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杨丽萍最新力作《莲花心》
美,是人类孜孜不倦的追求。它可以是感官的享受,也可以是精神的愉悦,也可以是人的终极意义。
美,有千万种诠释演绎的方式,但是能将美勾勒出轮廓的,却少之又少。我们在追寻美,却在追寻美的路上,越发狼狈越发丑陋。
美,无处不在,却又常常若即若离,但是非要把美具象化,杨丽萍老师应该是大写的美。
前不久,鲁豫去云南拜访了杨丽萍老师,而杨老师的那一栋仙界阁楼却成了无数人的向往之境。杨丽萍老师给这座房子,命名为:月亮宫。光听名字,就一股仙气扑面而来。
月亮宫坐落在玉矶岛上,面朝洱海,北依苍山。依势而建,榕树穿墙,水流过基,每一处都精致诗意,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惹人赞叹。
一楼的客房,有着偌大的天窗,大理的蓝天格外清澈,映射在房间,倒也洗涤了旅人的污秽。
房间里的摆设,处处充满了民族异域风情,凭栏听海,眼见碧波万顷,枕着涛声入眠。
自然万物,借我所用。沉入水中的古木,借着古旧,翻做成沙发。
二楼的长廊看台,悬挂在洱海之上,水天一色,可谓纯粹之至。清晨黄昏,静坐冥想,吸取天地之精华。
三楼的露台,鲜花常年不败,水语花香,品茶聊想。
一花一物一草一树皆有灵魂,融为一体而又自成一趣。人在这里,都充满了禅意。
难怪去拜访的鲁豫一直说:我也要一个这样的小院。大青树下,聆海听风;洱海相伴,飞鸟相还.....
除了这些映入眼帘绿树鲜花,蓝天大海,杨丽萍还会在院子里种些瓜果蔬菜,自己耕耘的果实,往往更浓郁可口。
在外人看来,房子和房子里的每一件物什,连同这里的主人——都是艺术。而在杨丽萍眼中,这一切都是生活。
除了杨丽萍此物只应天上有的月亮宫,节目更让人动容的是杨丽萍和妈妈的互动。杨丽萍带着鲁豫走进妈妈住的小院,一改月亮宫的纯粹和诗意,反倒是充满生活气。
一进小院,就看见了生锈的笼子里,养了许多鸡。而颇有年月的自行车也安静的排放一旁。
杨丽萍无奈的说:“她喜欢堆积”,一边从窗户上看正在睡午觉的妈妈。
妈妈一出来没说什么场面话,哲理和诉苦,都不见踪迹,只听她说:“饭你吃饱了?戴眼镜干什么?待会儿拿掉,戴眼镜不好看。”
在走的时候,杨妈妈再次叮嘱:“再忙三餐饭也要吃,12点以后要睡觉。你看她,不吃不睡……刚吃一口饭,电话一来又跑了……”
在我们眼中,杨丽萍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是在母亲眼中,她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杨丽萍说:“妈妈老了,我也老了,要住在妈妈身边,挺好的。”可以很独立,也可以任性和撒娇。面朝大海,邻母而居——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安放在故乡。
杨丽萍从小父母离异,四个兄弟姐妹都跟着妈妈生活。虽然从未接受过舞蹈培训,但是凭借着她的天赋和灵气,她从小寨子里被选入了西双版纳州歌舞团。而当时的她,只为每个月可以有30块补贴母亲而欢喜。
可是随着是时间的流逝,她和舞蹈愈发难分难舍,而她的天赋和才气,也慢慢展露无遗。21岁那年,她凭着一曲《孔雀公主》一举夺冠。体态纤细绵柔,肢体软若无骨,曼妙婀娜,惊艳四座!由此也进入了中央民族歌舞团学习。
有人说,舞蹈成就杨丽萍,也毁了杨丽萍。她为此与两段爱情擦肩而过,甚至错失了为人母的幸福,她除了舞蹈,一无所有。
但是,能拥有舞蹈为何不是丰腴的财富。我们终其一生,能拥有什么?那些看似拥有的,是真的为你所有吗?我们或许才是真正的空无一物。精神抑或财富。
杨丽萍曾说:我是生命的旁观者,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这就是这一程的意义。
不为世俗所束缚,不受非议所囚禁,不被质疑所捆绑,她是世界的过客,她是自由的个体,她是生命的舞者。她走在无限接近大自然的路上,不悲不喜。任时光蹉跎,她依然绝世独立。
有一种美与年龄无关,那是因为骨子里的自信和自由,散发出来的惊艳。
诚如《黄金时代》中所说: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这是我要的自由,我的黄金时代。
杨丽萍活出了自己的黄金时代,但愿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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