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省文联主席、中国教育学会副会长顾久:我最近读了一本书,他把教育捧得很高,说二十一世纪应该是教育科学的世纪,让一个人活的充实、饱满,让世界永久和平等等,所以教育是最大的事儿,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科学。
顾久:我现在在上研究生课,课表是中外教育研究的热点与实践,上面说古今中外的教育不外乎这几个问题:首先是目标,你是培养一个人还是培养一个工具;其次对方是一个空瓶子还是一个可以复制的白纸?这得有一个认知的大脑;最后,如果对方是一张白纸,我们的教学就是往里面填,三个问题都很实质,都需要面对。
顾久:教育可以从很多角度去说,怎么给一个七尺之躯注入灵魂是教育,怎么注入能力也是教育。刚才我说的日本人讲适量、适度、适时的教育,然后让他自己的去刺激神经原系统,这也是非常好的教育。
顾久:我觉得教育有三点:知、情、义。我这辈子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其实人生本来就是如此,结果没有什么了不起,至于这辈子干什么工作,只要你活得充实,觉得自己有价值,幸福就行,我对教育不过就是这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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