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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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
能使一个饱受折磨的人的痛苦得到减轻,
或者帮助一只小鸟,一只垂危的知更,
重新回到它的鸟巢,去见它的双亲,
我就没有虚度此生。
写给蚊子的一封信
文 | 叶宸赫 · 五年级
亲爱的蚊子:
你好!
蚊子,我一直把你视为朋友,要问为什么?因为老师总说遇到素未谋面的朋友应该给予热烈的掌声。哦,说起这件事,我真该跟你说声对不起。一次,你的237兄弟来给我演奏优美的乐曲。“嗡——嗡嗡——嗡嗡嗡,嗡……”我听得入了神,尽情地感受着音乐的神奇伟大。
音乐停了,它绕了个圈,落到了我的手臂上。我扬起手,为它响起热烈的掌声。它一下子窜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它在我面前消失了,当我翻开手掌的时候,它已经……哎——不过你如果来我家玩,我会更小心的,最好——提早跟我打声招呼。
还有一点很让我苦恼,你的朋友喜欢在晚上拜访我家。它们总是会在我的身上留下“爱”的痕迹。每天当我一起床,我就会及时的收到昨晚的消息。我提议,当你的朋友来我家的时候,不要死命地“亲”我了。叼张小纸条,放在我床头就OK了。
祝你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叶宸赫
2019年3月23日
周上帝“杀”人啦
文 | 赵浩羽 · 五年级
那天我值日。我拿着扫把在一边扫地一边哼歌。想是哼歌太难,惊动了在教室逗留的周谷城。他听到我的歌,脸揉成了纸团。我算了算时间,10分钟过去了。周谷城不是值日生,他在这干嘛?(老师说放学5分钟之内不是值日生的人要撤退)。我停止哼歌,发出警报“嗞——嗞——请那姓周名谷城字八宝粥的人……”我突然发现不对劲,停止警报。
正写作业的老周将作业和笔一扬,从包里掏出一个绿白相间的物体,大概是美术刀。
不是大概,那东西就是美术刀!老周已拿着“菜刀”向我走来。我一颤抖,后退着拿着扫把走出了教室。老周带着∨字眉毛和充满杀气的眼睛走到我面前。我学着灰太狼说:“有话请好好说……”周大侠霸气地用刀指着我鼻尖,说:“你!去那,对,到走廊尽头,去WC也行十分钟回来,不然小心我宰了你!”
我拿着扫把“目送”周大侠回去。周大侠已出“高薪”“买”了一批小弟,还有人在放哨。
我小心翼翼地违抗周将军的“圣旨”回教室。不料“哨兵”已发出“救兵命令”:“'迎接’的客人来了!”几个小弟举着扫把、雨伞冲了出来。幸亏我反应快……
我又几次偷鸡摸狗,周神仙的“顺风耳”又听到了,于是教室成了我永远进不了的神圣地方。
终于“杀”人不“睁”眼的周上帝走了。临走前赐我一外号小兔崽子。
我轻声说:“我是小兔崽子吗?”
周上帝跑回来说;“你说我小兔崽子?嗯?”“我说自……”没说完,“慈仁”的周上帝捅我一雨伞,又走了。
香水
文 | 叶怡诺 · 五年级
淼从她的身边闪过,正在盘算着什么无人知道的东西……
周五,又有一节拓展课,淼和扬都是轮滑课的同学,淼、扬和扬的好朋友外的其他同学商量好,每一次周五,都带不明液体过来,只要班主任中午走了,我们就报复扬,报复她的自做多情,自高自大,谁也不告老师,让扬自己告,也不会控告谁。
扬是一个老生,而淼的轮滑对于同学来说,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好手,快上课了,这次班主任不在,淼从包中拿出她带的不明液体,解下红领巾包上,放在口袋里,上课去了。
扬一直认为淼不会滑,那么,淼也顺着他的思路走,装成不会滑的样子,一抖一抖,颤颤巍巍地慢慢滑。
扬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笑得已经受不了了,她还不时地叫住经过的同学,叫他也看一看淼的样子。
这时,淼受不了了,她一摸口袋,突然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不明液体,按下瓶口上的按钮,朝扬身上一阵猛喷。
香水。
做案之后,淼飞快地滑走了,扬愣在那里了,因为,淼会轮滑。
这时,一个同班同学路过,看到淼拿着香水瓶,于是,一个劲儿地嘲讽扬,“唉,看你平时的行为,大家都以为你是个女汉子,没想到你那么臭美啊!哈哈哈!”扬脸上红彤彤的,尴尬死了。她瞪了一眼淼。
淼看着这滑稽的神态,没感到杀气,反而开心。
报复——成功。
香水
文 | 叶翊翊 · 五年级
天,蒙蒙地下着雨,天像盖着几层黑面纱似的阴沉着。
晳泪流满面地站在严肃的老师面前。那老师的脸色似乎比天空还阴沉,眼中犀利的眼神透出镜片反射进了晳的心里。
“晳,你为什么要抄同学的答案?”一声扭曲了的声音像穿越了梦境似的,晳猛然抬起头,但随即又低了下去。老师身上的香水味发出邪恶的狞笑,钻进了她的鼻孔。
在泪幕中,一切仿佛只是一个梦:十分钟前,她还坐在冷冷的、寂静的考场中面对试卷苦苦思索,时不时瞄上一眼边上同学的试卷,作出假装思考好了的样子,提笔,改几个字,再“复印”到试卷上。
但这一切都被老师发现了。于是她进了老师的办公室。
晳没有作声。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呀!
老师叹了口气,帮她擦去泪珠:“你不要哭了,下不为例啊!”
晳站在那边,抽泣着,还有点不能相信——毕竟老师可不是个温柔的人呀!怎么……
“回去吧!”
晳抬起头,一脸泪痕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老师身上的香水味似乎不那么令人讨厌和刺鼻了。
过敏原
文 | 郑雅钧 · 五年级
我是过敏性体质,但如今已经好多了,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年一直咳嗽,天天往医院跑,那医生说患了哮喘,不过是轻度的,不是特别严重,不要担心……。那医生讲得头头是道,不过反正我不相信。有一次,比较严重,就做了个过敏原测试。
医生说我对毛绒玩具过敏。怎么可能!我打小起,床边和柜子里,沙发上,都堆满了各种玩偶:长毛绒熊、兔子、小猫;短毛熊、恐龙……在家里时,都抱着,晚上还给它们盖被子哩,一点儿事都没有,得知化验结果后,我都怀疑医院用的化验方法是否有效了,若真是这样,天天抱着布偶的我可不是早就躺在病床上了嘛?
还说我对宠物过敏。在路上,我的老妈的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老妈!那只狗狗好可爱呀!”“老妈!那只黑猫躲到年底下了!那只狗只要瘦一只就更可爱了!”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养一只猫/狗那样大一些的宠物呀!……猫……狗……小动物……这些词语我的脑海是扎了根。但,唉,看来我是与宠物无缘了。
唉,这过敏原什么鬼啊!
写题
文 | 叶萌 · 五年级
对于数学不好的我来说,学数学就已经力不从心了,更别说害人害己的奥数了,每次看着发下来的题目我就头疼,特别是回家做题时,小姨父教得苦,我学得也累,而且有些知识点我还没有教到,解释起来又麻烦,最重要的是我的理解能力令人堪忧,时常被小姨父吐槽:“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回头问一下小姨妈,她教的是什么。”
比如一道题“102个18相乘,积的末尾是几?”
我看都不看,就认为是“102个18相乘=102×18”,小姨夫解释道:“比如有3个鸡蛋,会是3×鸡蛋吗?”
我仍是一副狐疑的表情,坚持认为就是102×18,我也怀疑过老师不可能无聊到拿这种题目给我们做,可题目上明明白白地写着“102个18相乘”,是小姨父又弄错了?“102个18相乘”,那应该是18×18×18……×18呀,然后是102,那就是“18×18……18”102个18,应该是这样吧!
我一低头——“102×18”,猛然想起了当时与小姨父争论不下的我那可笑的心理。
“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充满了房间,墙都要被笑裂了,觉得视线变得模糊。
还有一回,一道出得很是奇葩的题目更是令我无法理解——
“在一个边长为300米的水池面,每隔3米栽一棵树,突然,工人接到通知,改成每隔5米栽一棵树,那么一共要栽多少棵树?”
我面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隔3个栽一棵树很正常啊?没事改成5米一棵干什么?
小姨父又觉得,应该是前几棵3米一棵,后几棵是5米一棵。
我更无法理解,前几棵是3米一个,后几个5米一棵,太奇怪了。
南蛮有话说:
加油~
-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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