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死亡与童年创伤性悲痛：儿童悲伤导论
美国国家儿童创伤压力网
www.NCTSN.org
陈明 翻译
Sleep and his Half-brother Death
John William Waterhouse 1874
为家庭提供的信息
一个和他们相关的人死亡时，儿童和青少年可能也会像成年人一样感到强烈的悲伤，失落或悲痛。他们也会像成年人一样，通过他们的行为、想法、话语以及他们的情绪感觉和身体来表达他们的悲伤。每个孩子的悲痛都是不同的，而且悲痛的方式与长短是没有正确与否的。
有些悲痛反应跨越了所有年龄组和发展水平，儿童可能以很多不同的方式表达他们的悲痛。例如，任何年龄段悲痛的孩子或青少年可能比平时睡的更多或更容易哭泣。他们可能会退行，回到早期的行为，他们也可能会在学校出现新的恐惧和问题。他们可能会抱怨头痛和身体疼痛。他们可能会变得愤怒或易怒，或者变得社会退缩和孤僻，将自己与家人和朋友相隔绝。
失去亲人的孩子所采取方式可能不会被他们周围的人识别为悲痛反应。例如，一个非常安静的幼童可能会更多的突然发怒，一个活跃的孩子可能对以前他感兴趣或一直做的事情失去兴趣，或者，一个勤奋好学的孩子可能会从事危险的行为。无论孩子多大，他或她都可能会对已经导致的死亡感到不切实际的罪疚。有时，丧亲的孩子承担了成人的责任，并且担心幸存的家庭成员，担心如果他们的照顾者发生了什么事，谁会照顾他们。
童年的创伤性悲痛
一些重要的人死后，一些儿童和青少年可能会体验到比平常更大的悲痛和沮丧，并且有更强烈的反应，这些被称为童年创伤性悲痛。在儿童创伤性悲痛中，儿童出现了与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相关的症状。如果死亡是突然的或创伤性的，如果发生在可怕的情况下，或者孩子目睹或了解了死亡的可怕细节，孩子们可能更容易经历创伤性悲痛。此外，虽然创伤后应激反应可能发生在有人突然死亡后，也可能发生在可预期死亡（如久病或致残）之后。
并不是所有在创伤性情况下经历特殊死亡的儿童都会产生创伤性悲痛。然而，在某些情况下，儿童可能会出现一些症状，这些症状干扰了他们的哀伤能力，干扰了他们对死去之人有安抚作用的记忆。创伤性悲痛也可能干扰日常活动，例如和朋友一起做功课。创伤后悲痛儿童的PTSD症状包括：
在想象中重温死亡或有侵入性想法的部分。例如，体验有关死亡的噩梦，无法停止这个人是怎样死的思维，想象这个人有多苦，或想象抢救这个人和逆转结果。
避免提及死亡或死去的人。例如，回避亡故之人的照片或不去扫墓，不想回忆或谈论逝者，或者情感上的麻木。
唤起反应的增加。神经质和提心吊胆或者有失眠，注意力不集中，急躁或愤怒，“警觉”，易惊，并形成新的恐惧。
一般来说，如果你的孩子或青少年看上去有非常不安的记忆、回避运动或情绪感觉，或体验身体、情绪或学习问题，他或她可能已经有了创伤性的悲痛反应。（见表1，不同年龄的儿童常见的和创伤性的悲伤反应的例子。）
如果悲痛的反应似乎持续着又没有得到减轻，如果他们在初始期的第一阶段后出现相对平静的，如果他们变得更糟，或者如果他们干扰你的孩子和朋友朋友相处、去学校、或享受的活动，你可以为你的孩子或青少年寻求帮助或咨询。
表1 儿童对死亡的理解和悲痛反应
学龄前儿童和幼儿
对死亡的理解
不明白死亡是终了。
可能会认为他们会再次看到逝者或者逝者可以死而复生。
可能认为逝者的去世是他们的错。
通常的悲痛反应
当他们的日常生活发生变化后可能会变得不安。
可能会担心或易烦恼，当他们和日常照顾者分离的时候可能过于依赖别人并且需要额外的关注。
可能通过噩梦或发脾气表达恐惧，悲伤，和混乱，变得退行，或退回到早期的行为之中。
创伤性悲痛反应
可能重复地从事于死亡或逝去的人的游戏。
重新回到日程或接触发育标志可能会有问题。
可能难以安抚。
学龄儿童
对死亡的理解
逐渐获得更成熟的死亡认识。
开始意识到死亡是终了，人们不会回死而复生。
对于死亡可能会有可怕的信仰，就像相信由人变成的“狼人”。
对于人是如何死去的，以及死亡意味着什么，可能会问很多问题。
通常的悲痛反应
表现出痛苦和悲伤的方式可能并非一直很清晰，例如易激惹和容易激怒。
可能避免与他人共度时光。
可能会有身体不适（头痛、胃痛）。
可能有睡眠问题。
在学校可能有问题。
可能根本没有反应。
可能梦见与死亡或战争有关的事件。
在校期间可能会想打电话回家。
可能会拒绝老朋友，并寻找有相同丧失经历的新朋友。
创伤性悲痛反应
可能反复谈论死亡或玩死亡游戏。
可能有关于死亡的噩梦。
可能变得退缩，隐藏感情（特别是内疚），避免谈论逝者，或与死亡有关的地方和/或事物。
可能避免提及逝者（例如，可能避免看电视新闻，可能拒绝参加葬礼或扫墓）。
可能会变得神经兮兮的，额外的警惕，或紧张。
可能很难专注于家庭作业或课堂作业，或可能会在成绩下降。
可能过分担心他们的健康，他们的父母的健康，或其他人的健康和安全。
可以扮演并成为“班上的小丑”或“以强凌弱”。
青少年
对死亡的理解
对死亡有充分的成人理解。
通常的悲痛反应
在家里，与朋友在一起，或者在学校可能有类似于学龄儿童的悲痛反应。
可能会退缩，变得悲伤，或失去对活动的兴趣。
可能会付诸行动，在学校有麻烦，或从事危险行为。
对于死亡可能感到内疚和羞愧。
可能担心未来。
可能隐藏他们真实的感情。
创伤性悲痛反应
在家里，与朋友在一起，或者在学校可能有类似于学龄儿童的创伤性悲痛反应。
可能避免人际交往和社交场合，如约会。
可能使用药物或酒精来应对与死亡有关的负面情绪。
可能会提及想要伤害自己，并且表达报复的想法或担心未来。
可能会低自卑，因为他们觉得他们的家庭现在是“不同的”，或因为他们觉得 自己和同龄人不同。
悲痛与手足之死
一个特殊的人的死亡对于一个孩子或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是非常困难和悲伤的，但是当一个兄弟姐妹死后，这个家庭面临着一系列独特的挑战。兄弟姐妹往往有非常复杂的关系。姐妹和兄弟彼此之间体验了一系列相互冲突的感情——他们彼此相爱，彼此照顾，年长的兄弟姐妹可能会觉得要为他们的弟弟妹妹们负责，乐于和/或怨恨照顾他们，或者他们之间可能嫉妒/斗争——他们的关系会随着时间而改变。
当一个兄弟姐妹去世，这些过去的关系和感情会影响幸存孩子的悲痛和家庭的丧亲过程。悲痛中的兄弟姐妹可能会表现出以下一些或所有共同的反应，在此之中父母和照顾者可以有许多方法帮助他们应付。
幸存者因为自己的幸存而内疚。这可能源于兄弟姐妹质疑他或她为什么会幸免，因为他们感觉不比——甚至不如——死去的兄弟姐妹。
提示：承认许多兄弟姐妹感到内疚，但要纠正错误的想法和信息。让孩子放心，所有的孩子都是不同的、独一无二的，而且，和爱死去的孩子一样，他或她是同等重要和值得爱的。在比较幸存的兄弟姐妹和失去的孩子的时候，你也应该注意朋友或家人的意见。你应该安慰你的孩子，帮助别人理解这会伤害你的孩子。
对以前的“坏”行为的遗憾和内疚。幸存的兄弟姐妹可能会对死去的兄弟姐妹做的和说的事情表达遗憾或悔恨。例如，他们可能认为，当他或她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应该对兄弟姐妹更好一些或更多的耐心。与失去的兄弟姐妹打架，或者有时候希望他们消失或失去的幸存孩子可能会认为自己的思想和情绪导致了死亡。
提示：通过让他们放心以“正常化”孩子的感情，所有的兄弟姐妹之间都会争吵或有不同意的意见，这是兄弟姐妹关系的天经地义的部分。这可能有助于解释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兄弟姐妹的死亡。此外，重要的是要承认幸存的兄弟姐妹的想法，他们可以防止死亡的发生，同时也让他们知道，他们对此本没有责任。解释所有的孩子都会不时地对家庭成员感到愤怒或不友善的想法，但这种情绪或愿望不会导致死亡的发生。
持续与死去的兄弟姐妹连接。幸存的孩子们的生活可能仍然会受到死去的兄弟姐妹的影响。虽然这可以被安慰——例如，通过愉快的回忆，共同的经历和共同的目标——如果幸存的孩子理想化死去的兄弟姐妹，这可能有负面的影响，当他们将自己和死去的兄弟姐妹比较时，他们可能会感到不够格，或者会成为他或她的样子来试图“取代”手足（的死亡）。
小贴士：关注于抚慰和死去的兄弟姐妹之间的连接，也许是通过与幸存的孩子谈论幸福的回忆或他们分享的特殊生活经验。同时，帮助幸存的孩子看到和欣赏自己独特的优势与能力，以及他们在家庭中的特殊地位。
询问与他们的信念与宗教信仰有关的问题。幸存孩子对兄弟姐妹的死亡的看法——和反应往往受到他们的家庭和社区的文化和宗教背景的影响。虽然在死亡后进行的仪式可以让人感到安慰，但年幼的孩子并不完全理解死亡的抽象概念，一些年纪较大的孩子可能会质疑这样的解释（例如，质疑一种可以让兄弟姐妹死去的宗教信仰）。当和孩子们谈论他们兄弟姐妹的死亡的时候，不仅要试着具体的谈论你对死亡的文化和宗教理解，同时要具体的适合年龄的解释所发生的事情。
照顾者与家庭悲痛
如果你失去了一个孩子，你处理悲痛的方式会影响你的孩子的丧亲过程。在一些父母和照顾者中，对失去孩子的悲痛会导致他们拉远与孩子的距离，或者在情绪上缺席于幸存的孩子。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幸存的兄弟姐妹可能为他们自己的开心或需要父母的支持而感到内疚。他们可能担心父母永远不会从丧失中恢复过来，觉得有必要照顾他们的父母或尽善尽美的避免进一步让他们心烦意乱。孩子们可能会认为父母向责怪他们的兄弟姐妹的死亡，甚至采取行动是因为他们觉得他们需要受到惩罚，或试图做的一切努力，以“弥补”他们所做的事情。
如果你正在处理一个孩子的损失，重要的是有一个积极的支持网络，以及安全的地方来表达你的悲伤。当你有效地管理自己的悲伤时，它为幸存的孩子减轻了负担，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积极的应对模式，为他们表达自己的悲痛创造了一个更为有利的环境。以下是另外一些帮助你的孩子——和你自己——管理悲伤的技巧。
不要害怕谈论死去的孩子。很难谈论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尤其是如果你觉得幸存的孩子太小而无法理解同时应该得到保护的时候。有些家庭成员可能想守住死亡的秘密——尤其是当一个孩子在出生时就死去或者如果一对组双胞胎中的一个死去——或删除能够回忆起已经死去的孩子的信息是。然而，经由意外事故，偶尔听到的谈话，或者发现像照片这样的一个提醒而得知死亡，可以让孩子们感到震惊和不知所措。有时父母认为限制谈论已故孩子的谈话会帮助另一个孩子“恢复正常”或继续他们的生活。孩子们可能会误解这些行动，意味着谈论他们自己关于死亡自己情绪是不对的，或者说，大人们在看到他们是多么的伤心时是无法处理的。这些孩子可能试图隐藏他们的感情，发展身体症状，甚至发展创伤性悲痛症状。他们可能相信这种秘密意味着对死去的孩子，对于幸存者，或者关于死亡本身是一些可耻的和不好的事情。这可能会让孩子不信任他们的照顾者和其他被可能会给予他们的信息。
提示：开放的交流将帮助你了解你的幸存的孩子的感受、恐惧，并了解他们的兄弟的死亡。虽然困难，重要的是要将他们已故的兄弟姐妹的信息诚实，适合年龄的告诉孩子，以便让他们能够感到舒适的带着他们的问题，关注和感情与你交流。你也可以寻找并利用机会谈论死去的孩子，分享故事以及的死去的孩子特殊时候的记忆，就像在日常的交谈一样。
管理提醒：一个孩子死后，通常可以检查孩子的物品以决定如何存储，拿走，给别人，或保存。当父母或看护人把死去的孩子的所有生理记忆都带走后，幸存下来的孩子对他们死去的兄弟姐妹的记忆可能会因为兄弟姐妹遗物的消失而感到困惑和不安。他们可能因为纪念的兄弟姐妹或者想要眼前的东西而感到内疚。另一方面，如果父母或照顾者发现很难改变任何事情，如实的保持他们在世时的事物，幸存的兄弟姐妹可能会感到害怕触摸任何东西或感到一个持续的悲痛贯穿整个家庭。
提示：考虑一下在家的哪儿或保持多少你死去孩子东西的影响。试着用一些适合他们年龄的方法来包括兄弟姐妹的一些决定。图画、玩具和衣服这样的物理提醒可以让幸存的孩子感到安慰，并且让他们知道死去的人是家庭中的重要成员。如果你自己发现这些提醒太让人不安，那么找到一些幸存下来的孩子可以保持一些提醒物的方法。
幸存兄弟姐妹的创伤性悲痛
在随后的案例中，兄弟姐妹的死亡可以导致幸存儿童的创伤性悲痛，尤其是如果兄弟姐妹的死是自己的创伤（如交通事故、社会暴力、虐待、战争、或自然灾害）或污名（自杀、艾滋病、吸毒）。
由于儿童不能直接表达他们的情感，重要的是要意识到幸存的孩子的游戏与行为的任何变化，可能暗示了他们的不幸。除了先前讨论过的创伤性悲痛反应外，那些经历了对同胞丧失的创伤性悲痛反应的儿童，可以通过以下方式表现或表达：
感到无助或绝望。在失去了一个珍惜的兄弟或姐妹后，幸存的孩子可能会感到飘零和孤独。他们可能会放弃，不再享受生活，或者在极端的情况下，觉得他们想要和兄弟姐妹一起去，想到自己的死亡。有时他们可能会觉得要自杀甚至谈论自杀。
提示：承认幸存的孩子的悲痛，并告诉他们，对于家庭的丧失而言，这是一个可以理解的回应。鼓励孩子们回到他们的正常活动，肯定生活的活动。与朋友玩耍和社交可以增加孩子的成就感，并且给予他们重要的社会支持。但是，如果孩子变得非常退缩或孤僻，如果他们表达了关于自杀的想法，要特别警觉，立即寻求专业的帮助。
想改变过去。幸存的兄弟姐妹可能变得心事重重，认为他们本可以或本应该阻止死亡。他们可能会继续想象或想办法拯救他们的兄弟姐妹，如果他们早就寻求帮助，或者把兄弟姐妹从高速行驶的车上推出去。这些想法会干扰日常活动，尤其是家庭作业。
提示：如果孩子表现出反复的责任感和内疚感，向他们保证死亡不是他们的错。解释一下，当我们回顾过去，思考“可能会如何”的时候，事情往往会有所不同，但是在当时他们不可能做任何事情。让孩子知道你不会因为兄弟姐妹的死亡而责怪他们。
感觉脆弱和害怕。兄弟姐妹的死亡可以改变孩子对自己和世界的看法。他们可能会更加感到害怕，脆弱，并意识到自己必死的命运和他们所爱的人必死的命运。这可能会致使他们过于谨慎和过度保护其他兄弟姐妹以及他们的父母或照顾者，因为他们担心有些事情会在他们身上发生。
提示：承认幸存的孩子的恐惧，并谈论他们，而不忽略这些。例如，通过评审安全的计划和建立登记时间来保证孩子们的安全。同时，监控自己的恐惧，保持控制和平静的感觉。
担心身体症状。如果兄弟姐妹的死亡与特定的疾病或肉体上的疼痛和痛苦有关，与这些病症相关的症状可以为幸存的兄弟姐妹带来新的意义。父母和孩子都会把以前良性的躯体疾病和死亡联系起来。例如，如果一个兄弟姐妹的死亡是由于脑瘤，其他家庭成员可能会在他们头痛时感到害怕或恐慌。照顾者应该意识到孩子也会因为焦虑而出现身体症状（例如，拒绝上学或经常在学校生病的孩子可能害怕父母或其他兄弟姐妹的死亡）。
提示：如果幸存的孩子对身体的症状表达了担忧，避免谈论自己的恐惧，但不要忽视他们的诉苦。显表现出关注，并且，如果需要的话，预约一个值得信赖的、可以客观地评估情况的儿科医生。提供其他家庭成员的健康，指出每天的健康行为的现实保证也是有帮助的。
回避提及死去的兄弟姐妹。幸存的孩子可能会避开那些让他们想起死去的兄弟姐妹的人、地方或事物，因为这些东西会触发死亡本身的记忆。这种回避可能 也不可能与死亡有明显的关系。例如，如果兄弟姐妹共用一个卧室，那么，悲痛的兄弟姐妹就很难独自入睡。或幸存的兄弟可能不再想玩小联盟，因为他和他已故兄弟或姐妹总是晚饭后一起玩。
提示：寻找行为的变化，并考虑这些是否可以与记忆或提及死者的兄弟姐妹有关。承认变化以及随之而来的悲痛是很重要的，但寻找替代品也有帮助，例如，重新安排在卧室里的家具或者与富有同情心棒球教练交谈。如果兄弟姐妹仍然 极度地受到痛苦的回忆或否认他们的回避行为的干扰，心理健康专业人士可以帮助他们形成积极的应对技能和记忆。
兄弟姐妹的认同
接受新的兄弟姐妹
在一个孩子死后，另一个孩子的出生或引入新的家庭成员会导致复杂的反应。幸存的孩子可能会欢迎新来的孩子，但他们也可能觉得自己“不够好”以满足父母的需要。此外，幸存的孩子可能认为死去的孩子很容易被取代。
如何帮助：做好复杂的反应准备。与幸存的孩子谈论他们的感受，并让他们相信是他们与众不同的地方。强调你可以爱一个以上的孩子，并且谈论新的孩子代表了家庭中的每一个人。只要有可能，留出与幸存的兄弟姐妹的特殊的一对一的时间。
一个孩子的死亡往往会导致家庭结构以及幸存的兄弟姐妹角色的变化。例如，根据孩子的数量和他们的出生顺序，一个幸存的孩子现在可能是最老的或最小的孩子，唯一的女孩或男孩，或者也许是独生子女。父母和照顾者可能依赖或改变他们对剩下的孩子的期望。
这些变化可能会在他们新发现的责任的时候，给幸存的兄弟姐妹一种自豪感。但是，如果儿童被寄希望于取代或不符合死去的兄弟姐妹的行为和目标时，他们也可能导致压力的感觉，甚至怨恨。幸存的兄弟姐妹可能会采取行动，或拒绝在家庭中的新位置。照顾者应该考虑家庭功能的负面变化可能是源自于角色的转移。一个家庭会议或和孩子一对一的讨论哪些不同的感情，有一个目标的讨论不同的家庭工作，分享每个人的感情并负责创建新的家庭惯例可以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一个兄弟姐妹的死亡也影响了幸存的孩子在许多小和大的方式上的他们的生活。例如，回答一个偶然或典型的问题，如“你有兄弟姐妹吗？”可能是困难的。为了帮助孩子们在没有兄弟姐妹的生活中继续前进，为幸存的兄弟姐妹准备好困难的问题，帮助他们形成并练习相应的反应模式。一起探索什么样的反应感觉最舒服的，以及这对于幸存的兄弟姐妹意味着什么。安抚你的孩子，他或她可以选择以什么样的方式以及何时谈论已故的孩子。例如，在群体情况下，或与新的人打交道时，谈论幸存的兄弟姐妹可能是最简单的。在更私人的对话中，更直接的回答诸如“我的哥哥两年前去世了”可能会更自然。请注意，这个主题可能在儿童成熟和面临新的情况的时候需要重新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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