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之路我走了四年,那是一条自由之路。
圣日耳曼大街的拐角处,萨特的办公室是花神咖啡馆的另一个名字。一间咖啡屋一个属于花神咖啡,左岸自由主义精神的传奇故事。
40年代萨特和波娃在4年的时间里,天天坐同一张桌子,在巨大的烧炭火炉下,或伏案写作或一起与朋友畅谈。
萨特与波娃约定:彼此承认各自的风流韵事。
他们称自己为作家,存在主义的烙印是作家这个标签背后坚实的基石。纵情纵性都与道德无关,因为道德关乎人的本质,而本质之前是两个人赤裸相对的存在感。每一次的偶然爱情都是一种自由选择,自由意味着独立不受任何外界因素支配和控制,包括法律和道德。
萨特:我是一个作家,我不能局限在同一种生活方式里。在我们之间存在着必要的爱,但同时我们也认识到需要偶然的爱情。
波娃说:我也是一个作家我也需要偶然的爱情。
他们订下契约要将彼此的偶然爱情向对方坦诚,以此丰富二人的写作。多彩痛苦欢愉的生活之后,波娃写下了改变女性一生的著作《第二性》。
世界原本瞬息万变没有秩序,人类的行为再如何荒诞也不过是为世界的荒诞作了注解。萨特在继海德格尔,雅斯贝尔斯之后给了存在主义新的诠释——“存在先于本质自由选择世界荒诞”。
花神咖啡馆的契约婚姻,创造了维持51年亲密关系的一个爱情神话。
越去强调什么越去证明什么,越是没有自信的表现。弱势心理上的抗争,往往是绕着地球走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她让他学会了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这是痛苦的学习过程。在她的调教下,在放任自己的同时也学会了保护自己。萨特总是喜欢与女人在一起,同她们交谈。他是个忠于感情的人,他的情人最终几乎都成了他终生的女友。
懦夫是自己变成懦夫,英雄是自己变成了英雄。除了存在,花神咖啡馆办公室的爱情故事别无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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