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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驰北后记



 孟驰北后记

    年已83岁的孟驰北是蒙族贵族后裔。1947年在西南联大读书时便参加学生运动,后奔赴苏北解放区,担任《苏南日报》记者组组长、《新华日报》工业组副组长、《雨花》编辑部小说组组长,后调任新疆,在《新疆日报》、《新疆画报》、《新疆经济报》任职。1955年开始发表作品。出版《不沉的湖》、《新疆疏勒劫狱奇案》、《草原文化与人类历史》、《占有论:历史新视角》等著作。

    孟驰北历时14年,完成了当今世界上第一部关于草原文化和人类发展的恢宏巨著《草原文化与人类历史》上、下卷,开创了人类草原文化学系统理论,被誉为“草原文化学之父”。此后经过多年的研究,孟驰北先生再次推出著作《占有论》,用草原文化观点进一步阐释中国历史问题。

    近年来,孟驰北不顾年迈和体衰多病,仍坚持学术研究,以惊人的毅力,完成了60万字的巨著《中国历史新视角》上、下两卷,更加完善了人类草原文化学系统理论,从农耕文化和游牧文化相互冲突和相互交融中阐述中华民族向前发展的历史,对重新审视中国历史提出了全新的视角和认识论。

    美国纽约商务出版社在推出《孟驰北文集》第一卷和第二卷后,将陆续推出《孟驰北文集》第三卷《草原文化与人类历史》(上)、第四卷《草原文化与人类历史》(下)。目前,孟驰北先生正与苏小红合作撰写《中西比较文化新视角》,这将是又一部力作。(邹德浩)

  • 以下是孟驰北先生亲自写的博客文,对于研究草原文化和蒙古族历史的研究有极其重要的价值。

        我在新疆生活了40多年。在新疆这广阔的土地上,世界上的主要几个游牧民族都驰骋过,到今天,这儿还保留着浓厚的草原文化气息,也许因为有这个具体的感受,它触发了我的思考。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我发现了游牧民族和草原文化在欧亚大陆历史上所起的重大作用。在15世纪火炮发明以前,欧亚大陆的任何一个重大历史事件、任何一次历史变迁,没有与游牧民族没有关联的。

      游牧民族在西方被称为“蛮族”,在中国古代,被称为胡、蛮戎、匈奴、夷、狄。这些称谓带着浓厚的歧视和鄙视。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对游牧民族的历史功绩压根儿就不愿正视,自然更谈不上给予中肯的评价。没有这种评价,就解释不清楚人类的发展史,特别是欧亚大陆的文明历史。

我用了14年的时间写成这部书,它的主要内容就是写游牧民族和草原文化在人类历史中的作用。我特别论述了这样一个被人忽略的史实:西方文化继承了草原文化传统;东方文化维持着农业文化传统。东西方文化差异的根源就在这儿。且不说抽象的理论问题,看看西方人现在的生活也能证实这点。马背民族爱吃肉食和奶酪,西方人也如此;马背民族吃饭用刀叉,西方人也用刀叉;马背民族爱喝奶茶、奶酒、马奶酒,西方人也爱喝饮料;马背民族爱用大碗喝酒,西方人用大杯子喝酒;马背民族爱驹,西方人对狗有着深厚的感情;马背民族爱马,西方人不论男性女性,连大家闺秀、名门少妇也爱马……诸如此类的现象还可罗列许多,……不从这种文化传统上找原因,就说不清东西方历史发展和文化的差别。

        我为观察世界历史和东西方历史特别是中国历史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我也用心的视角解释世界文化史、政治史、法律史、宗教史、文艺史,同样,用新的视角解释了欧洲黑暗的中世纪、十字军东征、文艺复兴、启蒙运动。书中的论点能否为国际学术界赞同,还有待于中外学者的指教。当然这是需要时日的。

        埋头书案14载,这部120万字的书稿终于完成了。14年中,我一直担心死神过早地把我召唤去。在文革中,我遭受毒打,脑部受伤;在矿山掘进时,又被二氧化碳冲击,为此患脑血栓,卧床不起两载余;过后又突发心肌梗塞,本来会一去不返,一个偶然原因侥幸活了下来。写作期间,我动过两次疑为癌症的大手术,两次居然都平安生还。即使是大难不死,因有多种疾病缠身,我实在担心完不成这项工程就结束生命,是这本书给了我强大的生命内驱力,我奋力拼搏,终于看见多年的心血化为定稿。

         这部书的完成,首先要感谢原新疆文联副主 席陈柏中先生、原新疆作家协会副主席王嵘先生,这两位朋友十多年里给我很大的鼓励。王嵘先生是书中部分章节的第一个读者。《新疆经济报》总编辑苏继常先生给我提供很多方便。这些朋友的长期支持给予我在困难中研究下去的决心。

新疆最缺乏的是资料,唯一的省级图书馆建了十多年还未竣工,年年只见城市内的高楼大厦一座座拔地而起,但借书查阅无门。感谢新疆师范大学历史系讲师宋增科先生给我借了大批书籍。新疆大学历史系教授吴平凡先生在这方面也帮了我许多忙。

        我特别要提到的是新疆中外文化研究中心秘书长池宝嘉先生,他的热肠古道,在书地编辑校订以及本书的出版等方面给予了真诚的支持。在拜金主义狂潮泛滥的今天,这样的情谊真使我由衷感谢。

定稿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妻子罗绿绿。1957年,她从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自愿来到新疆,和我结婚两个月,江苏省委宣传部转来一份材料,我被打成右派。她刚走出校门,即遭此不幸。整整20年,她伴随我在天山山麓劳动,含辛茹苦,毫无怨言。还在她童年时期她的一只胳膊不小心摔坏,不能伸直,但在文革中我受的株连,被派到砖窑背砖,干着男人也感到沉重的工作,在大饥饿的年月,我的妻子自己挨饿省下粮食,让我吃饱,平日操劳家务,经常在深夜两三点就寝。对此我是铭心镂骨,感激涕零。

我在新疆生活了40多年,即将南归,在困难岁月和写作期间支持我的朋友,我生活中许许多多的青年朋友,都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之中。 孟驰北1997年5月

 来源:地狱阳光的博客 版权归属原作者 尊重版权 不代表蒙古智库观点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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