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按:物情事理,即事物的本质、现象和属性(规律),是一种客观存在。人能够有意识地去认识它们,并能够全面、深刻而到位地正确认识它们,就叫作“明”;能够有意识并正确地使用它们,就叫作“袭明”。“袭明”做到了高妙的化境,就是“善行”。
这里的“善行”、“善言”、“善数”、“善闭”、“善结”等,都没有具体可感的形象,都是根据物情事理推论出来的理想化的东西,用来指导各种实践。而实践得最好的人,最完美的人,当然就是理想化的人物——圣人。在他那里,一切事情都很理想化。因此,我们最好把“圣人”看作是一种象征。他们身上寄托着古人太多的理想。
“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此属互文句式,说明普通人和非普通人相互需要。他们都是对方的取资对象,应该有意识地相互学习,相互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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