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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趣事:戏水

(作者:刘波涛)

回想孩提时代,老家一河、一溪、一沟、一汪里面,那碧蓝清澈的水潺潺地流淌着,不时还有鱼儿欢聚在一起,欢快地嬉戏着、跳跃着、你追我赶,这时还有鸭子和鹅也来到它们中间凑凑热闹,参与嬉闹。此时此刻,它们都沉寖在幸福中,享受着无污染清澈河水的滋润。看到此时此景,它们高兴的场面,就如高强度的磁场,不时挑逗和吸引着我,不由自主地,就跳入到那湛蓝一眼能够看到底的河水里,去兴奋地拥抱河水,嬉戏在它的怀抱里,让其滋润我的皮肤,享受甜蜜痛快的感觉。到目前为止,过去那些美好时光,还时常在我脑海浮现。

七十年代中期,在我孩提时代,留在本人脑海最清晰的印象,就是我老家官湖镇的官湖河以及条条小溪,那清澈见底的河水,不时散发出怡人的清香,让人陶醉。然而,让我最爱的还是要数流经官湖镇的官湖河。那个时期的官湖河不是现在,河水断流、水中鱼虾绝迹,污水横流,不堪入眼。在七十年代,那可是河水涓涓长流,清澈碧蓝,鱼虾在里面欢快跳跃,此景那可是美不胜收。

每到炎热的夏天,白天许多孩子们都要到河水中去嬉戏,一到晚上大人们也纷纷来到河里洗澡,享受着清澈河水的滋润,从而抹去一天劳动的疲劳,那种幸福的感觉,犹如喝了二两老白干,飘飘欲坠,枚不胜举。

本人清晰地记得,老家有个北排灌站,有一座节制闸横跨在官湖河上。每到放暑假期间,我孩提时期的小伙伴们,便经常三、五成群,并骗家长说到湖里去铲猪、羊、兔等家禽草为理由,结伴来到官湖北排灌站节制闸河边。当小伙伴们看到流经节制闸清澈的河水以及卷起层层的浪花时,骚动的心让他们浑身发痒,此时,在伙伴中间年龄稍大一点薛良浩大哥,便提出一个游戏,他说:“现在我们要学习英雄人物,发扬黄继光敢堵机枪眼,狼牙山五壮士敢跳悬崖的精神”,看谁敢第一个站在节制闸上往下面水里跳,他这么一说,可不得了啦,小伙伴们个个都纷纷响应,积极踊跃去争抢第一个跳。看到小伙伴们那种兴奋劲,当时我也按耐不住内心的骚动,于是便和他们争抢着往节制闸上爬。这时我站在节制闸上往下看,望到那流经闸门口,卷起浪花清澈的河水,打着一串串旋涡,奔腾着向远方流淌,此时,还有一些鱼儿头顶着浪花,跳跃着勇敢向前冲,此景就犹如鲤鱼跳龙门,非常的壮观。看到此时此景,我和小伙伴们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随后便一个接着一个,从节制闸往下面奔腾的河水里跳。当时,还有个别有趣的伙伴,在往河水里跳之前,嘴里还高呼“打到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等,此景非常滑稽,那激动人心地场面,真是让人无法形容。

虽说当时是炎热的八月份,但是河里那涓涓长流水,还是有些清凉。当我刚一跳入水里时,浑身顿时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很快就适应于水。只因当时闸门口流水过急,所以当我们刚一跳入水中时,瞬时便被急流的旋涡打入水底,幸亏我们这帮小伙伴们,水性都还可以,使出游泳技巧,便顺着流动的水劲,向前方游去。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在回想当时情景,也感到有些后怕,如果当时遇到那位伙伴水性稍差一些,或者在遇到突如其变的情况,那一头扎入水里,要是游不出来,那后果可想而知。然在我们这帮小伙伴中,还有一位黄姓伙伴,此人不但水性好,并且还是一个摸鱼高手,就在我们跳入水中小伙伴们,逐一都冒出水面时,只有黄姓伙伴一个人迟迟没有露面,当时,我们心里都感到一些害怕,然而就在我们焦急等待时,突然黄姓小伙伴,从远处一跃而出,并且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条有三、四两重的小鲤鱼,看到当时他那兴奋劲头,真是天真无比,此时我们几位小伙伴也都为他跳跃欢呼。

在我们这帮小伙伴中,那位年龄稍大一点叫薛良浩的伙伴,到底是年龄大一点,脑子想问题就多一些,这时,他为了想激起黄姓伙伴,让他在多逮几条鱼,中午好在外面野炊,他便想出办法对黄姓伙伴说:“我不承认你是摸鱼高手,如果你现在还能在多捉几条像刚才那么大的鱼,我们大伙就都承认你”,并且还承诺要奖励他一个铅笔一个笔记本。还别说,这话还真起作用,黄姓伙伴说:“那好,我们俩拉钩,一言为定,不许反悔”,之后,他便多次潜入水中,大概经过15分钟左右,黄姓小伙伴还真的捉到三条和上次基本大小的鲤鱼。这时,薛良浩伙伴对大家说:“你们几位在到水里去玩一会,我去家里拿锅、炖鱼的作料和煎饼,中午我们就在这野炊”。小伙伴们听后都高兴地跳跃欢呼。

薛良浩小伙伴走后,剩下我们几个又都在次跳入水中,开始在河水里嬉闹,看当时小伙伴们那欢快劲,他们一会蛙泳、一会仰泳、一会潜入水里、一会游出水面、一会又在水中泼水打起水战。总之,我们几位小伙伴是各尽所能,拿出各自看家本领进行玩耍。正当我们玩的兴奋时,有一个伙伴提出要进行游泳比赛,看谁游的快,规定游在最后一名,要给游第一名买铅笔和糖块,可巧,这次比赛我不快也不慢是中游。

就在我们还兴致未尽时,薛良浩伙伴已把鱼炖好,叫我们去吃饭,这时我们便打住戏水,开始野炊。我们几位伙伴都蹲在鱼锅周围,一边吃着鱼肉,一边手拿煎饼蘸着鱼汤吃,此时那兴奋的感觉,可以说是胜过神仙,美味无穷。

虽说现在距孩提时期戏水,已经过去近40周年,可每当想起小伙伴们在一起那欢快玩耍的场景,心里还异常兴奋,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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