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是如此评价汪曾祺的:“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这位沈从文名下的弟子,这位被誉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中国最纯粹的文人”的作家,在其逝世之后,他的作品被一再出版。这于作家而言,也许是一种遗憾,可于我们而言确是一种幸运。
正如光明日报所评价的:
我们一直呼唤大师,也一直感叹大师的缺席。但有时我们常常容易忽略大师的存在,尤其是大师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会选择性地色盲。著名文学评论家王干认为汪曾祺就是一位被忽略的大师。……如今他在读者和作家中的慢且持久的热,说明文坛在慢慢消退浮躁,夸张的现出原形,扭曲的回归常态,被忽略的放出光芒。
《人间草木》,顾名思义,讲的是这人世间的一草一木,写的都是再平凡不过的东西,却往往也是容易被我们所忽略的东西。
你知道紫薇花,你见过紫薇花,可是你知道紫薇花在宋代还有”不耐痒花“的别称吗?你知道著名文人白居易曾为紫薇花做过诗吗?
可是,这些东西在汪曾祺的笔下却成为了再平常不过的东西,成为了他信手拈来的东西。
白居易诗云:“浔阳官舍双高树,兴善僧庭一大丛。何似苏州安置处,花堂栏下月明中。”这些都是偏南的地方。但是北方很早就有了,如长安。北京过去也有,但很少(北京人多不识紫薇)。
汪老先生在《人间草木》里写花,写草,写虫,写鱼,写鸟。写尽一切我们所熟知的东西,写尽生活的平淡安逸。
读者在看完《人间草木》之后,感叹:
”……很羡慕那个时期的学生生活。虽说那个年代也有很多艰苦,但看文字始终充满了正面的能量和生活的热情,让人看了心情舒畅。“
这就是汪曾祺老先生文字的魅力所在。他写花写草,写虫鱼鸟兽,用无任何华丽辞藻的语言来展现他所观察到的、所体验到的一切。可是却也不尽然。我们总说生活,就是跟喜欢的一切在一起。可是事实上,因为很多现实因素,大多数人往往无法实现这一点。可是汪曾祺老先生却实实在在地践行着这一生活理念。
也许,从《人间草木》之中,我们便可窥见。
”我爱逗弄含羞草。触遍所有叶子,看都合起来了,我自低头看我的书,偷眼瞧它一片片的开张了,再猝然又来一下。他们说这是不好的,有甚么不好呢。”
汪曾祺老先生喜欢花花草草,喜欢一边阅读一边逗弄花草。于老先生而言,这是一段最惬意的时光。而他呈现给我们的也是读来非常舒服、且富有生活气息的文字。
《人间草木》如此,其余的作品也是如此。
汪曾祺老先生曾说:“你很辛苦,很累了,那么坐下来,喝一杯不凉不烫的清茶——读一点我的作品。
是的,如果你累了,那么就坐下来,读读《人间草木》,读读汪曾祺老先生笔下的一花一草。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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