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赖晓伟
外国人真的懂中国的文学吗？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审能看懂中国的文学吗？中国的名著真的能原滋原味地翻译成外文吗？
我的回答是：绝无可能。
别说外国人看不懂中国的文学，就连中国的专家也未必懂中国自己的文学。中国文学院的教授都看不懂《红楼梦》这部书，又何必苛求外国人能够准确地翻译中国的四大名著呢？另外，无论翻译者多么高明，都不可能原滋原味地展现原著的语言魅力。
比如说中国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记》，就被英文翻译成《猴》（Monkey）或《The Monkey King》（猴王）。估计外国读者看了《猴》《猴王》这样的标题会一头雾水，还以为《西游记》讲的是动物世界呢。
还有人根据中文的书名“西游记”三字，直译成《Story of the Journey to the West》（去西方旅行的故事）；《Record of a Journey to the West》（去西方旅行的记录）；《Journey to the West》（去西方旅行）等等。
我想，这几个名字可能稍微好些，比较符合西方人的审美观。
西方人喜欢冒险和科幻。欧洲经典的魔幻片有《绿野仙踪》《仙境之桥》《潘神的迷宫》等等。我想，《西游记》应该和此类差不多。如果让我来翻译，那么我认为英文应该翻译成《四位法师的西方历险记》，这样是不是更吊外国人的胃口呢？
哪位精通英文的朋友，不妨翻译看看。或者你认为哪个名字更恰当？不妨你来发表一下高见。
我们再来看《水浒传》。
《水浒传》被法文直译成《一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在山上的故事》，估计要让国人苦笑一声；被德文译成《强盗和士兵》，国人表示看不懂；被英文译成《Outlaws of the Marsh》（沼泽里的歹徒），估计要让英国人一头雾水，让国人表示惨不忍睹。
《水浒传》还被美国人译成《四海之内皆兄弟》。据说这是译得最好的一个，有点江湖的味道，你同意吗？
再来看《三国演义》。
《三国演义》被翻译得还算“正经”，现在最流行的就是《Romance of the Three Kingdoms》（三个王国之间的传奇故事）和《Three Kingdoms》（三个王国）；
最后，我们来看一下《红楼梦》的几个英语译文。对于《红楼梦》，我了解一点，所以这里斗胆点评一下：
比如说，《The Cowherd and the Weaving Girl》（牛郎和织女），在我看来可能不是那么的合适。不过译者还是了解一点中国的传统文化的。他大概把《红楼梦》当成了一部爱情故事，认为贾宝玉和林黛玉像牛郎和织女一样。
现在我来点评一下，据说迄今为止，《红楼梦》两个最权威的英文译本：
其中一个，就是由英国著名汉学家霍克斯和闵福德合译的《The Story of the Stone》（石头的故事）。
我认为这个名字系直译而来，一点都不好，还不如上面的《牛郎和织女》更具人情味。
《石头记》的本意是指《传国玺记》。在书中，贾宝玉是传国玺的化身。当然西方人不知道传国玺是何物，如果译成《皇帝的印玺》也不好，不符合《红楼梦》真正的底蕴——清宫秘史和人物故事。
所以我认为由杨宪益和其英国夫人戴乃迭合译的《A Dream of Red Mansions》（红色豪宅里的梦）会比较好一点。它更符合《红楼梦》字面上的本意。
当然，如果让我来翻译，那么上面这三个名字我都不会选用。这是因为《红楼梦》的本意是指《紫禁城梦》。它讲述的是紫禁城这座红色高墙里的一场梦。当然，外国人可能不知道紫禁城意味着什么。
所以我将会把《红楼梦》，译成《清朝皇宫里的梦》。这样，外国人一看就明白了。
更多大清宫闱秘史的解密，详见《赖晓伟重评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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