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用泻火,炙用补中。凡入表和补泻温凉剂中,皆能相助为功,协和诸药,使之不争。
真武汤,五苓散,里面你看不到炙甘草。因为炙甘草会蓄水。
炙黑能治吐血,生肌止痛,通行十二经,解百药毒。
惟中满者忌之。
节治疮核,梢“结代脉需四两甘”→炙甘草,是一味稳定心律失常的良药;炙甘草汤,有很好的抗快速型心律失常作用,要诀是重用生地和炙甘草。另外,方中含有桂枝甘草汤,加入龙骨牡蛎,合成桂甘龙牡汤,可以增强镇心定悸的效果。治淋浊。
中气药
温补中气,以炙甘草为主药。性温,有起死回生之功。凡脉虚大而润,或微小而润皆宜。若脉枯细与阴虚诸证慎用,脉实有力者忌用。阴虚而脉枯细,有兼补中之必要者,于滋阴药中斟酌少用。否则,横滞伤阴,中气反因之窒塞不能运化,小儿不宜重用。补中而不横窒者冰糖最好,但力小无起死回生之能。白糖养中较冰糖更平和矣。大枣补中,最补津液,性温,惟有滞塞诸证者,不可用。党参补中气补津液,性平。如有卫气闭束之外感服之,卫气愈闭,为祸不小。水饮病亦不可服,生津助水之故。此外凡补土之药,皆能补中。生甘草性寒,能将中气的运动力量减少也。
尿道炎,尿血
有一个患者患了劳淋,小便涩痛,点滴难出,且时有血渗出,痛楚不堪言状。余按其脉数而无力,口不渴,舌苔白腻且滑,胸痞闷,微咳多涎唾,大便畅。是由于劳甚伤于湿热,复损于血所致。
但以服寒凉药多,热已清,湿尚留,治以利湿滋阴疏经和血为宜,处猪苓汤加牛膝、丝瓜络。连进10剂,血病虽减,淋则依然,且胸满咳痰转增。
这是由于水湿上泛,寒生于肺,上窍不通,下窍难利,故上之,乃寒非热,下之淋非热而属湿,其重心不在下焦而在中上二焦,法宜温肺健脾。
因书服甘草干姜汤。 生甘草24克,炮干姜9克。 进1剂,逐渐尿长痛减血止,且胸舒涎少,前方既著显效又服5剂,病遂全愈
还有一患者感冒后腹泻不止。原本发热恶寒,腹痛泄泻。服发表消导药,表解而泻末止,以为虚也,复进温补药,泻得止,而腹胀且痛,又服泻药,遂泻不止。
现腹鸣,日泻5—6次,不胀不痛,口淡乏味,舌苔薄白、不干,脉弱无力。
此乃胃寒而脾末大虚,在理中汤下舍参术而用姜草,则成甘草干姜汤,具有温胃阳补脾虚之效。
药用:炙甘草24克,干姜9克。 温煎频服,一日二大剂,泻减效著,连服二日,泻全止,用异功散调理而安。
在祖国医学宝库中,甘草是一味普通而又重要的药物。说它普通,是因为它药源丰富、药价低廉,说它重要,是因为它在众多的中药方剂里,起着诸多方面的微妙作用。
从远古开始,甘草就被医家所重视,我国现存的古代第一部中药学专著《神农本草经》把甘草列为“上品”。公元五世纪的名医陶弘景所辑的《名医别录》,称她为美草、蜜草,还有“国老”这样的尊称。
陶弘景说:“国老即帝师之称,虽非君而为君所宗,是以能安和草石,而解诸毒也”。又说:甘草“最为众药之主,经方少有不用者”。七世纪甄权也说它“调和众药有功,故有国老之号”。
甘草为豆科植物甘草、胀甘草或光果甘草的干燥根及根茎,除去须根,晒干,切成厚片供药用。其性味为甘,平,归心、肺、脾、胃经。
早在两千多年前的《神农本草经》中记载:“甘草主治五脏六腑寒热邪气,坚筋骨,长肌肉,倍气力,金疮消,解万毒……”。
其功能补脾益气,清热解毒,祛痰止咳,缓急止痛,调和诸药。主要用于脾胃虚弱,倦怠乏力,心悸气短,咳嗽痰多,脘腹、四肢孪急疼痛,痈肿疮毒,缓解药物毒性、烈性。
然而,甘草决不只是担负调和诸药的重任,也不仅限于能解诸毒,它确实有着多方面的功效。
《神农本草经》记载,甘草有坚筋骨,长肌肉,倍气力及解毒之功,能治五脏六腑寒热邪气与金疮肿。
《名医别录》说甘草能温中、下气、止咳止渴,解百药毒。
杰出的医药学家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则说它能协合群品,有元老之功,普治百邪,得王道之化。赞帝力而人不知,敛神功而己不与,可谓药中之良相也。
甘草有生用与炙用之别。中医临床上早已总结出,甘草生用则通,灸用则补的经验。
因其性味甘平,以清热降火解毒为长,用治疮疡肿毒、湿疹、发热等须用生甘草。
如经蜜炙后性味变为甘温,而作用也发生了变化,有温中散寒,除邪热,补脾胃,润肺益气之功效。
但是甘草“味甘”,凡是甘味的药品,起作用都比较迟缓,不常用于治疗急症,还能妨碍消化功能,加重各种“湿证”的症状。
此外,甘味还可能导致“肾气”受损,因而“肾病禁甘”。可见,即使根据中医学说,甘草的作用也不是万能的,禁区很多。
根据“十八反”甘草不宜与甘遂、大戟、芫花、海藻同用,但临床中只要掌握甘草与海藻的用量,它们两者是可以配伍的,如海藻玉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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