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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作家莫言《丰乳肥臀》:描写尺度该有多大,出版即遭“封禁”

六七十年代,社会进入集中生产时期。金童偷鸡蛋吃,被女场长发现。女场长从小孤独,那天夜里就来到金童房间后,发现金童那方面无能,拿q指着金童的某处,“今天你要不挺起来,我就把它一q崩掉”。

最终金童还是没反应,女场长就自杀了。开抢前她说,大家都只知道我曾经是一个英雄,但不知道我39岁还是一个c女,不知道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金童听后特内疚,然后他就抱着这个女场长,趁着她还有体温还有感觉的时候,完了事。

或许正是出于这样的描写,《丰乳肥臀》遭受指责,被批判,最后走进了“封禁”生涯。可是封禁时并不耽误它获得“大家文学奖”。1997年莫言这部《丰乳肥臀》获得了第一届“大家文学奖”。奖金十万。十五年后这部书继续“造孽”,和其他作品一起替莫言搬回了诺贝尔文学奖。

因为“禁书”还能获奖,让人大跌眼镜,为何?

提起诺贝尔文学奖,那是世界性的,最文明,最高尚,最殿堂级的。获得者都是按照“诺贝尔”的遗嘱,将其颁发给过去一年来为世界,为人类做出突出贡献的人。或者写出富有理想主义倾向的作品。近当代百年以来国家,团体及个人无不渴慕,都期望能获得这个奖,无论是科技领先的苏美、欧盟还是东亚,无一例外。

但在我国国内,却一直没有诺贝尔奖获得者,甚至在2005年“中国航天之父”、“两弹元勋”的钱学森都发出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是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然而这个“荒芜”的学术禁区,被一个曾经地地道道的小学毕业,放牛娃娃的乡土作家给拿下了。2012年,山东高密的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取,令国人倍感新鲜,同时莫言以单纯厚重,淳朴的外表和不苟言笑的庄重,站到了世界文学的顶端,接受来自西方的褒奖;莫言是一个诗人,他扯下程式化的宣传画,从云云大众中突出出来。将高密东北乡从中国东部沿海那点小地方搬到了世界版图之上,之前有马尔克斯将马孔多小镇从拉美这个不名一文的角落,以与莫言同样的魔幻现实主义手法举到世界文学高地。

争端突起

然而刚刚拿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却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未给中国人争了光”、作品“丢了脸、汉.奸文人”、“所谓获奖作品就是文学垃圾”……包括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李某直言:“莫言写作最大的问题,就是‘文芜而事假’——芜杂、虚假、夸张、悖理,这些就是莫言写作上的突出问题。”

看来这个“小学生水平”的作家真不受待见,除了社科院研究员外,不少人都重视第一印象;单看题目就把它批驳得一无是处,庸俗、大尺度、低俗、不堪入目,想钱想疯了、最牛“标题党”、作者只是为了博取大众眼球。然而“令人气愤”的是,这样的作品一经出版发行,竟然还获得了97年《大家》出版社的10万元大奖。

这究竟是个啥样的小说吧,能把大家都惹得吹胡子瞪眼。

小说的故事梗概

莫言也太大胆了吧,开篇就“尺度大”,在小说刚开始就开起了车;“马洛亚牧师静静地躺在炕上,看到一道红光照耀在圣母玛利亚粉红色的乳f和她怀抱着的……”有了这样的铺垫,后面的故事还能“绿色”吗?“上梁不正下梁歪”。作者继续造起“声势”,细致描摹了母亲的婀娜身材,丰满,一看就是善于生养的主儿。

小说这样写,真是“惊为天人”!接下来是母亲先后和不同的人“生育”了八胎子女,前七胎命运弄人,她一直生女儿;

莫言书中的主旨

在婆家人的推波助澜下,母亲找到自己的亲姑父于大巴掌,和他一起生下两胎女儿,找了土匪后,还是生女儿,再找到屠狗人高大彪子,结果还是生女儿。母亲连生四胎女儿,赌气似的把自己交给了天齐庙的和尚,还是生下女儿。在邻居的筹划下,按照易经和天地玄黄计算,母亲之后去找了郎中、外地来卖小鸭的。然而母亲一口气生下六胎女儿,疲乏的母亲只好作罢,然而在内战爆发后的一次逃荒路上,母亲被四个败兵轮j,本以为这次应该能生下男孩,想不到又是女儿。

那么母亲怎么不和丈夫生呢?其实这个莫言很“吊”人胃口,他让母亲“嫁给”了一个铁匠世家。结果铁匠“表里不一”,他尽管是铁匠,人却瘦骨嶙峋,和他父亲一起连铁锤都抡不起来。四里八乡前来打造铁器,都是小铁匠五大三粗的母亲操锤打制。小铁匠那小身板自然无法致人以孕,经过长期观察,小铁匠的母亲才找到小两口不能怀孕的原因。于是停止虐待儿媳妇,让母亲去找别人生子。就这样母亲开始了不堪的“取精”之路。

七胎生过之后,母亲似乎坚信了自己不会生男孩的命运。在二战结束后,日本人投降,母亲和逃荒的人回到了高密东北乡。这时候小说开头那个瑞典牧师马洛亚正在给乡亲们提供粥饭和住所,母亲被他的国际人道关怀感动。和在他在一起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有男有女,终于生下了男孩。感谢上帝!按母亲的话说,从此母亲和马洛亚牧师一起常常祷告,信起了基督教。

《丰乳肥臀》争议不断

在读者“添油加醋”下,这部书全然成了“黄”书,不仅如此,还谴责作者羞辱母亲,以暴露低俗,大尺度的文字描摹母亲的身体以及她不堪入目的生育史。甚至在部队服役的莫言遭受到了上级的指责,要求他停刊并离开部队。在巨大的舆论下,莫言有口“莫”辩,整理“铺盖”转业,离开军营。并通知相关出版社停止出版,随着这部五十七万字的长篇小说《丰乳肥臀》走向了“封禁”。

老辈作家刘白羽对莫言的《丰乳肥臀》发表看法;能写下这样的小说,可谓世风如此,江河日下。我们奋斗半生,结果却养了这些蛀虫。另外“大家文学奖”的根据地,云南作协领导更是毫不客气地发出了猛烈抨击:莫言的《丰乳肥臀》是肮脏的文学垃圾,是因为在几名不负责任的“名家”吹捧下获得的《大家》10万元大奖。

“豪骂”不断,莫言理应是做出自我反思,然而,他并没有迎合市场,坚定自己的文学观。事实胜于雄辩,当代以来,中国文学正面临着被普遍怀疑的弊端。特别是语言已经不再是作家们塑造等同价值的“杀手锏”。于是一些先锋派作家便顺势而为,应运而生。

八九十年代后,作家们摆脱传统文学写作套路,从社会实际入手,借用现代主义文学风格,从卡夫卡的荒诞不羁和过分夸张,复制文学的土壤到中国,经过巧妙转换。就逐渐形成了当代独有的伤痕文学风格。这时期,我国先后成长了一批文学“逆行者”-余华、贾平凹、残雪、王安忆、苏童、阎连科等等。

莫言的支持者为其发声

尽管国民性格依旧保守谨慎,但在伟大的改革背景下,作家这个群体率先站于潮头。伴着种种贬斥,一些力挺莫言的人也从擅长批判的时代狂风暴雨中“稀释”出见解。龙应台直言:“莫言得奖,太棒了!他的小说充满方言,可以彻底看到村落的经验是如何给人充沛的生命力,最泥土的人就最国际!

国内知名的大作家陈忠实、余华等也都先后为莫言站台,称赞莫言的作品是“当代文学创作的领军人物”、得诺奖实至名归。老作家王蒙看到莫言的作品后,更是激动不已。1985年莫言在《人民文学》杂志发表了一篇中篇小说叫《爆炸》,50岁的王蒙读完非常激动,他逢人就说: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老过,但看完莫言这篇小说后,我得承认我老了。

九十年代著名作家汪曾祺也不落后,对莫言的《丰乳肥臀》表达自己的见解;“这是一部严肃的、诚挚的、具有象征意义的作品,对中国的百年历史具有很大的概括性。这是莫言小说的突破,也是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一次突破。书名不等于作品,但是书名也无伤‘大雅’。‘丰乳’、‘肥臀’,不应该引起惊愕。”

而甚少对国内文学发声的2019年诺奖热门人选残雪对其也投以赞许,谈到莫言的《丰乳肥臀》时,她表现出了喜欢的神情,她说莫言这部书还是不错的。残雪的作品被美日等国高等学府当做文学教材,她本人是一个重视高级文学创作的作家,在国内几乎只认可鲁迅先生,其他作家她极少提及。

在国外,欧美学界也对莫言投以赞许。美国《出版者周刊》评价莫言的这部《丰乳肥臀》时说:“引人入胜的细节,毫不畏缩的描写.....莫言这部小说是一次感官的盛宴。”1993年,由著名汉学家葛浩文翻译的《红高粱》英译本在欧美出版,引起热烈回响,《纽约时报》评论说:“通过莫言这部小说,他把高密东北乡安放在世界文学的版图上。

《丰乳肥臀》走出“封禁”

经过时间的检验,莫言这部《丰乳肥臀》终于在2003年走出“封禁”,新千年以来,随着出版的宽松和国人前卫认识的解放,它得以和大众读者重新见面。无独有偶,贾平凹的《废都》曾被誉为当代《金瓶梅》、《红楼梦》、或者是中国的《源氏物语》(日本名著)。里面确实留下了低俗的铁证,为此1993年《今晚报》报道,某男子因为读《废都》而犯罪于自己的表妹,贾平凹遭受的质疑和奚落几乎是当代作家之最。

而“国宝”学者季羡林却说,20年后贾平凹的《废都》在中国将大放光芒,结果没到20年,仅16年后,在莫言的《丰乳肥臀》走出封禁后,贾平凹的《废都》在2009年也走出了“监禁”。作为反映时代变革下,知识分子丑态百出的真实记录,贾平凹几乎成了中国的莎士比亚。如果《废都》能达到这种高度,莫言的《丰乳肥臀》完全不下于战争状态下,描写底层人生存实际的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

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其中两部被认为时代厚重记忆的《生死疲劳》和这部《丰乳肥臀》都成了“功臣”篇章。加之2011年获得茅盾文学奖的《蛙》和八十年代就走出国门的《红高粱》,莫言以高产和善于长篇的写作胸襟为国人夺取第一枚诺贝尔文学奖,也不可谓不名不副实,而是恰如其分,真正的实至名归。

不过说白了,文学是主观性强的学科,难以让所有人认同。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知道你如何看待莫言的书,特别是这部褒贬不一的《丰乳肥臀》你觉得莫言写的尺度真的大吗?请在下方评论区留下你独到的见解和看法,欢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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