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读《红楼梦》是高中时候,年少的缘故吧!我关注的并不是宝黛的爱情曲折,而是秦可卿同贾宝玉的那段事情。正是《红楼梦》中第五回、第六回:“梦幻境指迷十二钗”、“贾宝玉初试云雨情”。
如今再审视这个情节,感觉迷人的不再是那一种捎带着腥味的文字叙述,而是秦可卿的淫靡之美,贾宝玉的年少之乐。
秦可卿
秦可卿是《红楼梦》中淫靡的代表,也是整个梦中走的最早的一个女主(黛玉之母除外)。《红楼梦》有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龙禁尉,王熙凤协理宁国府。详细描述了秦可卿死后,红楼众人的反应,笔者着重要讨论的只是贾宝玉在闻讯后的表现:
那晚宝玉听闻死讯后,竟想不到的是吐了血,不顾夜深露重,也不管众人的劝阻,就要眼巴巴的去往宁国府吊唁秦可卿。
秦可卿和贾宝玉是什么关系?论辈分,秦可卿是要叫贾宝玉一声叔叔的。见过一些红学研究的文章中,有人讲焦大所骂的:养小叔子。错误解读为其中的“小叔子”正是贾宝玉,其实“小叔子”是指贾珍。贾宝玉是秦可卿的叔叔,贾珍才是秦可卿的小叔子。
古代人虽对辈分十分有讲究,但是曹雪芹却把贾宝玉和秦可卿对待辈分这个事写的十分叛逆。《红楼梦》有第五回:梦幻境指迷十二钗。贾宝玉去贾敬寿辰,睡午觉定在秦可卿的闺房,婆子们说叔叔不适合睡在可卿房中,但秦可卿却说,宝玉不过是个小孩子。于是睡下,有了梦里同警幻仙子之妹的云雨,而梦中那人正与秦可卿一个模样。于是,秦可卿给了贾宝玉性的启蒙。
秦可卿与贾宝玉
大概对于一个青年人来说,第一次的云雨是深刻且难以忘怀的。这也促使,贾宝玉在听闻秦可卿死后口吐鲜血,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林黛玉去扬州的事。
林黛玉去扬州给林如海吊丧,让贾宝玉感觉孤独难受,一方面当然是林妹妹的离去,另一方面则是林如海的死。恰在这时候,秦可卿可死了,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走了,恐怕不只是贾宝玉。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两人走了,谁会没有触动?况且贾宝玉是个敏感多情的人,大概这一口血也是曹雪芹对贾宝玉这个人物形象的成功刻画,你读的深了,反而贾宝玉不吐血倒不正常了,不像贾宝玉了。
贾宝玉
由此种种,笔者认为贾宝玉的吐血以及深夜去往宁国府吊唁,全是贾宝玉这个人物应该要有的举动。用林妹妹的一句话说,就是:这是多么的现成,多么的自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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