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柴窑瓷器,收藏界资深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在宋代至今的历史上一直流传着的一个美丽的传说。每每谈到柴窑瓷器的故事,人们就立刻会连想到,它的造型是如何如何的精美,它的釉色又是如何如何的漂亮。但是,柴窑瓷器它到底怎么样?柴窑制瓷的窑址究竟在什么地方,至今它却仍然是一个不解的谜团。
但是,传说终归只是传说,在现实生活里却谁也没有真正的见过柴窑瓷器。即便是明朝的“曹明仲,其《格古要论》亦云:
这里只说明:古人都只不过是知道和认同柴窑是五大名窑之首,而真正的柴窑瓷器的物件则谁也没有真正见到过,见到的也只是个别的残瓷碎片而已。因为,张应文也只是:余向见残器一片,制为绦环者。色光则同,但差厚耳。光就这“但差厚耳”就和传说中的柴窑瓷器的美丽实在是相差甚远了。
最早记载柴窑文献的应该是北宋的欧阳修,其《归田集》云:“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希(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欧阳修生于宋真宗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终于神宗熙宁五年(公元1072年),晚年曾做参知政事(副宰相),他对柴窑的釉色和瓷质的描述应是最权威的说法。
作为一代君王,要多找一些各个窑口的窑工来烧造它的瓷器,我想这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况且作为一个“文治武功”审美足越的人,它所做出的事情有别于旁人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再说了,一个堂堂的大宋皇帝在做瓷器颜色的选择上,如果只是单单地选择一种单一的颜色的话,那么,这皇帝的品味我想也实在是太差了点吧。况且,周世宗柴荣可是个“文韬武略”的全能皇帝呀。所以,我认为当年御窑宫当日请瓷器式时,世宗所批状的:“雨过天晴云破处,诸般颜色作将来。”应该指的是七色彩虹般的多种颜色,而不是单一的天青色才对。这样才符合当年这位英明盖世的世宗皇帝对瓷器审美的一种追求态度。遗憾的是它被历代先贤名人们都普遍地以误传误地误读了。
据“先人们所
至于民国时期,“赵汝珍《古董辨疑》称:“柴窑真器今日绝不易得,瓷器以秘色为最古,次则为柴窑,而柴窑之特点四,薄如纸为四特点之一,此尽人所知者夫。近代厚如盆之康乾瓷器已极不易得,而谓薄如纸一碰即破之,柴器尚能存至今日乎。后周柴世宗当国甚暂,所烧瓷器原即有限,而佳者尤微,在宋时已极难得。”民国刘子芬《竹园陶说》对柴窑记述:“唐始尚窑器,柴周以后,降及宋世,柴、汝、官、哥、定、龙泉、均州、建安等各窑竞出。”又记:“古窑以柴、汝最重,官、定次之,历岁已久,流传绝少,柴窑之器,世不经见。”解放后,很多著作,如傅振伦《中国伟大发明——瓷》、江西省轻工业厅景德镇陶瓷研究所编《中国的瓷器》、陈万里《中国青瓷史略》”等对柴窑瓷器都有谈及,但也均没有什么新意,甚至还有不同程度的误读。当然,这都和他们没有见过真正的柴窑瓷器有关。
对于一个事物的认知,我们秉承实践出真知的原则。那就是说:要用事实来说话,而不是光凭遐想和猜测。尽管有很多的收藏人和一些研究者们,在谈论柴窑瓷器时都:如何如何地精美; 如何如何的难得,林林总总;莫哀一是。但是,如今随着河南郑州和洛阳开封一带的大量墓葬被盗,以及市面上柴字款瓷器的大量出现,所谓的柴窑瓷器,它的庐山真面貌已经露出了冰山一角。这对柴窑瓷器的收藏和研究,都应该是一次绝好的机会。遗憾的是地方上的有关部门好像都无动于衷,这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遗憾和令人费解的事情。
历史是一页沉重的画卷,对于柴窑瓷器的所有,在宋时已经极为难得,佳者尤微。不知是由于什么样的历史原因,当时柴窑瓷器的影匿,使我们今天的人不得而知就里。但今天,随着一些地方的开发和人为的盗掘。柴窑瓷器的显现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且,随着这一些瓷器大量的出现,把以往的那些对柴窑瓷器的猜测和臆想都一一地或推翻,或验证。
现如今,根据这些出土柴窑瓷器的特征显示,所谓的柴窑器,其实它也是多种多样的,并非象某一些人想象的那样都只是天青釉色,也并非个个都精美绝伦,美轮美奂。但值得肯定的一点是,其中绝大多数的柴窑器都是如湖田窑样的薄如纸翼,如玉石般的声似磬音,但却没有湖田窑那般的敲之有如金石之声。可相对其他窑口的瓷器比较而言:它又都要更加的精美,更加的漂亮。因为,其胎薄釉润;质坚色艳,那都是其他窑口生产的瓷器所难以匹比的。再有就是:柴窑瓷器的彩之多;色之艳,胎之薄,型之繁,(当然也有极个别的比较差,另当别论)但对于当时的烧造条件来说,那都已经是极其的难能可贵了。
另外,柴窑瓷器的器形和釉色的烧造,其实它也是集中了当时宋代多数窑口的精华,博采众长,不拘一格地来烧造的。而不是象我们想象的那样独辟蹊径,另树一帜的局面。最起码它也是集中了当时的:湖田窑,汝窑,哥窑,定窑和官窑,的各家所长。
从目前大多数出土的柴窑瓷器来看:其中就有类似湖田窑般薄如蝉翼的,如汝窑般天青釉亮的;如官窑般蟹爪开片的,如定窑般洁白滢亮的,如哥窑般金丝铁线的,甚至还有镂空雕的套心瓶技艺,等等。对于今人来说实在是有点难以想象的。则是,当时的钧窑可能由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而没有被采纳罢了。
对于柴窑瓷器的精美,我们已无需多说:至古到今的人们似乎都已经尽善尽美的描述过了。而就其胎质和彩釉,我们今天来略为浅谈一二。现在,从大量出土的柴窑瓷器来看:在柴窑瓷器的瓷质和釉色中普遍都存在着一种类似玉和玛瑙质的成分,我想这和当时河南地方上存在的某种玉(密玉)有一定的关系。(当然,这只是本人的猜想呵)。在河南郑州新密市生产着一种比较有名的玉石,叫密玉,密玉在国际上被称为“河南翠”,在国内与新疆和田玉、辽宁岫玉、南阳独山玉并称四大名玉。
密玉,分为绿密玉、红密玉、白密玉、黑密玉等品种,而其中的白密玉则极有可能是当时选择用于柴窑瓷器制作的一种铺助材料。因为从柴窑瓷器的0.2毫米厚度的玻璃质釉面来看,其透明色度和玻化程度都和玉质,玛瑙质相差无几。当然,柴窑瓷器中也并非全部都是这样,也有一些瓷器似乎不存在这种透明度很高的釉色。而只是如汝窑般天青而不透明的。但真正的精品柴窑器,非透明而莫属。
再有就是柴窑器的颜色,在柴窑瓷器的颜色中:几乎是“赤橙红黄青蓝紫”,无不应有尽有。就本人收藏的部分柴窑瓷器来看,其中就有:红色,橙色,绿色,蓝色,青色和白色。而紫色则一般是用来作绘画花瓣和底款方框之用的。其中还有粉红色和翠绿色,色彩都相当地鲜艳,可以说是鲜翠欲滴。其次,白色也是纯正无比,微微泛着银光,无暇而滢洁。最为珍贵的应该是属于正黄色,其色黄闪是光彩夺目,金黄璀璨。无不显示出一派皇家气质。总之,在柴窑瓷器的制作色彩上,是收尽了七彩霓虹,光怪陆离,在古今制作瓷器的用彩中,可以说是独树一帜,无与伦比的。
另外:关于它的归属地也是颇为说法不一的,但就根据本人所收藏的柴窑瓷器,就目前来看,一是从北面河南开封,洛阳,郑州,新密一带。二是从江西抚州临安那一块地方。这二个地方目前都有大量的柴窑瓷器出现。根据本人的猜测这大概也就是传说中的柴窑瓷器一南一北的所有发源地了。
最后,我想对有关部门和专家学者们说几句话:对于我们有一些政府部门的学者和专家,不承认,不接受柴窑瓷器出现的这一现象。我很是不能理解,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出乎你的预料吗?是因为它没有在你关注的范围里出现吗?
对于它的出现,首先我们应当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坦率的去面对它,去接受它。因为,一件事物的存在它不会因为你的否认就没有,也不会因为我们的“熟视无睹”就不复存在。事实它就是事实,想回避事实的存在它不是一个好办法。相反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积极地去应对,勇敢地去探究。要感谢这些柴窑瓷器的出现,因为,它的出现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探索和研究柴窑瓷器的绝好机会。可能,在正常的情况下我们就是想找这样的依据恐怕还很难找到呢。那么,既然现在机会已经送上门来了,为什么我们还要把它拒之门外呢。
对于柴窑瓷器的认可和验证,需要许多收藏人和政府部门的相互配合,需要我们很多专家学者们的共同辛苦和努力,努力地去研究,去探讨,去验证它,把事情的真实情况公之于众。还社会一个理由,还历史一个公道。对事情采取回避的办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为子孙后代做好事,同样也需要勇气,需要承受否定自己的阵痛。光凭想当然,就随随便便的去否定一件事情的真实存在,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因为,事情的事实它就明摆在那里,大量柴窑瓷器的出现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再说了,时过境迁,象这样大张旗鼓地柴窑瓷器出现的情况,以后很可能就再也不会发生了。到了那时候,我们的子孙后代恐怕是要骂我们这些先人无德无行的。所以,救救国宝,救救我们的文物吧。不要因为我们的某些微不足道的自尊心而错过了一次拯救民族文化财富的机会,从而让我们的子子孙孙留有一个永生永世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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