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和小汶是我这儿极有鲜明个性的俩娃儿,她们一个整天灿烂如花,毫无半点其他情绪波动;一个却宁静内敛,如秋水照人,基本上没有见她说过一句多余的废话。
小泗的生命韵律是欢快,轻妙的,但却不是一般同龄同类人身上所表现出的那种急躁和狂放,更不是大人们所装出来的那种伪“乐观”,假“自由”,她给人的感觉是自然的,极自然的那种。她很爱笑,却从不是刻意的笑,一有风吹草动,她就能好奇心四起;一有哪怕万分之一的笑点,她都能笑个不停。她爱笑是她生命韵律的自然挥发,是她率性而活的澄明展露。
小汶的生命韵律是清幽的,是微妙的,但却不是一般同龄同类人身上所表现出的那种偏暗和自怯,更不是大人们所表演出来的那种故作“深沉”,假“安然”,她给人感觉很纯诚,很全己,是一种静中的明,明中的静。她不怎么说话,却从不是刻意不让自己说,而是她真心不愿意说,不喜欢说。任外面电闪雷鸣,任旁边喧嚣不止,她都随时能把自己活在一方只属于自己恬静凝一的天空下,那里自有鸟语花香,自有天心月圆。
小泗成为她自己,就是这样的活泼可人;小汶成为她自己,就是这样的“无声胜有声”。我们不必让小泗变成小汶,也不必让小汶变成小泗,他们各自成为各自最本真的样子,最自性的样子,就是人世间最大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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