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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的离世,让书圣王羲之写出了这篇传世佳作

众所周知,书圣王羲之的字自然是笔法多变,风流飘逸,而内含筋骨。南朝梁武帝萧衍之《古今书人优劣评》评其字曰:“字势雄强,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阁。”而唐太宗李世民则认为他的字已经到达了“尽善尽美”之程度。

《姨母帖》是原载于唐人所摹《万岁通天帖》的。《万岁通天帖》又被人们称为《王氏一门书翰》、《王氏宝章集》,是为王羲之后裔王方庆之家物,内收有王氏家族二十八人之法书。

王方庆在武则天之万寿通天二年(公元697)以之上进武则天,武则天命人临摹后将原本又赐还王方庆。现存的《万岁通天帖》是为摹本,包括了王羲之、王荟、王徽之、王献之、王慈、王志等七人共有十帖。

《姨母帖》(局部)

此帖的钩填技术极为精妙,可称“下真迹一等”。明人董其昌曾称其帖“奕奕生动,并其用墨之意一一备具,王氏家风漏泄殆尽”。而此帖曾摹刻在《戏鱼堂》与《真赏斋》等丛帖之中。

现存的王羲之的书法作品面貌是不尽相同的,其也有流便与古质两种,而《姨母帖》即属于后者。杨守敬曰:“观此一帖,右军亦以古拙胜,知不专尚姿致。”

这些作品可能是他早年写的,在他的结和笔中仍然有很强的隶书意识,这与现在出土的金代竹简和帛书相似。如“一”、“十”、“痛”等字的横画,其笔法意义十分明显。而“痛”、“日”、“何”等字之转折处均较生拗峭拔,且残存横式。

此外,笔画简洁而凝重,看起来非常更自然。它不像唐朝以后那样强调一笔三折,这一切都使这部作品具有一种朴素而高古的艺术魅力。还有一幅《行穰帖》就与之比较接近。

让我们把时间定在东晋穆公之永和五年(公元349年)11月13日,这不仅是王羲之一生中永难忘怀的一天,也是中国书法史上令人悲伤的一天。

就在这一天,卫夫人永远地终于睡着了。时年47岁的王羲之在建康市城内担任右护军将军之职。

《姨母帖》(局部)

卫夫人是山西安邑大族卫氏的一位女强人,也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书法家,在动荡的年代,她顽强地活到了78岁。

他不仅是王羲之的姨母,也是汝阴太守李矩之妻,中书侍郎李充之母,侍中李定、李式之婶母。

魏夫人在70岁以前身体非常硬朗,但在东晋成帝六年(公元340年),她亲近的妹妹,亦即王羲之的母亲去世后,她的身体状况因过度悲伤而变得恶化。

由于卫夫人之夫李矩早逝,兼之王羲之的父亲中年失踪,姐妹二人互相帮助,互相支持,虽然没有夫唱妇随乐趣,却有儿子和孙子健康成长的快乐

永和四年,70岁的卫夫人,不顾年老,写了《大雅吟》,交给了王献之。它为王氏家族的两代人的书法教育付出了努力。

姨母病重时,在建康做官的王羲之也多次探望他。但是他姨母的离去仍然让他感到巨大的悲痛,这似乎比七年前他母亲的去世还要强烈!

听到卫夫人去世这个坏消息,他的精神状态变得一团糟,在一个时辰之后,他慢慢恢复了正常。他提起笔写了以下的文字:

“十一月十三日羲之顿首顿首:顷遘姨母哀,哀痛摧剥,情不自胜!奈何!奈何!因反惨塞,不次,王羲之顿首顿首!”

《姨母帖》(局部)

这便是有名的《姨母帖》。而我们从王羲之优美劲健之书写中,还是能看出书圣的书法艺术带有着卫夫人那格调高古又清婉灵动的神韵。(1)

后人认为,王羲之与他的姨母感情深厚。根据此贴所书,当王羲之突然得知姨母去世的坏消息时,他非常伤心。他甚至不能安顿下来处理日常事务。

细细观之,《姨母帖》中第二行“顷遘”下空出半行,“姨母”二字提行,来表示尊敬,此种格式,宋人尺牍中大量使用。从此帖可知,如此提行以表示尊敬之书仪格式,在东晋之世业已有之。

《姨母帖》作为王羲之早期作品的代表作,与他的后期作品相比,如上所述,它显得更加凝重、典雅、朴素。此贴的通篇结体平正,与后来的行书相比,它朴实而自然。有些人欣赏它,并说它的古意是显而易见的。观之,在用笔和风格上有旧体笔意。

所谓旧体笔意,是指自秦汉(甚至更早)以来,所有以隶书或草书书写的随笔倾泻的书写习惯。很少用到提按,但它并不嫌软弱无力,尤其是在汉简中显得更加明显。

后来草书或楷书以保留隶书的笔意为古意,通过这种充满古风的笔触,表现出简约、自然、真实的审美特征。

《万岁通天贴》(局部)

魏晋南北朝时期,社会风俗十分活跃。在这个时代,妇女的社会地位有所提高。他们不再仅仅把道德和容貌作为自己价值观的实现,而是以智慧和能力赢得人们的尊重。

此诗涌现出一大批才华横溢的女性,其中许多人擅长书法。魏晋南北朝女性擅长书法的人数和成就虽然无法与男性书法家相提并论,但这是另一道无法抹去的风景,更遑论还有这位惊才绝艳的卫夫人。

卫氏家族对中国书法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卫门书法于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魏晋南北朝甚至隋唐的书法。

中国古代的书法理论著作中记载了卫氏与王氏之书法渊源。卫门书法是通过两条血脉传承的,其一支由卫瓘传其子卫恒,而卫恒又影响到了王旷、王导、王廙、崔悦、郗鉴等人,郗鉴又传给郗璿、郗愔。

另一支则是由卫夫人传至王羲之,而王羲之再传其子王献之,由此,“二王”书风也引领了中国南朝书法之新潮流

关于书圣王羲之的书法师承之问题,有着卫夫人说、王廙说、王旷说和神授说等等多种说法,但无论是哪一种,卫夫人均是不可回避的极为关键的人物。(2)

王羲之像

王羲之作为中国古代最著名的书法家之一,对中国书法艺术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著名的书法作品《兰亭集序》被后世的书法家誉为是“天下第一行书”。

魏晋时期,中国的书法艺术正处于一个发展和演变的时期。社会政治的混乱也使士大夫们对老庄思想更为关注,在艺术上产生了自我觉醒的意识。

在此背景下,王羲之及其书法艺术可以说是当时社会思想变化的集中体现。他继承了汉魏时期的书法。在继承传统的同时,他创造了一种性灵、简约、自然、天真的书法风格。

究其书法的渊源,除了其家族渊源外,卫夫人的书法艺术教学和向众多书法家学习是其独特艺术风格形成的重要原因。结合王羲之所处的时代背景,探究梳理王羲之书法风格的特点和渊源,对于中国当代书法艺术的创作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当时,文化艺术不断发展进步,南北文化交流促进了不同艺术风格的融合。士大夫阶级个人意识的觉醒于对文化的探求,也使这一时期的文学、书法和艺术呈现出新的面貌,为隋唐艺术之繁荣奠定了基础。(3)

王羲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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