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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孟加拉,性交易合法靠女人和血汗工厂逆袭,奇葩程度不输印度

17岁,对绝大多数少女来说本应是最美好的花季年华,可对于孟加拉女孩哈希而言却要每天生活在炼狱当中。

从10岁那年开始,她就日复一日地在阴暗脏乱的妓院中招揽接待各种形形色色的嫖客,整整持续了7年之久,饱经沧桑的脸上丝毫没有一点这个年纪女孩的少女感。

像哈希这样的雏妓,在孟加拉这个国家,据联合国保守估计至少有1万人。她们中的不少人属于性行业的“传统世家”,继承了上一辈人的饭碗。

作为全世界少数承认性交易合法的国家,孟加拉成为了亚洲性产业发达的国家,在其首都几小时路程之外,就分布有全世界规模数一数二的妓院村。

不过颇为让人感到讽刺的是,孟加拉却也同时是女性领导人长期当家的国家。自1990年至今的33年,孟加拉先后出过两位女性总理,在位时间加起来逼近30年。

为什么这样一个女性领导人长期活跃在政坛的国家,却能够容忍娼妓业合法存在,要知道,就连一向被冠以自由之名的美国也只有个别地方允许风俗业合法。

(孟加拉一处妓院)

要说清楚这个问题,就得先从23年前的一项法院判决开始说起。

(一)魔幻孟加拉:10万妓女合法卖淫 雏妓司空见惯

23年前,孟加拉警方像往常一样扫荡了该国的一处嫖娼窝点,逮捕了数百名藏身于此的妇女,等待她们的将是牢狱之灾。

不过让警方始料未及的是,这群女人竟然主动上诉要求判她们无罪,而更瞠目结舌的是,高等法院直接下达了无罪的判决。

尽管孟加拉是一个穆斯林国家,但高等法院却认为,这些妇女处于生计所迫的卖淫活动不触及本国法律,因而允许这群妇女回到原来的妓院中继续往常的工作。

由此使得原本常年被警方扫荡的嫖娼业披上了一层合法的外衣,在法律的庇佑下而得以繁衍生长。

与之作为对比,信奉印度教、在宗教里面对性异常开放的印度,建国以后也从来没有哪条法律允许性交易合法。

据相关公益机构统计,孟加拉妓女总数在此后达到了10万人的规模,其中最大的一处妓院人数高达1500人。

(一处妓院房间)

与一般人所想象的高档“青楼”不同,这些妓院纯粹是南亚地区再寻常不过的贫民窟村落。

幽暗深邃的巷子、泥泞的道路、贴满了牛皮癣广告的墙壁、低矮的破房子、发臭的下水沟,而妓女们就在屋门外盯着来往客人,热情地将其带进屋内。

为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妓女会以性伙伴为条件招募一名男性作为自己的保镖,以避免被一些流氓混混所欺负。

同脏乱环境相伴随的是这里极其低廉的嫖价,一般一次普通的性交易,仅仅只需要50塔卡(即4块多人民币),相当于两块肥皂或者一公斤洋葱的价格。

这个价格意味着,一天必须满负荷运转才能满足日常的基本生活状况。为了赚取足够的钱,很多妓女即便生完孩子仅仅两周也要接待前来光顾的客人。

如此低的报酬,为何这些妇女宁愿丢失社会名誉也要坚持下去呢?

首要原因在于,这些女人大部分在自己尚未能够做出选择之时,便已经被人贩子拐卖到妓院,最需要学习知识的年龄荒废在妓院中,无法像其他受到正常教育的女性一样在长大后顺利得到工作。

前面所说的女孩哈希便是在10岁那年被一名人贩看中,被诱拐后进入妓院。

同时,为了防止女性逃跑,妓院老鸨们会强迫她们服用一种名为类固醇的药物,更准确说是一种用来为刺激动物生长的兽药。

人吃了这种药物,原本身材纤细的少女也会变得丰腴起来,年龄看起来增长了好几岁。

只是这种药物具有强烈的上瘾性,老鸨们靠着这种类固醇让女孩们听命于自己。

(哈希正在招揽客人)

再加上这些女孩多半是周围国家被拐卖或者来源于罗兴亚难民营的成员,她们在异国他乡孤苦无依,身边没有家人可以作伴,要想在这个国家生存下去,除了委身于妓院外几乎别无他法。

需要指出的一点是,孟加拉法律尽管对未成年人从事卖淫零容忍,组织雏妓的人贩老鸨最高可以被判死刑。

但法律归法律,孟加拉对广泛分布的雏妓现象置若罔闻,基本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连离首善之都不远的妓女村都随处可见雏妓,更不用说全国其他地方了。

(化妆打扮自己的一名16岁雏妓)

更有甚者,孟加拉警方公然向妓院老鸨索要贿赂,妓女年龄越低,贿赂的门槛随之提高。

有了这笔额外的开支,妓院老鸨自然会将压力向下传递给自己的“女儿”,给她们增派更多的客人或者索取多余的嫖费分成。

在执法者的漠视之下,妓女村就如同一颗毒瘤一样在孟加拉国土上发育壮大,形成了该国的一处奇观。

由于孟加拉宗教信仰问题,这些名誉不佳的妓女多数难以找到令其满意的婚姻,即使生儿育女。

可以想见的是,在这种环境中熏陶之下会有怎么样的教育水平,她们后代在妓女村落中耳濡目染,长大后往往继续投身熟悉的性行业。

(孟加拉一处妓院路边,丢弃的避孕套)

此外,这些女孩留在妓院中的另一项原因在于,适合这些女人所从事的正常职业报酬比性行业还低,毕竟这里拥有全世界闻名的榨干女工人的“血汗工厂”。

(二)吸女工血发展经济 靠女“人矿”赚外汇

孟加拉是一个人口超过1.6亿、劳动力资源丰沛的发展中国家,近年来在国际上经济发展势头迅猛。

从2010年到去年,孟加拉经济总量从1000亿美元暴增到了4100亿美元,疫情冲击也未能阻挡该国蓬勃的经济发动机,人均收入、就业机会等数据都有着优秀的表现,国家外汇储备从区区60多亿美元增加到接近500亿美元。

可在这光鲜亮丽的经济数据背后,却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数百万女工作为“人矿”在默默承担血汗工厂所带来的一切副作用。

(孟加拉纺织厂女工)

作为全世界人力资源丰富且廉价的地区,孟加拉从上世纪90年代起就被国际资本看上,在本国政府各种税收优惠刺激之下。

孟加拉吸引外资建立起6000多家以出口创汇为主要目标的纺织工厂,这其中多达80%是女性员工。

受益于中国这个纺织业大国人力成本上涨,以及欧洲国家对孟加拉实行的纺织品关税绿灯,孟加拉纺织出口得以快速井喷,到2013年就成为全世界仅次于中国的第二大服装出口国。

(等待客人的妓女)

纺织出口占到该国出口商品的七成以上,是孟加拉名副其实的支柱性产业。

为保持纺织工厂的竞争力,孟加拉纺织业尽一切可能压低工人成本和工厂建设维护开销,特别是女工工资被压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一个普通的女工,一个月加班加点不过赚三四百人民币,就算她经年累月升级为熟练工人,一个月最多才能拿七八百元。

(口袋鼻罩避免吸入有害污染气体的工人)

拿着这点工资的纺织女工还要定期将一部分抠出来寄给家里,自己一个人除了基本吃住外再难有积蓄。

可纺织业工厂主对此并不满足,仍在想法在法律范围之外不顾一切地攫取利润。

在2013年,孟加拉一所Rana Plaza纺织厂发生倒塌,1134人在这次事故中不幸离世。

原本在事故发生前一天已经有人看到大楼表面出现裂缝、发出了预警,但工厂管理人员却命令工人在厂里接着加班干活,由此才造成了如此重大的人命事故。

至于消防措施不全、卫生条件差、工人社会医疗保障不足等更是绝大部分纺织厂的标配。

(2013年,Rana Plaza工厂倒塌,此次事件后孟加拉才开始推行最低工资制度)

不难看出,这么低的用工条件,孟加拉纺织品在世界上的竞争力怎么可能不强。

以至于在某些西方国家,买一件“made in 孟加拉”的品牌服装价格低到了只有坐一趟公交的4倍左右。

一些欧美劳动权益保护团体为此深感愧疚,多次组织活动呼吁欧洲人关注这些女工被剥削的惨状。

(一些欧洲劳工权益保护团体声援孟加拉女工的活动)

由此就很容易理解,这个国家的妓女为何宁愿待在暗无天日、受人指责的炼狱中,也不想在工厂里面正常度日。

讽刺的是,孟加拉女性地位如此低下,却又是女性领导人长期在位的国家,为什么女性领导人纵容漠视国家里的女人遭受这样的待遇呢?

(孟加拉女工)

(三)魔幻背后的无奈

事实上,女性做领导人和一个国家的女权状况之间并不能划等号,尤其在频出女性领导的南亚地区更要具体考虑其特殊的背景。

与一些西方国家因妇女权益高而女性领导人多的现象不同,以孟加拉为代表的南亚国家女性领导人上台往往得益于他们身边的男性亲属。

(谢赫·哈西娜)

例如孟加拉现任女总理谢赫·哈西娜的父亲,就是有现代孟加拉国父之称的谢赫·拉赫曼,在孟加拉国内享有盛誉。

可惜在1975年孟加拉发生了针对谢赫·拉赫曼的一场军事政变,他和身边的15位亲属尽数被军方处决,所幸谢赫·哈西娜当时正在国外访问逃过一劫。

靠着家族的巨大声望和孟加拉人民发自内心的同情,哈西娜继承了父亲的衣钵进军政坛,累计担任了将近20年的总理。

巧合的是,另一位女总理卡莉达·齐亚也出于类似境遇,她的丈夫、前总统齐亚·拉赫曼不幸死于军事政变。

(哈希)

也就是说,抛开性别因素,女性领导人能够上台,其中最主要的因素在于她能够代表了原有的统治集团、家族意志。

加上人民将对已故前领导人的思念寄托在她的身上,这才较为顺利地登上高位,并不是这个人代表了女性就能够顺利执政。

而站在孟加拉执政集团上看,国际资本之所以看中这里无非是工资低廉、人力充沛,有着足够多的利润空间。

继续保持目前这种低人权劳工环境,至少可以留得住足够多的就业机会,让上千万处在贫困线中的人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孟加拉贫民窟)

据世界银行前几年的一份数据,处在贫困线上的孟加拉人民大约有3700多万,占到了该国总人口接近四分之一。

同时孟加拉又是一个人多地少、自然资源极度紧张的国度,难以想象,如此多的贫困人口一旦失去了这些工厂将会对孟加拉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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