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坪羌寨
神秘的东方古堡
作者｜董先明
朗诵｜李更平 王旭
走进桃萍羌寨，走进岁月的深处，就走进了一部鲜活的羌族沧桑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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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坪羌寨，位于阿坝蔵族羌族自治州，岷江支流的杂谷脑河畔。建于公元前111年，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被誉为“神秘的东方古堡”。
远远望去，一片黄褐色的石屋，依着陡峭的山势，错落有致的逐次上垒。其间，碉堡林立、风格独特，气势恢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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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雄居在一座险峻的山体下，被泛滥的绿阴和欢快的溪水萦绕着，古朴而雄奇。
古堡，呈八卦形布局，结构严谨，屋屋相联，浑然一体，以至于还在河的对面，就有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心中升起一种敬畏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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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寨子，一堵堵高大的千年古墙，矗立在蓝天白云之间，它们支撑起来的寨子就在墙内。
寨子是一处石碉与民居合二为一的建筑群。块石与黄泥砌成的坚固，经历了无数的地震后仍安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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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房的外墙用卵石、块石混合构建，班驳有致；寨中巷道纵横，犹如迷宫。有的寨房建有低矮的围墙，保留了远古羌人“穹庐”式的居住习俗。
寨房一般有二至三层。下层设牛羊圈舍或堆放农具，中层作为住房，上层为储藏室。最高的寨房有五层，四层用做晒坝，五层则用做瞭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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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杨家大院的主人介绍，羌族人家每间房屋房顶四角，或一角都垒有一
“小塔”，供奉一块卵状白色石头，是羌人供奉的白石神；在二楼，每家每户都设有火塘，在靠火塘的墙上，都设有祭祀祖先的洞龛。体现了“人在畜上、神在人上”的传统习俗。
在寨房的墙体与墙体之间，因一些巷道上搭建了房屋，于是有了无数暗道，进入其中，就像步入地下迷宫，显得幽深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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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的修建适应了战时的需要，仅通向各家各户的通道就有30多条。每一条通道里都布满了对外射击的暗孔，房屋的每一孔墙洞安放的木棒以及设计的图案都具有特殊的意义。人走在里边，既神秘又恐惧，因而寨子又被称为“中世纪的东方古堡”。
羌寨中最具特色的莫过于碉楼，一个羌寨中总有几座碉楼立于寨中，使整个羌寨极富立体感。桃坪羌寨像这样的碉楼有两座，它们均为9层，高约30米，呈四角型堡垒造型，基部较宽，逐渐向上收缩，碉楼内有木梯直通堡顶云台，窗户内宽外窄，登高可俯视大寨内外；碉楼用途主要作为瞭望、御敌、通报敌情之用，个个雄伟坚固、棱角突兀，而作为现存不多的石碉楼,它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古羌族人精美的建筑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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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令人叹为观止是在路的下面，一条条通向各户的主要通道的石板下都是暗藏的流水；它们纵横交错，形成一个立体的网状，叫做“地下水网”。
这些流水，来自远方终年的积雪，四季不断，永不干涸，流经每一户人家的门前或是寨房的底层，冬暖夏凉，沁人心脾，既可供饮用，又可供调温。而且在紧要关头可做为地下通道，对敌开展游击战；在羌寨发生火灾时，还能就地用于灭火，对保羌寨一方平安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在称奇的同时，也对古羌族人的智慧充满了膜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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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桃坪羌寨不看羌族歌舞，你会觉得⾮常遗憾。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羌族人以歌声伴随⾃⼰的劳动，⽤舞蹈表现⾃⼰的⽣活，逐渐形成了热情奔放的艺术风格。羌族歌舞中，有表现劳动⽣活的；有表现爱情的；还有表现祭祀活动或驱除⿁神的。
羌族歌舞形式多样，有独唱、对唱、还有众人对歌，如改盘歌、花⼉纳吉。羌族沙朗舞，类似藏族锅庄，最具活跃、奔放的艺术张力，男⼥⽼幼，⼏⼗⼈、上百⼈⾼歌劲舞，⽓氛⾮常热烈。⽪⿎舞原来是羌族巫师祭神才跳的，后来也逐渐演化为风格粗犷的羌族舞蹈，成为羌族舞蹈中的⼀⽀绚丽的奇芭。每逢过年过节或者村⾥有⼈举⾏婚礼，全村⼈都要聚在⼀起，燃起熊熊的篝⽕，喝着醇⾹的咂酒，唱⼭歌，跳锅庄，有时闹到通宵达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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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活在寨子中的人来说，他们是幸福的。最初，他们是拒绝外人进入的。但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渗入，他们赏到了敞开羌寨大门，笑迎八方宾朋带来的观光红利。古老的羌寨，也总能以她独特的色彩彰显她的魅力。神奇的建筑和古老的民风有机相融，那些温暖的锅庄，那些飘逸的沙朗，总会让你感动得热泪盈眶。
走在桃坪羌寨，踏幽访古，与历史对话，与时间对话，我的思绪不经意间又回到了那碉楼所指引的方向……
2022、7、31、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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