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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天定姻缘

洛阳城里有一处高墙大院,这是刘员外的家。刘员外很有钱,可就是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他四书五经天文地理都略知一二,为人豪爽大方,只不过时常会有一些很古怪的念头和惊世骇俗的举动。

这不,一座彩楼已搭起来了,他正洋洋自得地在那里欣赏着。女儿十八岁了,该找个女婿了,可是挑来挑去总不满意。突然悟到:“姻缘是天之所定”,何苦徒劳地去寻找呢?不如搭个彩楼让小姐上去抛绣球儿,打中谁就是谁,管他是阿狗还是阿猫呢,都把他招为女婿。这不是很痛快很干脆的事吗?以前可真是老糊涂了,居然没想到这个好主意。

洛阳城外,天晴了,但风不停,刮得满地雪花乱飘。寇准忙个不停,在一个破窑里,他把雪扫出去,又用一领破席子堵破窑的破门,完了又忙着跺脚,天很冷,但破窑里没火炉。土坑上吕蒙正还赖在被窝里不起来,天很冷,他不愿意起床。

“寇兄,”吕蒙正只有嘴巴在动:“昨夜好大的雪呀,景色不错吧?”

“是不错。不过今天还有比雪景更好的风景呢!”见吕蒙正又一动不动了,寇准接着说:“起来吧,听说刘仲实员外今天在城里搭彩楼为他女儿挑女婿呢。”

“哦,你还想当女婿呀?”

“我想当宰相,不想当女婿。不过我们去了,等他招了女婿我们写篇庆贺的诗文,他老人家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给点钱,我们至少能对付着过一两天了。”

其实他们今天的午饭还没着落呢。

吕蒙正起来了。不一会儿,两人结伴向城里走去。

这两个家伙,倒也是一表人才,学富五车,胸怀安邦治国的雄韬大略,不过正处于落魄时期,很穷,穷得够上贫困潦倒的水平。

今天,彩楼搭好了,刘员外选了一个吉利的时辰叫小姐上去抛绣球。

小姐今天很兴奋。抛绣球选丈夫,听倒是听过,可谁知这种事会落在自己头上呢?只是因为她是刘员外的女儿刘月娥,所以她必须在彩楼上抛绣球选女婿。身旁,丫环说:“小姐,老爷让您自个抛绣球,您可要挑个好的人儿抛给他,别抛错了呵。”

听说刘员外的女儿搭彩楼抛绣球择婿,人来得可多了,看热闹的,想当女婿的,全来了。刘小姐的美貌才情在洛阳城可是出了名的。富豪弟子官家公子,骑着高头骏马,收拾得身上没一粒灰尘,为了一个共同的美好愿望一起来到彩楼下,渴望小姐那个可爱的绣球一下子砸在自己脑袋上。

“小姐,给您绣球哪。”

刘月娥从丫环手里接过绣球,轻声祝愿:“绣球儿,你寻一个心地善良性情温厚,有志气有才华的人。只要夫妻和睦相亲相敬,贫富贵贱都无所谓,千万别碰上一个无情无义的轻薄弟子。”说完,绣球脱手而出。

那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吕蒙正大声鬼叫:“寇兄不好了,绣球打在我身上了。快跑!”他想,自己穷得上顿不接下顿,怎么养得起老婆呢?最好溜之大吉。可是太迟了,刘员外的家人一拥而上把吕蒙正拽进刘家大院,寇准嘻皮笑脸地想跟进去却被拦在外头。

进了大门,丫环迎过来说:“得到绣球的那位先生请进去见你的丈人。”

大厅上,吕蒙正给刘员外行礼。

刘员外问:“这是谁呀?”丫环忙回答:“就是绣球抛中的新女婿吕蒙正。”

“啊,吕蒙正,我还不知道吗?就是住在城外破窑里的那个穷秀才。哎呀,我的好女儿,放着那么多富家豪门的儿男你不挑,偏偏挑中了这个穷小子。吕蒙正,我给你点钱,你走吧,别提这门亲事了。”

吕蒙正被数落一通,怒气满胸,正要发作,小姐插话说:“父亲大人,您不是说绣球打着谁就招谁为女婿吗?”

“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又穷又没出息,跟着他活受罪,我不让你嫁给他。”

小姐还是不改变主意:“我不怕苦。”

刘员外大怒,叫人把小姐身上戴的首饰全摘下来,将她和吕蒙正一起赶出门外。小姐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一无所有,当然是一点嫁妆也没有了。

出了门,寇准还在那里等着。“寇兄,这可怎么是好哇!”寇准听了里面发生的事情,连连称赞刘月娥:“小姐,你这是慧眼识英才。小生佩服、佩服。”

可是往后日子怎么过?

刘月娥说:“月光照亮破窑,那便是花烛洞房。五彩云霓便是漂亮的帏幕,这不挺好的吗?”

寇准、吕蒙正听了大笑:“小姐可洒脱得很哪,难得难得。”

然而,吕蒙正小两口就这样被赶出来,寇准心里很不服气,他转身进去见刘员外。他想凭他那能说会道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刘员外回心转意,别这么绝情绝义。

但刘员外不理他,喝道:“哪来的叫化子?给我轰出去!”

气得寇准哇哇直叫:“好你个刘员外,你知道我们穷就可以欺负。我等岂是等闲之辈,他日朝廷卿相非我莫属,时运一到,一举成名天下知,那时再教你认识寇准吕蒙正是什么人!”

刘员外二话不说,叫人把他赶了出去。

仆人回报刘员外说那穷小子走了。员外平静地说:“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怪我一时胡来,搭什么彩楼择婿,那绣球居然打中了一个穷小子。罢了罢了,喝酒去。”

刘月娥就这样与吕蒙正结婚了。他们俩住在破窑里,寇准另外找了个地方住下来。

结婚了,吕蒙正再也不能过那种懒懒散散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了,因为老婆要吃饭,他只好提着瓦罐带着笔走街串巷替人家抄抄写写赚点小钱,但赚的钱实在太少,不够他们吃饭,还好洛阳城有个白马寺,离吕蒙正住的破窑不远,每当寺里和尚开饭他也去凑一份,这叫赶斋。如此拼拼凑凑小两口凑合着过日子,倒也是过了一天又一天。

白马寺里,这天长老在禅室坐着,忽然刘员外来了。刘员外是洛阳城的富豪人家,长老不敢怠慢,连忙请员外客厅里喝茶。

两人刚坐定,员外说:“老夫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要跟长老商量呢……

原来刘员外要长老不让吕蒙正赶斋,长老只好答应了。

从白马寺出来,刘员外又和妻子一同来到破窑外。

破窑里刘月娥见外面下起了小雪,天冷着,她生火给吕蒙正做碗热汤,等他回来喝。见父母亲来了,她喜出望外。

刘员外见面便问:“那穷小子上哪去啦?”刘月娥扫扫土坑请他们坐:“他上街替人家写字去了。”

“哦,我还以为做什么大生意,原来跟乞丐差不多,可以加入丐帮了。”

“父亲,虽是今生的婚姻却也是前世的缘分,他待我有恩有情,日子倒也过得挺顺心的。”

“可怜的孩子,嫁了这么个叫化子。来,换上你母亲带来的衣服,跟我们回家吧。”

“孩子,我带来的这些饭菜你趁热吃了吧”。刘月娥却说:“不,我不能自己穿好的他穿破的,要吃饭也要等他回来了一块吃,我不能不顾夫妻情份。”

“孩子,你恋着这个穷小子有什么好处?他呀,我看三千年都不会发迹,把他甩了,跟我回家吧。”

刘月娥还是不肯回去:“不问过我那秀才我不敢去。”

刘员外这下火了:“我的话你敢不听,倒一心向着那穷小子。你真的不回家?”他越说越气,挥手打去。

“哗”的一声,破砂锅,破碗,全砸了。刘员外犹不解气,筷子也折了。

“你永远别想回家!就当我没生你这个女儿。走!”他大吼一声,扬长而去,当然没忘了把带来的东西全都带回去。

他们走了,刘月娥失声痛哭。

吕蒙正呢?就在这天,他听到白马寺钟声响,像往常一样赶到寺院,很自然地叫一声:“师父,给我打点饭来。”

长老走过来:“斋用完了。”

吕蒙正发觉有点不对头,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长老说:“吕蒙正,听我说,僧人满堂不为多,俗客一人也是多。你一天吃一份斋,这一年下来要吃掉多少?以前是先敲钟后吃斋,现在斋粮少 ,所以先吃斋后撞钟,这叫斋后钟。你是孔子门徒,一介儒生,有满腹文章,你若是去赶考,得个一官半职的,比在这赶斋不知要强多少倍。再说,你一个七尺男子汉天天在这赶斋也不觉得羞愧?回去吧。”

老和尚慢慢地像背书一样地说完这段话。吕蒙正那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气饱了,全部的才华只好用来骂人了。他挥笔在寺院的墙上写诗骂和尚:“男儿未遇气冲冲,可恨僧驴斋后钟。”本想写四句,突然写不下去了,心想两句就两句吧。

吕蒙正走了,墙上留下了吕蒙正的字迹。老和尚来看了这两句,想了一下对小和尚说:“这些字好好留着,此人志气不小,他日会成大气侯的。“过后他们照常念经、礼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然吕蒙正再也不来赶斋了。

吕蒙正又冻又饿,回到破窑一看,汤洒了,碗破了,筷子折了,砂锅也裂成了它绝不应该有的样子,漏底了。

吕蒙正再饿再累也得说话了:“这谁打的,我一不在哪来这么狠心的歹徒!”

刘月娥泪流满面:“我父母亲来过,要我离开你回去,我不去,他们就……”

吕蒙正全明白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寇准的声音:“吕兄弟在家吗?”进了门见状他笑了:“两口子吵架啦?”

“唉,哪是吵架。这日子没法过了……”吕蒙正说完,站着发愁。

寇准说:“别愁了,想开点。刚才我在街上遇到我父亲的一个朋友,当了官了,见我如此贫困,给了我银子当路费,叫我上京赶考。贤弟,我们趁这个机会一起上京去吧?”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大问题。吕蒙正一贯是很超脱的,对功名利禄非常淡漠,可是饭还是要吃的。到了这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只好拿“超脱”去换饭吃了。因此他决定和寇准一同进京赴考。

“小姐,你等着我,我一得官马上回来。”“你去吧,我在这破窑里为你守节等着你回来。得了官回来报答你的妻,若还是提了个破瓦罐回来我也怨不得你。”

吕蒙正终于去赴考了,这一去就是十年。刘月娥在破窑里等了十年。

一个孤单的女人,住一个破窑,肯定比住一幢别墅艰难得多。这个破窑如果说它旧那是最高级别的赞美了,它只能说破。当然窑顶也是有漏洞的,白天出太阳满地斑斑点点的日光象天上的星星,下雨天那窑顶可就挡不住天上的点点滴滴了。如果说用一个破酒瓮堵住一个墙洞能算是窗户的话,那么刘月娥住的破窑有两个不太整齐的窗户,当然还有用桑树枝扎的门。

就这样一个破窑,刘月娥独自过了十年。冷了热了饿了渴了病了痛了怎么办?那只有刘月娥知道,因为她已经对付了十年。

十个春秋寒暑过去,吕蒙正怎么样了?他没死也没失踪。好不容易他终于考中了,回本地当官,这些花去了他整整十年的时间。

他衣锦还乡,但十年过去了。十年,也许天没变地没变,但人肯定会变,当然他最关心的是刘月娥变成什么样了。

吕蒙正回到洛阳城却没直接去破窑与刘月娥相会。他叫人请当地那个很出名的媒婆来见他。这媒婆可厉害了,那张嘴,可以说得老和尚非要讨六十岁的尼姑当老婆不可,可以说得树上的鸟儿直想跳下来嫁给小花猫。

见了面,吕蒙正问她:“媒人婆,你知道吕蒙正这个人吗?”

“如果不是您说起他,我早就忘了,这人哪。我看他不得好死。”

“媒人婆你为何咒他?”

“我咒他?要见了面说不定我还唾他一脸呢。把个老婆扔在破窑里自己一去就是十年,这没良心的,恐怕现在早就死啦。”

吕蒙正笑了笑对媒人婆说:“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媒婆一看,认出来了,如果吕蒙正真死了那么她现在看到的就是鬼了。她直冒冷汗。

吕蒙正哈哈大笑:“你可把我骂惨了。好,说正经事吧,你说,我那小娘子还住在破窑里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好,这一只金钗和一套衣服你拿到她那里去,跟他说,吕蒙正死了,现在有一个过路的公子叫我把这些东西送给你,请你去和他一起喝酒,看她说些什么,马上回来告诉我,事完之后有赏。”

媒婆走后吕蒙正又叫随从上街买了一套破衣服穿上,左看右看,随手又在前襟上撕了几道ロ子完了又在脸上抹了一把灰。

一件破破烂烂的长衫,蓬头垢面,吕蒙正就装出这副可怜相去见刘月娥。

先是媒婆到了破窑里来,话还没说先挤了几滴眼泪:“好可怜的孩子,这叫人太伤心了。”

“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哇?吕蒙正死了。”

刘月娥半信半疑:“这是哪来的话嘛?”“我一听人家说就一径到这里来看你,好可怜的孩子。”媒婆说着很认真地哭起来了。

刘月娥见状不由得不信,她伤心地哭了。媒人婆很体贴地安慰了她好长时间,然后说:“别伤心了。俗话说男人就象天上的南飞雁,去了一千还有一万。你还年轻,又漂亮,可要好好保重。”见刘月娥没说什么,媒人婆又接着说下去:“今天有一个过路的公子,听说了你的遭遇,很同情你呢,他叫我拿这一只金钗和这一套衣服送给你,请你过去和他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呢。”

“你这是什么话!”刘月娥勃然大怒:“你居然胆敢教我去做那没廉没耻的事情。你走吧,你给我出去!”

说完,抓起一把扫帚将媒婆赶出门外。

媒婆见了吕蒙正,如实汇报,吕蒙正掏出一块银子:“既是如此,给你银子,你可以走了。”

吕蒙正走进破窑。刘月娥还在抽泣,她忽觉得有人进来,猛然一看是个陌生男人,立即起身正色道:“你是什么人,进来干嘛!”

再一看,是吕蒙正!“我的天哪。”小姐又惊又喜双腿一软又坐下了。

吕蒙正扯扯身上的破衣裳走到小姐身旁:“小姐,我落魄了,考了几次没考中,如今还是一个穷书生。”

“管你考中没考中,能平平安安回来团聚这便是天大的喜事!”说完张罗着要去做饭。

见小姐如此的海枯石烂不变心,吕蒙正感动了,脱去外面的破衣服,抖抖里面的锦缎衣裳说:“小姐,其实我已经得了官了,就在本地当县令,刚才是跟你开个玩笑。”

刘月娥又一次又惊又喜,当然不至于晕过去。吕蒙正当了官回来,寇准也考中了状元,也衣锦还乡。真是皆大欢喜。

苦尽甘来,刘月娥和吕蒙正到白马寺烧香。众乡亲得知消息牵羊担酒到白马寺来向吕蒙正表示祝贺。

刘月娥的父母亲也到白马寺来。

这天,最早开始忙的是白马寺的长老,一大早起来走到墙下,看看十年前吕蒙正骂人的诗句:“男儿未遇气冲冲,可恨僧驴斋后钟。”转身对小和尚说:“去拿块碧纱来把这两句诗罩起来。”

吕蒙正到了白马寺,一看那两句歪诗居然罩着纱,心想这长老也懂得拍马屁,哈哈一笑:“长老您费心了,这干嘛用碧纱罩着哪?”

长老回答:“相公您有所不知,因为您这字写得好,诗句也妙,来白马寺的香客都要过来看,把这下面的草坪全踩坏了,因此用碧纱将它盖起来。”

你个老和尚真会说话,吕蒙正说:“既然如此,你把那纱罩揭掉,把笔砚端来。”

吕蒙正大笔一挥在那上面又加上两句,这下四句全了:“男儿未遇气冲冲,可恨僧驴斋后钟。十年前时尘土暗,今朝始得碧纱笼。”

这时门外人声鼎沸,庆贺的人来了,刘员外夫妻俩也来了。

吕蒙正和刘月娥心里恼火,当初连几个破碗你们都砸了,如今却来认女儿女婿了。吕蒙正气冲冲地说:“我没你们这样的丈人岳母。来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刘员外夫妻俩真的被赶到门外去了。这怪谁呢?谁叫他们当初心肠那么硬。

正在这时,寇准一行也前呼后拥地到了白马寺。刘员外一把拉住寇准:“寇大人,我那女儿女婿居然不认我这当父亲的了,您作个主吧!”

寇准扶起员外:“不要紧的,我们进去与他们评理。”

寇准的官比吕蒙正大,现在是大官问小官:“吕蒙正,你丈人告你的状了,说你不承认岳父岳母,坏了圣人规矩,不懂上下尊卑。”

吕蒙正分辩:“他当时打破我的饭碗,哪有什么翁婿情分。”

寇准说:“好,吕蒙正你不承认亲岳父,这是事实。刘员外你打碎破砂锅这也是事实。我看这就扯平了,不记前仇,翁婿两人就相认吧。”

真是个糊涂官!吕蒙正心里暗骂,嘴上说:“认还是不认,你问问你弟媳妇吧。”

刘月娥也说:“我没有父母亲,我不认他们。”

“看在你伯伯的面上,你认了吧!”寇准说。

“我不认,要认,伯伯你自己认回去当你的父母亲。”

“胡说!”寇准把桌子一拍:“你胆敢如此无礼,待我上告朝廷治你这不孝之罪。”

刘月娥软了,毕竟是亲生父母,算了。“好吧,看伯伯的面子,我认了他们。”

寇准暗自好笑:“真是千求不如一吓。”可是吕蒙正不买帐,他说:“我不认。”

刘员外急了,叫声“寇大人……”

寇准放声大笑,笑得吕蒙正丈二和尚摸不着摸不著头脑。

“过来。”寇准拉过吕蒙正:“我都说了吧,当初招女婿,老员外不是看不起你,而是怕你贪图享乐不上进。因此把你们赶出来,去住那破窑,可谁知你老弟懒得出奇,居然还是一天又一天地混日子,员外因此到白马寺吩咐长老不让你赶斋,又亲自上门砸了你的破碗破砂锅,这都是为了逼你振作起来去进取功名,免得埋没了你这人才。还有我们上京考试的盘缠,都是你老丈人给的。”

原来如此!

刘月娥激动得扑进母亲怀抱,哭了。

刘员外笑了,他一手导演的喜剧圆满成功,因此笑了。

吕蒙正不好意思了。谁叫他当初那么懒呢?不过,有这么好的妻子和老丈人,他发迹是迟早的事。后来,他果然一路升迁,官至宰相,成为太子太师,封许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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