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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感动600万读者的科幻童话,一曲献给天才和愚人的挽歌

在文学史上,傻瓜或智力障碍者的形象并不少见。从莎士比亚戏剧《李尔王》,到福克纳的小说《喧哗与骚动》,再到斯坦贝克笔下的《人鼠之间》,里面的傻瓜主人公往往惹人怜爱。然而《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与这些故事不同,故事的主角查理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傻瓜——他从人生的低谷攀上巅峰,却又再次跌至谷底。这是一个获得而后又失去的悲剧。

作者凯斯先是把这个吸引人的故事写成了短篇小说,小说在第二年便获得了科幻文学界最高荣誉之一的“雨果奖”。而当凯斯进一步将作品扩充为长篇小说,并于1966年出版后,《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便又摘下科幻界的另一颗明珠“星云奖”。著名科幻作家阿西莫夫也夸赞这部作品:“这个故事完全击中了我,我满心只有敬佩……作者的情感是如此细腻,他讲述故事的手法是那么无懈可击,我真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查理是谁,阿尔吉侬又是谁?

查理是一名32岁的成年男子,可他的心智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这是因为查理从小患有苯丙酮尿症,所以智力发展受阻,他的智商只有68,查理在一家面包店做最普通的伙计。

比克曼大学心理学系的主任尼姆教授,以及比克曼精神医学中心的斯特劳斯医师主导一项实验研究,内容是通过脑部手术来提升生物智力。他们的实验此前曾在一只小白鼠身上获得成功,这只小白鼠就是阿尔吉侬。查理即将成为第一个接受此实验的人类对象。两位负责人要求查理记录下自己时时刻刻的思想,以便观察他头脑的变化,这份记录就是构成本书内容的进步报告。

二、查理的智力提升后有何改变?

手术做完了,但查理并没有马上感受到效果,这让他很着急。尼姆教授和斯特劳斯医师送给查理一台类似电视的学习机器,让他每天睡前收看其中内容来锻炼记忆力。查理通过阅读名著学习知识,读的第一本书是《鲁滨逊漂流记》。

随着大脑被激活,查理开始出现关于过去的记忆。在记忆中,他看到自己小时候在街上被欺负,在学校被愚弄,被自己的妹妹嫌弃,他还看到自己试着去抱婴儿床里的妹妹时被妈妈痛打。查理这才发现在成长过程中,身边的人对自己并不友好。在面包店,查理的工作能力越来越强,同事们却对他产生了敌意。

查理在比克曼大学里和大学生们交流政治、哲学、艺术等等话题,这让他觉得兴奋。而后来,甚至教授的理论都让他难以满意,查理的智力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人类。随着意识发展,查理有了爱的冲动,但他表白爱意时,却被拒绝了,斯特劳斯医师解释说,他现在的感情仍停留在青少年时期的水平。但查理暗暗告诉自己,他有权利去爱。


查理随尼姆和斯特劳斯飞往芝加哥,参加国际心理学会议,作为实验成功的成果被介绍,然而这让查理觉得自己就像阿尔吉侬,不过是一只实验动物而已。在会议上,查理突然意识到实验还不完善,效果究竟能否持久还需要更长时间的观察。当主持人请查理发言时,查理将同样被展示的阿尔吉侬放进外套口袋,趁乱离开现场,并乘飞机飞回了纽约。

三、查理如何失去了获得的智力?

查理先是提出申请,要进行独立研究,找出实验存在怎样的漏洞,随后他询问比克曼大学的人员,如果自己的实验失败了他们打算如何处理他。查理得知,如果结果不尽人意,他将被送到福利院。

小白鼠阿尔吉侬的智商水平开始快速退化。查理下定决心去拜访母亲,却没想到母亲的精神状况已经失常,好在他见到了已经成人的妹妹,兄妹俩放下了童年时的心结。回家后,阿尔吉侬死了,查理把它埋在了自己家后院,在小小的坟上放了一束野花。

查理尝试进行走迷宫的测验,发现他曾经轻而易举可以走出的迷宫现在要花很久时间,在联想力测验中,他也不再能够自如地对图形进行联想。查理在家中大声放音乐,然而曾经收集并喜爱的音乐已经听不进去。他把唱片摔碎在地上,把书也撕毁扔在地上。查理的记忆不断减退,运动神经也开始变差。


慢慢地,查理发现书写进步报告开始变得很难,即使简单的词也需要查字典才能拼对。于是,他做了最终的决定,他要离开所有认识的人,独自前往福利院,在那里度过余生。在查理最后一篇进步报告的结尾,他写道:“如果有机会,请放一些花在后院的阿尔吉侬坟上。”

这个故事虽然戏剧化,但其中思索的主题却和每个人息息相关。因此自《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出版以来,就不停重印,如今已经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在全世界发行,更多次被改编为影视剧、舞台剧等作品,至今仍时常有新作问世。丹尼尔·凯斯的作品包含了人性最深处的关切,得到与失去、光明与黑暗、技术与情感,这些主题是人们在不断追问、不断思考的,正如查理所说,只有想清楚这些,我们才有可能认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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