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不能是由DSM-5定义的运动障碍,包括坐立不安、不能静坐、反复走动等。它通常发生在开始或增加抗精神病药物的最初几周内(最多3个月)。静坐不能易被误诊为精神疾病引起的躁动症,或导致药物增加(会使病情恶化并使患者无力),它会直接影响治疗的依从性。
第二代抗精神病药物(SGAs)引起静坐不能的概率要小于第一代药物,但是风险仍然存在,并且药物之间的差异也不同。该研究比较了三种相对较新的SGAs(阿立哌唑、阿塞那平和鲁拉西酮)引发静坐不能的荟萃分析。这些信息可以帮助临床医生评估这些药物的风险与受益。
通过对Medline,EMBASE和Clinical Trials.gov的搜索,确定了已发表和未发表的临床试验329篇,经过筛选后,共有24项研究(阿立哌唑11项,阿塞那平5项,鲁拉西酮8项)提供了静坐不能和相关神经系统事件的发病率。
研究包括10377名患者,其中大多数为男性,大多数为短期试验,持续4-6周。剂量范围为阿立哌唑10-30mg/d,阿塞那平10-20mg/d,鲁拉西酮40-160mg/d。不良反应评估量表包括Barnes Akathisia Rating Scale (BARS),Simpson-Angus Scale (SAS), and Abnormal Involuntary Movement Scale (AIMS)。
静坐不能
数据显示,这三种新药的静坐不能相对危险度(RR)是对照组的两倍(RR=2.01 [1.71-2.37], P <0.00001>0.00001>2=36%),其中,鲁拉西酮的相对危险度最高(RR:2.7,CI:2-3.6),阿立哌唑最低,但仍高出对照组52%,具体见图1。
图1 静坐不能相对风险(安慰剂 vs SGA组合)
与较早的SGA单独比较,这三种新药的静坐不能敏感性风险持续升高(RR=1.75 [1.44,2.14], P<>阿塞那平是奥氮平的两倍(RR=2.23 [1.45-3.42]),阿立哌唑比奥氮平、利培酮、齐拉西酮等高49%,鲁拉西酮风险高于利培酮和喹硫平,具体见图2。
图2 静坐不能相对风险(SGA比较)
当仅与安慰剂比较时,鲁拉西酮相关的静坐不能具有非常高的相对危险度(4.48),见图3:静坐不能相对风险(安慰剂比较)
其他神经系统不良事件
新的抗精神病药物的兴奋风险没有升高(RR =1.07 [0.91-1.28]);与其他药物相比,鲁拉西酮的焦虑风险明显高于对照组(RR=1.36[1.01-1.85]);新型药物的肌张力障碍风险较高(combined RR=1.61 [1.05,2.48]),鲁拉西酮的肌张力风险显著升高(RR=1.81[1.07-3.08])。这三种新药的帕金森综合征发生率也较高(combinedRR=1.61[1.19-2.17]),其中,鲁拉西酮占大部分的风险。具体见表3
以前理论认为,拮抗5-TH2A受体可以减少静坐不能的风险,5-TH2A拮抗剂甚至被认为是静坐不能的潜在治疗选择。因此,本试验假设阿立哌唑、阿塞那平和鲁拉西酮的静坐不能发生率较低,因为它们都强烈拮抗5-HT2A受体。然而,研究结果发现,相较于安慰剂或其他SGA,鲁拉西酮、阿立哌唑、阿塞那平这三种新药却具有明显较高的静坐不能风险。这也表明,静坐不能的病理生理学还涉及其他受体,包括多巴胺,乙酰胆碱,γ-氨基丁酸,去甲肾上腺素,神经肽等,是多种因素作用的结果。
与之前的SGA相比,这三种较新的SGA引起躁动和焦虑的风险增加。虽然与静坐不能相关的不安感觉可以与大多数患者的躁动和焦虑区别开来,但有些患者可能会忽视静坐不能,并且对躁动和焦虑感到困惑。因此,躁动和焦虑的发生率较高,实际上可能代表越来越多的患者出现静坐不能,尤其是静坐不能不是很严重,病人能够自己控制的情况下。此外还有证据表明,静坐不能常常与焦虑有关。
E Thomas J, CaballeroJ, A Harrington C. The incidence of akathisia in the treatment of schizophreniawith aripiprazole, asenapine and lurasidone: a meta-analysis[J]. Currentneuropharmacology, 2015, 13(5): 681-6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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