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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书院》第四季:艺术鉴赏之绘画



古往今来,许多诗人、小说家、鉴赏家都用惊叹的笔调描述他们面对卓越的艺术品鉴赏时所表现出的那种整个心灵受到震撼的心态。艺术是一个充满神奇魅力的世界。

什么是艺术?这一直是千百年来无数艺术家、理论家和思想家,无限探索的一个问题,人类不仅创造了艺术,能够欣赏艺术还渴求洞察艺术的全部奥秘,到底什么是艺术呢?

    我们今天形容某个人才能出众时通常会说他艺压群芳,这个字在现代汉语中主要有技能、艺术两种含义,其实这两种含义都是“艺”字的引申义,他的本意应该是——种植。

从甲骨文金文的字形来看他像一个人伸出双手在种植苗木人和苗木, 画的唯妙唯肖,非常地震撼,他是一个会意字,会意一个人用双手种植苗木。说文解字中“埶——种也”。

《孟子滕文公》上说“树艺五谷”意思就是种植五谷。因为种植五谷也需要专门的技术,不是谁都能种好地,因此又从他的本意中引申出了技能才能之意。如:西汉司马迁创作的《史记龟策列传》中就说博开艺能之路,意思就是说广开才能之路,这里的艺就是有指才能的意思。在古代文献中,我们经常会看到六艺一词。所谓六艺,在古代两种含义,其中一种含义就是指六种技能。即古代贵族教育子弟学习的礼乐射御书数,后来又从才能技能引申出艺术。

西方的艺术源于拉丁文,指一种生产性制作活动,与中文意义相合,中世纪时指“七种自由艺术”——文学、修辞学、辩论术、音乐、算术、几何学、天文学。

18世纪时指美的艺术——音乐、诗、绘画、舞蹈和雕塑,区分手工与机械技艺。19世纪后中西艺术合流并呈现开放状态,增加了摄影、电影、电视等视觉艺术,新开了现代设计艺术、电脑多媒体艺术,形成了一个大家庭。

美妙的艺术——绘画 

艺术的范畴太大了,而绘画是其中一种和我们生活密切相关的艺术形式。

绘画其实是人借助一定的物质材料和工具,借助一定的审美能力和技巧,在精神与物质材料心灵与审美对象相互作用相互结合的情况下,充满激情与活力的创造性劳动,绘画在造型艺术中处于基础地位,绘画艺术的种类,根据使用材料的不同可分为中国画、油画,版画,水彩画,水粉画等,根据表现对象的不同可分为肖象画、风俗画、风景画、静物画、历史画;根据作品形式的不同可分为壁画,年画,连环画、宣传画,漫画等。

绘画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艺术之一,无论在中国或在西方,绘画的历史都是悠久的。我国绘画虽然历史悠久,但把绘画作为艺术鉴赏对象从魏晋时代才开始。汉代壁画、人物画虽然较为繁荣,但是人们只是把绘画当作劝善惩恶的工具,深受儒家艺术功利主义的影响,很少带有欣赏、消遣、愉悦的情趣,魏晋时期虽然产生艺术鉴赏的意识,但仍不能完全脱离功利观的严重影响。真正完全自觉地把绘画作为艺术鉴赏对象还是在唐宋山水画兴盛之时。

  中国宋代绘画作品《千里江山图》

近期,电视剧《清平乐》热播,引发了大家对宋朝美学的讨论。宋代是中国山水画史上的一座高峰,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艺术家皇帝”宋徽宗赵佶爱好书画,他是艺术事业出色的组织者和推动者,他在位期间建立了画学(翰林图画院),将当时各地的优秀画家召至京师,并且直接领导画院。

如果宋徽宗有名片,一定是印上“中国超一流画家兼皇家美术学院院长”,他自己特别牛,水平特别高,留下的传世名作有工笔写实类花鸟画——瑞鹤图,现在珍藏于辽宁省博物馆,独创了一种字体——瘦金体。在他的领导下,画院由一个单纯为产出画作而设的创作机构演变成了具有教学功能的艺术学院,类似于今天的中央美术学院,在中国古代其他朝代画家的地位都很低下,只有宋徽宗时代,大家可以上网搜一下,中国十大传世名画,其中有2幅是宋朝的,一副是《清明上河图》(清明上河图宽24.8厘米、长528.7厘米 ,绢本设色),还有一副是我今天特别想给大家推荐的《千里江山图》。因为千里江山图的画家年龄特别小,叫王希孟。

这幅画叫绢本设色画。大家知不知道什么是绢本?就是绢、帛上画的画就是绢本;什么是设色呢,除了黑白有别的颜色就叫设色。所以中国许多的名画都是绢本设色画。这个笔触超级牛。《千里江山图》,(51.5-1191.5)它的篇幅,比《清明上河图》全卷还要长1倍!

中国古代的绘画作品都很贵,为什么贵呢,因为矿物质用的多。这是用石青、石绿等矿物质为主要颜料,敷色亮丽,极具装饰性,需要用青金石和孔雀石磨粉,单听名字就觉得很贵。青金因其色如天很受中外帝王的器重,孔雀石则因其颜色像孔雀羽毛的斑点而得名,因为矿物颜料色彩鲜艳、洁净,并具有较稳定的物理、化学性质,所以才经历千年不变色。“青绿”是中国绘画的一种传统着色方法,从画里可以看出石头顶部以汁绿接染,再以石青或石绿罩染,画面显得青绿相映,清雅秀丽。也正是宋徽宗对宋代绘画事业的投入,为王希孟创作提供了强大的物质基础。

据说是在宋徽宗的指导下画的《千里江山图》。怎么能证明是王希孟18岁画的呢?大家看千里江山图末尾有跋文,谁写的呢?蔡京。因为千里江山图后来赐给蔡京了。“政和三年闰四月一日赐。希孟年十八岁,昔在画学为生徒,召入禁中文书库。数以画献,未甚工。上知其性可教,遂诲谕之,亲授其法。不逾半岁,乃以此图进。上嘉之,因以赐臣京,谓天下士在作之而已。”  而蔡京在画中的题跋,成为了关于作者王希孟的唯一的一手资料。

这长达12米的巨幅山水画是手绘的,绘画讲究手艺第一,手艺之上是眼光,陈丹青曾有这样一种比喻:十八岁的感知功能是全息的,一个少年看世界,简直浑身都是摄像头。而年仅十八岁的王希孟论经验和观察不能与同时期的画家相比,有这股子雄心和细心,不枝蔓,不繁杂,通篇贵气,清秀逼人,这就是他的天赋了。《千里江山图》便成为他唯一传世作品。代表了青绿山水发展的里程,它达到的艺术高度,只有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作者王希孟,18岁完成了千里江山图,二十三岁就告别人世,仅凭一副作品名垂千古,迸发出了千古不灭的光芒。这就是英雄出少年。

《千里江山图》所表现的内容已不像隋唐时期以描绘宫阙楼台或神仙境界为主,画中的景致,着重表现江山的秀美壮丽景象。据著名建筑历史学家、文物鉴定专家傅熹年考证,画中除了主锋边上的楼阁,其余多是山峦、烟水和村舍,村舍的建筑形式和北宋江南民间的建筑相吻合。

全图以多重视角,运用全景的方法表现江山的磅礴气象。主体峰峦山石以浓墨勾出,且多见侧峰,并加以皴法,后施以青绿重彩。远山则带有写意笔趣,让画面古厚又不失变化。山头提染复罩上石青、石绿。近景的树,一遍双勾主干,勾完主干后,加简单的皴法(如鱼鳞皴、画线皴)。山石的形质或方或圆,或坚硬或圆浑。画山石注意面的表现,要画出体积感。要注意近山头绿,远山头青。画水大致有勾线、晕染、留白等方法。

大家知不知道千里江山图现在在哪里?在故宫博物院, 100年里只展出过四次,即便是故宫内部研究人员也很少能一睹画卷真容,绢本设色画,绢本是蚕丝,成分主要是蛋白质,这上千年的保存就很困难。开一次卷就会有丝折断,画卷上的石青、石绿是矿物原料,颜色很厚,年代久远太过脆弱,一旦展开,画卷颜色容易剥落。可以说每次开卷都是有成本的。一些专家也坦承,现在的装裱技术实际上没有超越以前的水平,特别是在古画修复上没有重大技术突破。所以,对于开卷就会受损的《千里江山图》,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它是我国195件禁止出境的国宝之一,名气太大。

荷兰画家梵高及其作品

给大家介绍完了中国的画家,在给大家介绍一个荷兰的画家,就是那个我们非常熟悉的画家——梵高。

BBC有个纪录片《艺术的力量》,一共8集介绍了8位对后世影响深远的画家,其中之一就是梵高。按近年来拍卖市场拍卖品价格排名、美术界传统排名 、按艺术收藏界排名,梵高都名列前茅。

梵高是荷兰后印象派画家,后人评价梵高是一个天才,是一个“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的人,他的画将情感和美感融入,偏偏特别动情,偏偏特别美。我们欣赏画作,要结合艺术家创作时的背景和心境。来探讨一下梵高的画到底好在哪里。

   梵高在1880年决定开始正式画画,那时候他已经27岁了,他搬去乡下跟他的父母住。父母嫌弃他,并不欢迎他回去,觉得他像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和邻居说他是个丑陋的怪物。

长期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练习以及日后长时间的无人赏识,画作卖不出去被家人嫌弃,会让你陷入自我否定的情绪里。而梵高正是被生活折磨得遍体鳞伤的人,处于同样社会的底层,每个人可能都会有执念,为了自己心中永不崩塌的理想,在世俗来看他穷困潦倒,作品无人赏识,他不该去画画,可是他还在坚持,用买食物的钱来买颜料,看过他原画就知道他对颜料是多么不吝惜,他内心对于自己无比忠诚。就在他被生活折腾得遍体鳞伤,连家人都嫌弃的时候,他的画依旧是饱含着深情的。
   
<吃土豆的人>这是梵高在1885年画的,距离他决定开始画画已经5年。吃土豆的人为什么是名作?吃土豆的人里,柔和的灯光,昏暗的房间,梵高说“我想传达的观点是,借着一个油灯的光线,吃马铃薯的人用他们同一双在土地上工作的手从盘子里抓起马铃薯——他们诚实地自食其力。”
   当时他的作品,普遍比较灰暗,颜色比较单一。整幅画是用浓重的黑色,弥漫画面的是锄头上灰尘的颜色。沾染颜料的画笔更像是劳动者的工具,画面看起来就像是被挖过铲过而不是画笔画过,
看到这个就会体会他在画每幅画时候的心境和情绪,所以你很难不在他的画作里产生共鸣。

所以你看到这里更加看得懂梵高一些了么?他虽然满身伤痕,但他内心是对众生是有着怜悯之心的,而这种怜悯之心体现在画布上是能让你看得到摸得着的,你是能够为之动容的。 

  [吃土豆的人 potato eaters, 1885]

 1885-86年,梵高在安特卫普进行了短暂的学画。梵高在1886年去了巴黎,可以说,这家伙终于踏上了艺术这条不归路。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呢?莫奈,马奈,毕沙罗,罗丹等等艺术家在巴黎正以“先锋艺术”的形象大展头脚。梵高就像一个小粉丝一样,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住进巴黎蒙马特。那段时间,他开始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他开始经常出门去画这个城市,画市郊,画静物。这时候他的作品开始出现明媚的颜色。  

 [塞纳河上的桥 Bridges across the Seine at Asnières, 1886]

  [Fishing in Spring, the Pont de Clichy (Asnières),1886]

    当时的法国很流行日本艺术浮世绘,(也就是日本的风俗画,版画。它是日本江户时代(1603~1867年间,也叫德川幕府时代)兴起的一种独特的民族艺术,是典型的花街柳巷艺术。主要描绘人们日常生活、风景和演剧。浮世绘常被认为专指彩色印刷的木版画(日语称为锦绘),)有人认为是浮世绘“活在当下(living in the moment)”的精神深受小市民的欢迎而奉为主流思想。梵高期间也模仿过好几幅浮世绘。[艺伎TheCourtesan]  [李树 Flowering PlumTree]  [歌川广重原画Plum Park in Kameido]

  对梵高来说,油画就跟文字一样,只是另一种表达方式。请注意,这时候是19世纪,在之前一点点,古典主义着重的是形体和轮廓,强调精确的素描技术和柔缓微妙的明暗色调,也就是说,一张油画就像是咔嚓一张照片一样。而当时莫奈为代表的印象派,开始强调不同的光影对色彩的变化,莫奈有许多捕捉统一景物在不同光线下色彩的油画,也就是像在照片上加了不同效果的滤镜…… 而以梵高为代表的后印象派,则是将心境画入作品中,主观意识的表现取代了客观的描绘。后印象派又启发了后来的野兽派(马蒂斯)、立体派(毕加索)、象征派、表现主义等。   [向日葵 sunflowers 1888]

  梵高给弟弟提奥的信里写到“当我画一个太阳,我希望人们感觉它在以惊人的速度旋转,正在发出骇人的光热巨浪。当我画一片麦田,我希望人们感觉到麦子正朝着它们最后的成熟和绽放努力。”梵高的作品最特别之处,我个人觉得是能让你产生情绪共鸣。

向日葵是一个系列,文森特·梵高一生中共作了11幅《向日葵》,有10幅在他死后散落各地,只有一幅在梵高美术馆展出。(这个数据还有待商榷,因为不断有真品问世,同时不乏赝品得到证明)。

1888年,梵高搬到了南法小镇阿尔勒。,租住在一幢有着黄色外墙的廉价小旅馆中。他旅居了约15个月的时间,他的作品色彩更明亮,他也更狂热地去尝试新手法。

    [黄房子 Theyellow house, 1888]

 

[罗纳河上的星空St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1888] 

   

[在阿尔勒的房间 Bedroom in Arles]

在阿尔勒的时光应该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他为此还画了自己的房间给好朋友高更,邀请他前来同住。然后高更来住了。两个艺术家的碰撞结果就是在1888年圣诞节前夕,两人大吵了一架,于是发生了著名的割耳事件…… 我想,人的情绪有时候像一碗水,寡情的人水少,碗怎么晃动也不会洒出,因此看上去很平静。而梵高这样的疯子,情绪太丰富,水已经要溢出,稍微一晃动就一发不可收拾。和高更的争吵一定是让他伤尽了心,于是他想换一个方法转移痛苦,然后……对,他就把耳朵割了。。。 

 [星空 the starry night,1889] 

随后,他被送去了圣雷米的疗养院。1889年,他在精神病院里,画出了最知名的作品《星空》。那大概是梵高内心最纯净的颜色。所以你能懂么?他的画是有情绪有力量有感染力的,并且你能在静止的画面里感受得到生命力和时间空间的流动性。你看夜空中繁星闪耀流光溢彩,你能感受到夜晚有风吹过,云在漂,丝柏摇曳得像火焰,星星忽明忽暗。

[麦田里的乌鸦 Wheatfield with crows, 1890]1890年,他在法国的奥维尔小镇Auvers-sur-Oise画了《麦田里的乌鸦》。  你看《麦田里的乌鸦》你能感受到麦田麦浪翻滚,你甚至能听到乌鸦的叫声在头顶此起彼伏,暴风雨来袭前夕乌云压顶,三条道路通向远方看不到尽头,都是戛然而止,让你萌生恐惧和迷茫。上面的《麦田里的乌鸦》我发了细节照片,他的笔触是他独创,色彩和颜料的层层堆积里,让色彩和光影能舞动起来,把你拖进他的世界,让你看到他的想法和情绪。你看到这些堆积着的颜料,短而用力的排线,和形态不规整的乌鸦,你是不是能感受到压抑窒息的气氛以及他当时阴郁激动濒临崩溃的情绪?他的画想要把眼睛看到的一切、心所感受到的一切,统统通过画布传达给你。

   根据梵高博物馆的解说,这幅画并不是他的绝笔。梵高的绝笔是一副植物的根交错的画。不过画完《麦田》没多久,他就被发现开枪自杀在麦田里了。PS:之前看到有文说梵高并非自杀,而是被附近儿童开枪误杀,为了保护儿童他就干脆装自杀了。。?不确定其真实性,倒是觉得,以梵高的性格,包庇别人的过错也不奇怪。 

 关于梵高的几个细节:

1,梵高割耳朵事件:事实上梵高并没有割掉一整个耳朵,只是割下了耳垂上一小片。据说是因为忍受不了精神上的煎熬。然后他很脑残地把这片耳朵送给了他当时的心上人。

2,有那么多梵高的自画像。事实上并非他自恋,而是因为画家请不起模特,拿自己下手不需要花钱。

3,就像前面说的,《麦田里的乌鸦》并非梵高最后的画。

 4,梵高死后,他最爱的弟弟提奥也没有活多久,就跟着哥哥走了。两人被葬在了一起。世人现在需要感谢的,是提奥的妻子,  提奥的妻子乔在两人过世后着手整理他们的通信,她最终收集到了梵高成为画家之前直至他辞世前五天期间的所有书信,并于1914年出版。这些书信将梵高创作上的挣扎、不为人所理解的苦闷、经济拮据造成的生活困顿一一呈现,扭转了外界关于他心智失常的认识,也是现如今人们理解他心路历程的第一手资料。是这个女人让梵高的画被世人发现,而享誉世界。

  梵高的一生虽然生活得如此艰难和落魄,但是他的作品里永远是明亮的,美好的,纯真的,积极的。善良淳朴的人性之美,和坚持纯粹的艺术之美的交合。所以你看到这里你能更加看得懂梵高一些了么?梵高把人生看成是一个朝圣的过程,把自己看成传教士,专门为穷苦人家传去福音,当他看到那些无依无靠的人、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他想要去寻找渴望得到光明的人们。开启不同于前人的艺术,启发后人的艺术,这就是梵高作品的伟大之处。但更多的伟大,来自梵高的作品总能打动人。

说了这么多,其实想说言语永远不能表达他的画万分之一,不能表达他对生命和艺术的热爱,在这个世界上,生而为人每个人都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无奈。我只希望他的孤独有人能懂,你了解他的孤独,你也便会了解这世界上形形色色同样孤独存在的同类。我心疼他生前无人赏识,心疼他在自我怀疑的情绪里死掉。如果真的有时间机器,你再看一看你的画现在被挂在博物馆里每天不知道多少人来朝拜,你会不会有多一点点欣慰?

世间亘古孤独的,不止是山川
前世和你生活在同一时代
今世能亲眼看一看你的画
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今天和大家一起分享了我印象最深刻的中外两位画家,希望大家空闲的时候,都能看一看BBC的纪录片《艺术的力量》,还有[国家宝藏]有一集专门介绍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

也希望绘画作品能融入我们的生活,给我们带来更加多彩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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