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朋友邀我登茶楼聊天听小调,得识小敏:一根粗黑的长辫搭在身后,一片留海严严实实地遮在额前,在茶楼唱民歌小调打工。虽土生土长,却因古城传统文化的耳濡目染,加之天资颖慧,谈吐风姿待人接物倒也不俗。曾为某公益广告拌乡村教师,几秒钟的黄金时间,在省电视台的银屏上亮过相。提起来,她自己竟没看过。
不久,我们策划了一次好玩的活动:约请小敏等几个清澈单纯的小姑娘,穿上东寻西借来的老式姊妹装,到传统民居保存很多的团山村拍照。其架势俨然一个民国时期影剧的摄制组,各自为战,忙得不亦乐乎。每有好的造型,则一窝蜂的枪镜头,着实费了不少胶卷。后来又玩了几次,皆有收获。
在小城生活多年,此类题材俯拾皆是,怎么以前就想不起来画呢?!
画意随之而来,几年后竟弄出一小批画,统称“小家碧玉”系列,以有别于大名鼎鼎的陈逸飞同志笔下的大家闺秀、青楼歌女,或宣传画中的革命小将,或谁谁谁画的少数民族时装女郎。
长期以来,人们作画看画评画,时兴挂靠什么“主义”、“典型”之类,不知道我这些画属于什么“主义”,什么“典型”。一日,有朋友来看画,我唠唠叨叨地讲起我的看法,不料朋友一语道破:“就是还要干活计的普通平民家的小姑娘嘛!就是爹妈、老外婆的心肝宝贝嘛!”
是啊!临安妹子也可入画,画出点意思来。
我的画有点怀旧的味道,带点沧桑感,一点都不时尚。我的画是写实的,姑且叫它“非典型性的写实绘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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