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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岁齐白石欲娶44岁女护士,却遭儿女拆散,老泪纵横一夜哭湿枕头

艺术家,是一个追求美的职业,而这一特点,也注定了他们大多都是多情多爱。若无爱情的滋润,他们的创作灵感便像是断了源头的泉水,逐渐枯竭。著名画家毕加索一生有七个恋人,中国的张大千妻妾成群、红粉知己无数。而国画大师齐白石,在他漫长的一生中,也离不开红颜知己的相陪。

就如网络上那个著名的段子所说:“齐白石83岁还生孩子,85岁还要续弦,92岁仍喜欢看漂亮美眉,95岁吵着要结婚。”

看起来,齐白石老人似乎足够花心。然而从史料中看,齐白石对于自己的感情,从来都是无比的真挚、如同钻石一般无暇,一生都至情至性,生活中绝少有花边新闻。

齐白石的原配妻子名叫陈春君,是齐家的童养媳。按照齐白石家乡的习俗,童养媳的年纪总是要大上一点。因为童养媳不仅在未来要承担妻子和母亲的责任,同时还要在正式圆房前为婆家做家务。

比起齐白石,陈春君要大上一岁。在齐白石11岁那年,12岁的陈春君与他成了亲。不过此时,两人由于年纪过于幼小,因此并无夫妻之实。

齐白石14岁时,成了一位木匠的学徒,薪水并不算高,因此小俩口的生活过得十分贫寒。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陈春君到了齐家,便成为了料理家务的一把好手。年纪小小的她洗衣做饭无一不通,将弟弟妹妹照顾地妥妥当当。正如齐白石所回忆的:

“她是我的同乡,娘家的光景,当然不会好的,从小就在家操作惯了,嫁到我家当童养媳,帮助我母亲煮饭洗衣,照看小孩,既勤恳,又耐心。有了闲暇,手里不是一把剪子,就是一把铲子,从早到晚,手不休脚不停,里里外外,跑进跑出,别看她年纪还小,只有十三岁,倒是料理家务的一把好手。祖父祖母和父亲母亲,都夸她能干,非常喜欢她。”

对于这个妻子,齐白石自然是非常自豪的。然而年少老成的他,并不会将自己的骄傲写在脸上。毕竟当时湘潭的民风并不开化,万一给人家闲话闲语,说是“疼媳妇”,那就怪难为情的了。

和那个年代传统夫妻一样,齐白石和陈春君的结合并非因为爱情,而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在生活中,齐白石和陈春君的亲情多过于爱情。虽然没有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却也产生了一种淳朴、真挚的依存感,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齐白石在《白石老人自述》中对她的回忆并不是很多,但每有文字,必定深情。就如齐白石自述所说:

“我和她,常常我看看她,她看看我,嘴里不说,心里明白而已。”

有了陈春君这个贤内助,才有齐白石“五出五归”、巡游天下的传奇壮举。后来,齐白石和陈春君一共生育了5个孩子,孩子们个个都很有成就。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齐白石一生辗转各地,交友广泛。虽说是半路出家的艺术家,却是“出入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在游历中,齐白石和人徐崇立、樊增祥、徐悲鸿、梅兰芳等文化名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在齐白石自己的刻苦钻研和朋友的熏陶和影响下,他的画技逐渐趋于成熟,并开创了“红花墨叶”的画法,从此闻名于天下,身家也越来越厚实。

原本,齐白石准备长居于故土。然而天不遂人愿,由于齐白石的家乡位处南北军阀犬牙交错之地,可谓是游兵散勇、土匪盗贼流窜之地。随着齐白石画名的增长,他也逐渐成为当地土匪绑票的重要目标。

无奈之下,齐白石在他57岁那年奔赴北京,决定定居在那里。原本,齐白石希望陈春君与自己一同赴京。然而陈春君却认为齐家的田产以及祖宗坟茔需要人来看守,因此她毅然决然地做出决定,那就是带领着儿女们看守家园。

就这样,齐白石只好只身前往北京,以卖画刻印为生。而在这里,齐白石遇到了他的第二段姻缘。而齐白石的第二任妻子的名字,叫做胡宝珠。

关于胡宝珠的身世,长期以来众说纷纭,甚至齐白石自己都含糊其辞。他多次强调,这是原配妻子陈春君一手操办的。根据笔者所阅读的文献,胡宝珠之所以嫁入齐家,和一段“书画雅事”有关。

齐白石定居北京时,生活曾一度困窘。正所谓慧眼识英,一位名叫胡南湖的四川督军却发现了齐白石画作的不凡价值。他认为,齐白石虽然如今没有什么名气,但是他的画绝对“一幅百金”。由此,胡南湖经常到齐白石那里买画,两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将把滕妾、婢女送给朋友视为一件“雅事”。君不见当年苏东坡,曾为得到一匹好马,将自己怀了孕的小妾赠给了友人。在今天的我们看来,这种行为相当不女权。但在当时人看来,却是习以为常的。

1919年7月下旬的某天,齐白石新画了一幅《扁豆图》,并立即邀请当时寓居北京的胡南湖前来欣赏。对于这幅画,胡南湖一见倾心,便希望齐白石能够割爱。

胡南湖与齐白石相交已久,自然知道齐老的秉性,那就是“抠门”。据说,齐白石卖画,有“三不”,那就是“不赊账、不还价、不以物代钱”。他的客厅里,总是贴满了价目表:四尺12元,五尺18元,六尺24元,八尺30元,册页折扇每件6元……

因此,胡南湖并不想让齐白石为自己破例。他深知齐白石不愿“以物易画”,于是便立即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何不以女易画?”

于是胡南湖向齐白石许诺:“君能赠,我当报公以婢。”当时的齐白石,独自居住在北京,也无人照看,因此自然不会拒绝。他不仅立即以画相赠,还写了一首诗:

“菟丝情短此情长,万事何如为口忙。采撷不思红豆子,加餐尝坐紫丁香。良朋如此皆为景,爱我虽衰未减狂。蟋蟀声中归万里,老馋亲口教厨娘。”

胡南湖带着画回家后,果然没有食言。数天后,胡南湖将自己18岁的婢女——胡宝珠送到了齐白石的家中。胡宝珠原籍四川丰都,父亲是个篾匠。由于家境贫寒,因此到胡南湖家做了婢女。胡宝珠入齐府前,胡南湖还细心地认她为义妹,免得别人认为她的身份过于卑贱。

不久后,湖南战事再起。齐白石挂念家里的父母和妻子,于是带着胡宝珠便回了老家。

陈春君见到胡宝珠后,非但没有感到嫉妒,相反还十分欣慰。她认为齐白石一个人在北京实在孤单,而且年老体衰、生活不便,确实需要个人照顾。于是她“大度”地“牵线搭桥”,正式让胡宝珠成为了齐白石的妾室。为此,她专门去了北京,为他们主持了婚事。

此后,胡宝珠勤勤恳恳地照顾齐白石。从1919年开始,历经了24年的风风雨雨。在此期间,胡宝珠为齐白石生了七个子女。她悉心照顾齐白石的起居、寒暖、饥饱,备受齐老的宠爱和信任。

与老成持重的陈春君不同,胡宝珠充满了青春和活力。在照顾齐白石生活的同时,这位聪慧的女子竟也学会了作画时的运笔、着色、布局和线条,正所谓近朱者赤。到了市面上,凡是有齐白石的画作,胡宝珠只消瞥一眼,就能看出真伪。

到了后来,胡宝珠还能临摹齐白石的作品。齐老所擅长的小鸡、白菜、老鼠、鱼虾,胡宝珠总能信手拈来,且非常传神。

面对胡宝珠的临摹画作,齐白石可谓是且忧且喜。喜的是胡宝珠竟如此有艺术天分,而忧的是胡宝珠没有自己的艺术风格,和齐白石太过类似。如果外界有流言蜚语,说齐白石作画有夫人代笔,那可就麻烦了。

因此,齐白石在胡宝珠临摹的《群虾图》中题词道:

“此幅乃内人宝珠画,可与予乱真……予使宝珠弃画,因恐人猜疑替老夫代作。”

就这样,胡宝珠不得不抛弃作画,将全部心思都放在照顾齐白石晚年生活上。不得不说,胡宝珠的“弃画”,这是艺术上的一件憾事。如果齐白石真能悉心训示,就凭胡宝珠的天分,谁说就不能成为艺苑的一朵璀璨奇葩呢?

作为名分上的长者,胡宝珠虽然年纪不大,却总是为家里忙前忙后,热心协作。她不仅要照顾自己的孩子,有时候还要帮助孙媳照顾曾孙,因此非常疲劳。由于不断的生育以及生活的劳作,胡宝珠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1940年,79岁的陈春君病逝。对此,齐白石感到痛彻心扉,正所谓“贫贱夫妻,一朝死别,泪哭欲干,心摧欲碎。”齐白石和陈春君可能谈不上爱情,但是两人相伴60余载,其感情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陈春君去世后,齐白石认为已经到了该给胡宝珠名分的时候了。此时的齐白石已经风烛残年,如果再不将胡宝珠扶正,恐怕就没有机会了。于是不久后,齐白石举办隆重仪式,将胡宝珠扶为正妻。

然而天不遂人愿。1944年1月5日,胡宝珠却因怀孕难产而去世,年仅42岁。原本齐白石想让胡宝珠位置养老送终,却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

齐白石按照胡宝珠的遗愿,将她葬在了齐氏的祖山。虽然胡宝珠曾是一位小妾,但在齐白石心中,她永远都是自己真正的妻子,是自己的灵魂之友。

1946年,齐白石偶然看到亡妻胡宝珠的画作——《佛手樱桃鼠子图》。这幅画中的艺术风格颇类齐老,却透露着一股天真和率性,更有着爱人浓浓的味道。睹物思人,齐白石或许愧疚于让夫人“投笔弃画”,于是在画上题词道:

“此幅乃予继(屋)室宝珠所画,惜志不坚,未成而弃,且不永年,殊可感也。”

胡宝珠去世后的第二年,85岁的齐白石感到寂寞难耐,于是便想到了续弦。于是,有人给他介绍了44岁、曾经当过护士长的夏文珠女士。

夏文珠面容姣好、身材高挑,而且非常专业,很会照顾人,因此齐白石对她十分满意。于是齐白石和儿女们商量,希望和夏文珠结婚。

然而令齐白石诧异的是,儿女们却齐声反对。在他们看来,夏文珠虽然善于护理老人,但为人专断、跋扈,是为齐白石的财产而来,心地不纯,因此决不能同意这段婚事。

无奈之下,齐白石只好与夏文珠相商,要她以护理师为名,伴随在他身边。就这样,夏文珠成了齐白石有实无名的夫人。

为了补偿夏文珠,齐白石将账目全交由她保管。客人买画成否,都要看夏文珠的脸色。如果画作成功售出,就要拿出10%奖给夏文珠。要知道,齐老的画作价值连城,即使是10%的分润,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由于夏文珠的专断,齐白石和儿女们的感情逐渐疏远了。有时候,她还在齐白石面前大发脾气,或许是因为她始终没有名分。

随着齐白石的一天天老去,夏文珠和齐老儿女的关系也逐渐恶化。因此夏文珠二话不说,抛开齐白石就回了娘家。

一开始,齐白石以为夏文珠只是和自己置气。然而谁知夏文珠竟一去不回。无奈之下,齐白石只好找到徐悲鸿,让他帮助自己找回夏文珠。之后,徐悲鸿夫人费尽周折找到夏文珠,却发现她已经决定另嫁他人,不再回齐府。

齐白石得知此消息后,竟老泪纵横,哭了一整夜,连枕头都哭湿了。齐白石悲伤地说:

“就是一件东西,用了7年,也不舍得扔掉,更何况是一个人?”

齐白石回顾自己与夏文珠相处的日子,不仅感叹道:“眠食扶持百世精,颐年享受亦前因;一朝别去无人管,始知文珠七载恩。”

夏文珠走后,齐白石茶饭不思、郁郁寡欢。朋友见此,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于是便给他介绍了一位名叫伍德萱的湖南姑娘。伍德萱的长辈和齐白石是世交,她以秘书的身份开始照顾他的起居。

此时的齐白石早已年过九旬,却依然喜欢看“美眉”。前文也说了,齐白石非常抠门,然而对于自己女弟子们,却是出了奇的大方。曾有一些女学生到齐老家拜访,进门就说:

“齐老师,请给我们的画上题个款吧!”

一开始,齐白石笑着摇摇头。结果活泼的女孩子们拉住齐老的左右手,撒娇般地说:“您题不题?”齐白石熬不过这群小后辈,只好笑着说:“我题,我题!”

等女孩子们兴高采烈,带着画离开后。齐白石还专门到门口相送,笑着捋着长须,目送他们离开。

除此之外,还不得不提齐白石的一段趣事。

一次,新凤霞和他的丈夫吴祖光到访齐府。对着这位光彩照人的评剧大师,92岁齐老一时望得出了神。于是伍德萱在旁边插话道:

“你总看别人做什么?不要老看着人家?”

齐白石一听,脸都红了,十分不高兴地说:“我这么大年纪,怎么不能看她?她长得好看!”

而吴祖光也在一旁说“您看吧,您看吧,没人说不让您看啊” 这么一说,引得周围人都哄堂大笑。齐白石也跟着笑了。

由这段趣事可见,齐白石对于美的欣赏,是伴随一生的。而同时也说明,伍德萱对于齐白石绝非秘书那么简单,否则哪敢那么“肆无忌惮”呢?

然而齐白石和伍德萱的相处也并不长。不知是何原因,伍德萱也离开了他,而此时距离齐白石去世,也仅有一年了。

到了齐白石95岁那年,寂寞难耐的他又想续弦了。于是他吵着让子女为自己再找一位夫人。而这一次,有人为齐白石介绍了一位44岁的女人。正所谓老小老小,齐白石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年龄,摇摇头说:“不行不行,太老了。”

到了后来,一位22岁的女演员找到齐白石,说是要和他结婚。对于这个演员,齐白石一见倾心,非要和她结婚不可。而这一次,儿女们的反对更加厉害了。到了最后,齐白石和一位名叫张学贤的女士走到了一起,陪他走完了人生最后的旅程。

齐白石是艺术巨匠,同时也是凡人。他一生多情多爱,精力充沛,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也在追求着爱情。笔者并不认为这是为老不尊,难道年纪大了,就不能渴求爱情吗?

而在他与身边女性相处的日子,从来都能保证感情专一,没有三心二意。诚然,齐白石身边有不少女性,但齐白石在感情上始终保持着坚贞。

在笔者看来,齐白石的这些“俗事”并没有影响他的声誉,反而折射出一个更加真实、有血有肉的艺术大师的形象。

如今,齐白石大师的后裔人众繁多,光是直系嫡亲就已经达到300多人,他们都大多都从事着绘画艺术工作,将齐派艺术发扬光大,均取得了不俗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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