不听,表示要是梁山的人更好,我就路上捉了他们去。

  这时候贾氏出场了,说了一番话:“丈夫,我听你说多时了。自古道:‘出外一里,不如屋里。’休听那算命的胡柴,撇了海阔一个家业,耽惊受怕,去虎穴龙潭里做买卖!你且只在家内清心寡欲,高居安坐,自然无事”。如果卢俊义夫妇真的“琴瑟谐和”,这番话能够点醒卢俊义的。但是卢俊义仍然坚持要去,并且非要带李固去而留下燕青看家。

  书里在这个时候并未交代李固和贾氏的奸情,但是通过两处描写,说明了贾氏与李固不干不净:李固提前一晚走时,“娘子看了车仗,流泪而去。”而卢俊义次日离开时,贾氏口中表示“丈夫路上小心,频寄书信回来,家中知道”,但是并未流泪。

  后来卢俊义被抓上山,扣留不得回家。李固回来后,就势和贾氏一起霸占了卢俊义的家产,并赶走燕青,还警告大名府的人不许收留燕青,否则舍了家产和他打官司。没想到四个多月后,卢俊义竟然回来了。卢俊义进门就问燕青下落,贾氏假装啼哭(《水浒传》里的坏女人都擅长以哭来掩饰其恶),李固假意劝卢俊义先吃早饭,吃完再说。暗中派人报官,抓了卢俊义。同时暗中给留守司都行了贿,要治死卢俊义。

  在梁中书的留守司大堂上,贾氏故意说道:“不是我们要害你,只怕你连累我。常言道:‘一人造反,九族余诛。……丈夫,虚事难人公门,实事难以抵对。你若做出事来,送了我的性命。自古丈夫造反,妻子不首。不奈有情皮肉,无情杖子。你便招了,也只吃得有数的官司”。好一个歹毒的婆娘,能言善辩,又做师娘又做鬼。结果卢俊义要不是亏了梁山好汉营救,几乎早变鬼了。李固和贾氏也没有得到好下场,元宵节晚上被张顺和燕青抓住,押赴梁山后被卢俊义刀剐。

  贾氏纯粹属于隐藏很深的那种女人,当她已经红杏出墙,卢俊义闻讯后还表示不信。加上书中开始的描写,几乎看不出这个女人有多坏。但是随着卢俊义被抓,贾氏在公堂上的表演,足以证明她绝对是陷害卢俊义的重要帮凶,而并非“我也是受害者,被逼的”。

  不过贾氏属于卢俊义的家贼,而且她的影响到底也不大,所以排在第七位。

八大该死恶女人第六位:阎婆惜(宋江包养的姘头)

  同样是行院人家出身,阎婆惜和李师师就是两个极端。李师师得蒙当朝天子恩宠,是宋江的福星,宋江能位列庙堂,全是这位风尘女子的功劳。而且她虽为风尘女子,但是比起那些权奸、走狗们要干净得多。正史上更是青史留名,铮铮铁骨。当然,关于李师师,我在后面有专文讲述,这里点到为止。

  阎婆惜老家是开封人氏,父亲是个教唱曲的艺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此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就像东北人听不惯苏州评弹一样)。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净巷内权住”。缺少了生活来源,加上心病,阎公因害时疫死了,阎婆无钱津送,停尸在家,没做道理处。央及做媒的王婆给女儿找个婆家,只要能够发送老伴就行。

  正巧当时宋江给遇到了,宋江立即写了帖子,“与你去县东阵三郎家,取具棺材。我再与你银子十两做使用钱”。感激得阎婆直道:“便是重生的父母,再长的爹娘。做驴做马。报答押司。”

  阎婆葬了老伴后,还余下了五六两银子过活,生活来源暂时不愁了。于是有一天去感谢宋江后,发现宋江是个单身汉,没有老婆。老婆子既想报恩,也更想母女二人在郓城县有个依靠,于是央求王婆“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有几个上行首,要问我过房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央你与我对宋押司说:他若要讨人时,我情愿把婆惜与他。我前日得你作成,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来往”。这是两利的事情,所以宋江也没怎么推辞就答应了。“就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所楼房,置办些家火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那里居住”。

  但是阎婆惜却高兴不起来:宋江虽然不是很老,但是由于其貌不扬,比较自己又大出老大一截。加上“宋江是个好汉,……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所以两人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般。不过阎婆惜本人的物质生活上倒是富裕了起来:不上半个月,被宋江打扮得满头珠翠,遍体金玉,养得丰衣足食。连阎婆也得到了实惠,也有一些衣服首饰。

  不过宋江和阎婆惜的关系,属于包养,有一纸典妾文书在的。而且由于宋江此事并未告知宋太公,他这绝对不是娶妻。阎婆惜也没有名分的。这都为后来的惨案预埋着“地雷”在。

  宋江“新婚”一段时间后,也玩腻了,所以有些时候还待在衙门租的房子里。这样阎婆惜就更加的空虚,此时,宋江却不合带了自己的同事张文远来此处喝酒。张文远(他叫这个名字真是侮辱了三国的张辽)这厮真不是东西!在书里,他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他和宋江一样也是押司,但是门路没有宋江广,也就是说没有那么多进项。张三平常就喜欢到青楼妓院去鬼混,在对女人的感觉上,他远远胜出宋江。那阎婆惜也是个没有营业执照的妓女,书中写“多少行院人家要她”,要不是阎婆夫妇不肯,早就是头等的婊子了。张三后来到这里来,等于就是宋江出钱包养阎婆惜,阎婆惜再拿这些钱包养张三。张三就像《日出》里的胡四一样,被顾八奶奶包养着。书中两次写到:“……那婆娘留住吃茶,言来语去,成了此事。谁想那婆娘自从和那张三两个搭识上了,打得火块一般热。亦且这张三又是个惯弄此事的……”两人在一处后,宋江便成了两人都碍眼的沙子。阎婆惜但凡宋江来时,就出语伤他。而阎婆心中很着急,你只想和张三在一起——不想想如果你离开宋江,跟着一个小白脸,老娘怎么办?

  阎婆虽然书中没有描写,但是估计她一定说过女儿:你那个张三郎靠不住,是个骗饭吃的;还是我给你找的宋三郎靠得住,他才是我们娘俩后半辈子的依靠。这类话肯定也不知说了多少遍。而阎婆惜也清楚,一旦宋江发起脾气来,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宋江闹上门,并在郓城知县那里告张文远一状,别说,够张三、阎婆惜这对狗男女喝一壶的。必须摆脱他,而且最好眼前这些东西也不能给他要回,甚至可能的话,还能敲诈他一回。

  事有凑巧,这一天晚上,阎婆惜正在楼上想张三的时候,忽然听见母亲在叫:“我儿,你心爱的三郎在这里”,以为张文远到了,立即“把头掠一掠云髻,口里喃喃的骂道:‘这短命等得我苦也!老娘先打两个耳刮子着。’飞也似跑下楼来。就隔子眼里张”,却是宋江被她妈给拖来了。

  阎婆之所以非要拖宋江来,也是有她的政治目的:“我娘儿两个下半世过活,都靠着押司……若是今夜兜得他住,那人恼恨都忘了。且又和他缠几时,却再商量”,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请宋江来歇息的。可是女儿却不买账:“我只心在张三身上,兀谁奈烦相伴这厮……你不来采我,指望老娘一似闲常时来陪你话,相伴你耍笑,我如今却不耍!”只是怕“若不把他灌得醉了,他必来缠我”,于是也在一起喝上两杯酒。

  直到晚上睡觉,两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其实这个时候的张三,还不知是和哪个婊子睡在一起呢,而且阎婆惜在他的心目里,也就是一个小婊子,宋江杀了阎婆惜后,张文远接文案时的第一句话就是“正是我婊子”。不愿意跟着宋江也许不错,但是跟着张三实在是不值。

  这一夜实在是太长了,宋江五更天就起来了,阎婆惜也没睡好,两个人还对着吵了两句。宋江走的时候,把自己的銮带忘记在阎婆惜床头的栏杆上了,上面还挂着他的招文袋和一把压衣服的刀子。这刀子和銮带不打紧,招文袋里有晁盖送给他的一封信,刚刚离开酒楼,来不及烧掉。而阎婆惜脱了衣服,正要睡觉,发现了这件东西。且看原文描写:

  阎婆惜听得宋江出门去了,扒将起来,口里自言语道:“那厮揽了老娘一夜睡不着。那厮舍脸,只指望老娘陪气下情。我不信你!老娘自和张三过得好,谁奈烦采你。你不上门来,倒好!”口里说着,一头铺被。脱下截袄儿,解了下面裙子,袒开胸前,脱下截衬衣。床面前灯却明亮,照见床头栏干子上拖下条紫罗銮带。婆惜见了,笑道:“黑三那厮乞嚯不尽,忘了銮带在这里,老娘且捉了,把来与张三系。”便用手去一提,提起招文袋和刀子来。只觉袋里有些重。便把手抽开,望卓了上只一抖,正抖出那包金子和书来。这婆娘拿起来看时,灯下照见是黄黄的一条金子。婆惜笑道:“天教我和张三买物事吃。这几日我见张三瘦了,我也正要买些东西和他将息。”将金子放下,却把那纸书展开来。灯下看时,上面写着晁盖并许多事务。婆惜道:“好呀!我只道吊桶落在井里,原来也有井落在吊桶里。我正要和张三两个做夫妻,单单只多你这厮。今日也撞在我手里!原来你和梁山泊强贼通同往来,送一百两金子与你。且不要慌,老娘慢慢地消遣你。”就把这封书依原包了金子,还插在招文袋里。“不怕你教五圣来摄了去。”

  这封信真的可以说是催命信:它使得宋江从此小公务员的饭碗砸了,使得阎婆惜自寻死路,也使得阎婆半年后早早亡故。改变了很多事情。

  阎婆惜看到这封信,胆子大了,以为抓到了宋江的把柄,可以为所欲为了:于是想好了决定好好的敲诈宋江一大笔。她原本想要的就只是本处小楼和里面的东西,以及宋江归还典书,并保证不来骚扰的凭据。现在听说宋江有了一百两黄金的外快,想把它们拿到自己手里。就在此时,宋江也发现了自己的銮带和招文袋都落下了,更关键的是晁盖给自己的那封信还没有来得及烧掉。其实昨晚要是当着阎婆惜面烧掉,估计这粉头也不会看的,那时候她看到你就厌烦了,哪里还会看你干什么呢?可是当时宋江忘却了,结果此时想起已经晚了。

  宋江发现后赶了回来,阎婆惜知道不好,于是装睡,盖上被子,翻身向里。宋江清楚是她拿了,于是又是赔礼又是哀求,阎婆惜先是赖账,后来宋江说出她“先时不曾脱衣裳睡,如今盖着被子睡。以定是起来铺被时拿了”的时候,她“柳眉倒竖,星眼圆睁”,说道:“老娘拿是拿了,只是不还你。你使官府的人,便拿我去做贼断。!”宋江道:“我须不曾冤你做贼。”婆惜道:“可知老娘不是贼哩。”宋江见这话,心里越慌,便说道:“我须不曾歹看承你娘儿两个。还了我罢。我要去干事。”婆惜道:“闲常也只嗔老娘和张三有事。他有些不如你处,他不该一刀的罪犯,不强似你和打劫贼通同。”宋江道:“好姐姐,不要叫!邻舍听得,不是耍处。”婆惜道:“你怕外人听得,你莫做不得。这封书老娘牢牢地收着。若要饶你时,只依我三件事便罢。”

  这时候,她想好了敲诈的主意,于是首先表示第一件,把原来典我的文书归还我,并且再写一纸文书,任由我改嫁张三,以后不来骚扰。第二件,我现在用的可都是你黑三给置办的,这些也归我,不得来要走。第三件不是她原本想好的,而是看了信件的内容才临时决定的:晁盖送你的一百两金子,你必须给我,不然我不饶你。

  这三件事宋江一口答应,只是表示“这一百两金子,果然送来与我,我不肯受他的,依前教他把了回去。若端的有时,双手便送与你。”婆惜道:“可知哩。常言道:‘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他使人送金子与你,你岂有推了转去的。这话却似放屁!做公人的,那个猫儿不吃腥?阎罗王面前,须没放回的鬼。你待瞒谁!便把这一百两金子与我,直得甚么!你怕是贼赃时,快溶过了与我。”宋江道:“你也须知我是老实的人,不会说谎。你若不信,限我三日,我将家私变卖一百两金子与你。你还了我招文袋。”婆惜冷笑道:“你这黑三倒乖!把我一似小孩般捉弄。我便先还了你招文袋这封书,歇三日却问你讨金子,正是棺材出了讨挽歌郎钱。我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快把来,两相交割。”宋江道:“果然不曾有这金子。”

  阎婆惜在这个时候昏了头,走错了一步棋,她以为,既然你不肯交出,我来拿官府威胁你一下就行了。实际上别说她威胁的是宋江,就算威胁我这样的,也只能是死路一条。宋江听了大怒:你还是不还?阎婆惜也表示“要还就到公堂上还你”。宋江一看不行,干脆我来抢吧。一把扯开被子,发现了銮带,一扯把口压衣刀给扯了出来,宋江手执短刀,指着阎婆惜。这时候阎婆惜要是懂得改口“我还你”,宋江还不一定要杀她。但是她却大喊了一声“黑三郎杀人也!”没等到阎婆上来,宋江火起,一刀勒死她,再一刀把头割了下来。

  阎婆惜实在是死于自己的不智:如果她见好就收,是可以得到这一百两金子的。或者害怕宋江灭口,来一个缓兵之计,表示还你可以,限你几天内把一百两黄金给我送来,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赶走宋江后就把这封信交给张文远,让他去举报(从书中的描写来看,张三确是这样的小人),宋江就完了。可是她偏偏以为得到了尚方宝剑,自己可以要挟宋江了。须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宋江这个敢于“通匪”的人。

  所以说,阎婆惜这样做,真是该死。而且她死后,仍然逃不了“泼烟花”的骂名。本来有这样的机会,是完全可以摆脱宋江,自己去追求自己的“性福”的,但是最终却人头落地,能怪谁呢?

  阎婆惜死后,阎婆要为女儿报仇,怕宋江翻脸杀了自己灭口,于是用稳兵计,假装要宋江赡养自己一辈子,并要他和自己一道去陈三郎家提棺材,路过郓城县衙门口的时候,大声叫发。宋江要不是有唐牛儿相助打了阎婆一巴掌,还真的要给阎婆惜偿命呢。

  张三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一个劲的唆使阎婆告状,捉拿宋江。可是当县里一些人来帮着宋江说话时,因为他不知道宋江杀惜的真实原因,只是以为是宋江不能容忍他和阎婆惜给宋江戴绿帽的事实,愤而杀人的,加上此时又另有新欢,于是也就罢手了。

  朱仝此时又去喝住阎婆,不要到上面去告状了,宋江暗中又叫家人给阎婆送了些银子,阎婆无奈,只得罢休。宋江回来时,她已经死去半年了。阎婆惜的案子也就到此结束。后来大赦时宋江回来自首,也就判了个充军江州的罪名了事。

  关于阎婆惜,由于她一开始是依附宋江的,所以某些作品里比较有名:尤其是周信芳老先生当年表演的京剧《坐楼杀惜》,广受好评。而且,里面的阎婆惜更加猖獗,一步步逼迫宋江,当时就要宋江立字据、盖图章,更是不知死的东西!

  对于阎婆惜,我是一点都不觉得她有多可怜:你命不好不是你的错,想改变命运也不算错,但是你乱来就是你的不是。好在她也没有惹出大事来就被宋江宰了,所以只能把她列在第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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