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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语‖那些读过的书,就是你的人生风景

很小很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想读书。感觉上学、读书,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特别是看到比自己大两岁半的姐姐上学后,那种上学读书欲望真的前所未有地强烈到爆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妈妈哭、闹、吵,央求甚至是哀求妈妈让我去上学读书。

那时的森,许是一种蒙蒙胧胧的渴望,只是一种原生的对世界万物的求知欲使然。显然没有意识到读书可以改变命运的高度,更不知道上学读书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只是听爷爷叨叨过一句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至于读书高在哪儿?或者到底有多高?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有一点感到非常傲娇的是,读书能够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可以收获很多的喜悦、快乐、满足,当然包括一些正义、愠怒、冲动。静静地捧着一本书,静静地咀嚼书中的内容,思考一些连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原因或者结果,便是一种由内到外的洗礼和沐浴。

偶尔在大人们讲话过程中,能够无缝接上一句半言,被大人们投来的赞许目光照射,通身便有些冬日暖阳的舒畅。小小的心田,似乎无形中长出了一丝自豪的蓓蕾。每每在梳理读过的书,搜寻记忆深处的点滴积累,可以满足那种小小的安慰,便觉悟见长。

没有什么特定的先设,也没有明确功利的目标,就是单纯的读书,让童年、少年的时光有了非常丰富的内容。虽然自己没钱购买更多的书,自己所能借、所能找到、或者能够通过适当的办法交换到的书籍,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便看,大有囫囵吞枣、狼吞虎咽的架势。可惜那时可看、能看的书真是太少太少。

物以稀为贵,书因少而珍。那时的一本连环画,也能够让人反复翻看几遍,爱不释手。还记得那本《西游记》几乎没有一张好纸头,厚厚的书卷的订针也有脱落,还有那残缺不全的前面两回和结尾的一回基本只剩三分之二的纸张了,可是太神奇的故事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甚至是恨不得一口气全部看完。看书入迷后,自家的水牛跑得没影了也不自知,就在眼皮底下的那些鸭子也不知何时已经偷偷摸摸越界到别人的田里吃谷了。为此也没有少挨打挨骂。

少年时,那个书籍相当稀缺的时代,知识并没有被看重的岁月,即使肚内饥肠辘辘,其实能够有书可读,对于一个喜欢读书的人来说,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因为年纪太小的原因,终究没能和姐姐一起报上名上小学。即使森的数数、识字能力远远超过小学一年级报名的要求,即便身高完全像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即使母亲百般哀求校长,但是终究是规定或者规则大于人情、喜欢和怜爱,校长最后还是选择了坚持。

真正想读书的人,总是有办法找到自己想要读的书。只要你愿意读书,书也是读不完的。有纸的书固然可以找到不少,无纸的书可能更多。有些书并不会一读即懂,甚至是反复再三也有些晦涩。可是时间和历练不会让每个读书的人白白浪费,也不会让每个不读书的人白白盈利。

不能和姐姐一起上学,可是姐姐放学回家后那些课本全部都是森的了。一个白天在学校读书,一个晚上在家里读书,两不耽误,姐姐还可以在家里充当小老师。一个学期下来,姐姐没搞明白的弟弟先明白,姐姐还没背诵下来弟弟却早就倒背如流了。也许是那时的小学课本太过简单的缘故,也许是弟弟比姐姐聪明或者比姐姐更加上心于读书,姐姐考试过的试卷弟弟次次拿满分。

父母的惊喜是固然的,外面的人也是惊奇不已。这样的事情不胫而走,原来不愿意接收弟弟上学的校长也改变了态度,破例同意弟弟直接插班和姐姐成为了同班同学。这下让森真是喜出望外。从此他正式成为一名学生,可以名正言顺地上学读书了。

只有喜欢读书的人才真正懂得读书的重要,也只有喜欢读书的人才可以真正静下心来认认真真读书。想要读书和读书想要得到什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少年时代的那种对读书的渴望的感知,与年过三十而立,年过半百,或者已是花甲古稀之年的人相较,那种纯粹、纯情、纯净是不可同日而语,不可相提并论的。如一张白纸,如一个赤子,如一泓碧波,需要知识、学问、见识的真诚浇灌、充实和呵护。

怎样才算是真正喜欢读书呢?不应该是千篇一律吧。有的人喜欢正襟危坐在书桌前,有的喜欢半躺或者斜靠在床上、沙发上、塌塌米上,有的喜欢站立式、走路式、乘车式……只要能够静下心、看进去,都可以的。

读书,可以快读,也可以慢读。可以泛读,也可以精读。有的一遍即可,有的反复多次仍然爱不释手。有的人可以一目十行,有的人可以过目成诵,有的人可以一曝十寒但能够记住将它心心念念读完。

小学低年纪,或者叫初小,其识字能力和理解水平或许还算不上是读书。充其量只是喊喊口号,练练识字。森却不然,他识字很快,没上学之前起码也有认识千多汉字。反正他姐没办法教他,爸爸也有点力不从心,毕竟只读了三年私塾的父亲。

对于森的读书启蒙,最需要感谢的是森家里附近不到一公里远的一个园艺场的老爷爷,因为非常欣赏森的聪明伶俐和阳光可爱,送了一本《新华字典》给他,并教会他如何使用。这是功不可没、功德无量的事情。

正是凭借这部字典,打开了森幼小心灵世界的一扇知识之窗。也正是这部小小的字典,让森真正可以独立、自由、畅通无阻地走进读书之中,走进知识的海洋。那种自信,那种自豪,那种无所畏惧的少年心性,焕发出无比巨大的那种对书籍的执着、痴迷甚至有点沉缅其中的热情、激情和深情。

这部字典,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进入知识殿堂的通行证,是一个浑沌未化的稚子认识世界奇妙的金钥匙。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如此的奇遇和机会,也不是每一个有此奇遇和机会都能够善加运用并熟练掌握的。所有的奇遇和机会,只有由内到外都有准备和担当的灵魂才可以享用和化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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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你,这个世界充满希望和活力。

因为有你,这个世界充满温馨和意义。

长风吹拂,愿你意气风发。

长风伴你,愿你宁静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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