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狗一米来高,灰黑的毛发卷着,眼睛鹰一样,牙齿透着寒气。
那次,茅草吹着口哨经过那大门,那条狗迅速仰起头,耳朵贴到脖子,露着獠牙狂吠,茅草麻秆一样的身体一屁股摔倒地上,鸡窝一样的头发直起来。
还好,那条狗被一条铁链拴在一根树桩上,树桩的周围被它踩出一个半径约两米的圈。那条狗叫两声便往前猛冲一下,被铁链挣回去,挣回去,再叫,再往前冲。
茅草站在两米开外,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那条狗叫得更厉害了。茅草又拿起一根棍子,茅草把棍子点到那条狗的头上,那条狗一摆头咬住棍子,茅草手一抖,棍子也掉了。
久了,茅草不再怕那条狗,经过那大门会抖身摆手地挑衅:来来来,有本事过来咬我啊。那条狗也不示弱,铁链被挣得哗啦啦直响。
有一次,茅草又挑衅那狗,那条狗往前冲时,把铁链子挣断了。茅草一愣,撒丫子就跑,茅草一口气跑出几十米外,却发现那条狗并没追上来。那条狗围着拴它的树桩子在转着圈嗅。茅草手里抄着棍子往回走,茅草走得很近了,那条狗也不叫,还在嗅。茅草再往前走,那条狗却跑开了,跑远了,才又叫了两声。
茅草又吹起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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